番外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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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关着灯,黑漆漆一片。芝芝的钥匙被无情地收缴了,她这次真的束手无策。 芝芝沉思了一会,神情严肃地走进卫生间,盯着马桶看了几秒,就那个洞,排泄的洞口。如果不是偶然,曾看到过新闻里说,有人掉进过马桶,还差点被吸进粪池里,她还真没想过,马桶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一定是骗人的吧? 芝芝摇摇头。无论是不是骗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沦落到,想用这种办法来脱离苦海的地步。 饿死了。 窗户都被封死,她不开灯,阴暗的室内,她躺在一群粉色绒娃娃海洋里,幽幽得盯着天花板,开始反思别人的人生。 他们对本女王那么无情无义,未来一定会后悔的!哼! 这时房间门开了。 哒的一声,房门旁边的开关打开。 甄真的声音,伴随着浓郁的海鲜香气传来。 “你真是不负我的期待啊。” “妈!” 芝芝眼睛一亮,腾地一下爬起来。手脚并用,踢开旁边的绒娃娃,嫌它们碍事。 她想扑到甄真身上。 甄真用手按住她脑门,无奈地笑笑,边制止她进一步,边把手上的托盘放下来给她看。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托盘里是几只大龙虾和蟹腿,还有鲍鱼海参和…… “我不要吃青菜啦!”芝芝眼里的光瞬间从顶落到底,嘟着小嘴,指着盘里绿油油的菜说,“它们会把我洁白无瑕的牙齿,变成绿色的,那样就不好看了!” “青菜不会绿了你的牙齿,它又不是染色剂。” 甄真关上门,找了张桌子,把托盘放下,芝芝边说边拉着她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嘴里叭叭叭地说不停。 “绿帽子是别人给戴上的,青菜是别人非要给我牙齿镶上的。我怎么让我纯洁无瑕的牙齿,被绿了呢?” 甄真忍俊不禁,要笑不笑得看她:“歪理真多,你要是不吃,我保证,连保持你纯洁的虾rou蟹黄也吃不到。” “那好叭,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被绿。” 芝芝小嘴巴嘴巴一扁,不情不愿地搬了小椅子坐下来,接过甄真递过来的筷子,视死如归得把一根青菜塞进嘴里,快速地咀嚼几下,咽下去。 甄真支着下巴看她,好笑道:“被绿了之后,再吃保持你纯洁的海鲜,会不会对海鲜不公平?” 芝芝努努嘴,看她一眼,叹气,摇头,老气横秋地放下筷子,说:“妈,有什么事你说吧,用不着拐弯抹角的,我能承受的住。” 甄真说:“粉笔涂在嘴上好吃吗?” ……就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芝芝拿起筷子咬了咬,很是苦恼:“还是面粉效果好,不对,谁让mama不化妆,连个粉饼都没有,不然我还能偷偷拿去用点。还不至于被老师发现,我是拿粉笔涂的。” 甄真无奈:“老师没发现,是班上同学担心你吃下去出事,特地告诉老师。” 芝芝得意地脚指头都翘起来。 “哼,我身强体壮,堪比黑寡妇的体质,火焰女皇的智力,怎么可能出事。” 为什么这孩子这么特殊?甄真伸出指尖弹了弹她鼓囊囊的腮帮,眯了眯眼:“少给我插科打诨,明天去学校,和老师坦白,我陪你一起。” “唔……” 芝芝嘴巴撅得能挂壶。不过,妈平常事太多,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比起坦白,她更想和mama在一起,所以,相比之下,认错显然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 周末休息,甄真和燕宁带着燕承一起去他爷爷奶奶家。 两位老人还健在,只不过现在完全退休在家享清福,甄真想到他们那么疼燕宁,大概也不会不喜欢燕承,所以就带着去看看。 燕承已经三岁多,能跑能跳,说话也流利,长相偏俊秀,性格很温和,和同龄孩子相比,虽然不像芝芝那么…… 也没有闻真那么…… 但也十分出类拔萃。 燕承下了车,目露新奇,仰头看了眼面前气派的大宅院大门,挠了挠头,他对自己的爷爷奶奶并无印象,因此,他不知道用心情去对待。 燕承下意识牵住甄真的手:“mama,我们一定要进去吗?这里好大,我会不会迷路?” 燕宁本想牵他,可他好像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一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倾向甄真,对父亲反而一副可有可无。 甄真弯腰抱起他:“这样就不怕了。” “嗯嗯!” 燕承抱住她脖子,白嫩嫩的脸颊贴着她脖颈蹭。 番外十六 在甄真和燕宁带着燕承去燕家时,季灵和云慕青日前商量过,决定邀请一些人来家里。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孩子。 荆青的两个男孩子七岁了,凌晨希生的一个女儿两岁多,季微的那个儿子四岁半。 一个个牵着自家崽踏入他们家,为的就是一个目的。 试试能不能靠孩子,把就六岁的芝芝走弯的性格,给扭回来,至少正常点,大人们也不必那么cao心她未来。 荆青两个儿子分别叫荆竹荆河。 季微的儿子叫季度,和嫉妒同音。 凌晨希的女儿叫楚云。 荆青早就听云慕青说,他们家这个郁芝有多奇葩,可惜一直没来见识见识。 凌晨希是见识过的,她很担心自家孩子被带歪,可芝芝身上也不是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所以还是把孩子带来看看。 季微牵着他家的小子,笑的很嚣张:“我事先跟你们讲清楚,我儿子不一般。未来是要成为霸道总裁的男人!” 别人都还没反应,他儿子季度抬头白了他一眼。 季灵瞥他嘚瑟样,说:“霸道总裁?行啊,我看是你家的霸道总裁厉害,还是我家的奇葩女王厉害。” 云慕青手肘捅了捅他,小声说:“你忘了我们初衷吗?如果他儿子压制得了芝芝,这不是好事?” 季灵深以为然,点头,但一想到芝芝被别的男人压制,又觉得不爽,好像自家辛苦养的水嫩白菜让猪拱了。 荆青家的两个男孩子最大,极其礼貌,规规矩矩,喊了人,就乖乖坐在沙发上吃东西。 荆青说:“终于有一天,给你们展示我完美的家教,我告诉你们,把芝芝交给我…不,交给我两个小子带就对了。” “你这豪言壮语说得厉害,到时候别打脸。”季灵语气凉凉道。 芝芝还在睡觉,保姆叫了她起床,还没起,倒是云澜和季歌,笑闹着跑了下来。 他们见客厅站了一堆陌生人,也不怕生,在云慕青和季灵的带领下,喊了哥哥和meimei。 不过,比起哥哥,他们显然对凌晨希的女儿楚云,这个meimei更好奇。 楚云特别乖巧安静,俏生生的,长得像个粉团子,没有半点威胁性。她软得像棉花,和幼儿园的女孩子比起来,显得特别安静,和他们jiejie芝芝比起来…… 简直就是大魔王和娇花的区别。 四岁的季度看了云澜好几眼,这小子长得太漂亮,睫毛浓密,嘴唇嫣红,比楚云还好看,让季度总觉得他是女孩子,可他的确穿着男孩的衣服。 荆竹和荆河还有些局促,他们五官还没长开,但看得出样貌俊朗,腿长手长,未来肯定也是大帅哥。 终于,主角姗姗来迟,芝芝终于起床,揉着眼睛,穿着粉色的蕾丝裙,赤脚走下来。 她留着长发,天然卷,像海浪似的铺在身后,显得雍贵又华丽,平时是扎起来的。 一步一步走下来,荆竹和荆河听到声音,回头看,见到她,一下子就呆了。 芝芝打了个哈欠,扫了这一客厅的人,水雾的双眼还带着丝丝慵懒,她一手撑着栏杆,一手叉腰,好似女王亲临一般,拽了吧唧地说。 “呵,让你们久等了。” “……” 芝芝不管他们反应,漫不经心地走了楼:“阿姨,给我一杯刚挤出的新鲜牛奶,加点咖啡。果然成熟的人就是要咖啡,呵…” 厨房的保姆为难了,她咋突然要喝咖啡了呢? “芝芝啊,这咖啡…现磨要点时间,等一下好不好?” 季灵揉了揉眉心,拦住保姆:“你别理她,她就是见来了那么多和她同龄的小孩,故意在他们面前摆谱。” 芝芝拉开餐桌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 “爸,这你就不了解我了,我告诉你,我偷偷喝了一个月的咖啡!早就是成年人了!” 季灵觉得继续这个话题,节奏会被她带走,于是走过来,拎起她到客厅,让她跟人打招呼。 芝芝落地后,先装模作样得整理一下衣领,然后以领导巡视下属的架势,双手背在身后,气势摆出来了,对凌晨希叫了声。 “jiejie,”接着是楚云,“小侄女。” “……” 啪!季灵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无语凝噎:“你就非得搞出那么多幺蛾子?你要是男孩我就…我就……” 荆青和季微抱着肚子快笑死了。 楚云懵懂得看着芝芝,有点害怕得往里缩了缩。 季歌见meimei怕了,推了jiejie一下:“你不要吓别人啦!” 行,这一下又惹事了。 芝芝哪那么容易被推倒,扭头揪住季歌的脸颊,恶狠狠道:“胳膊肘往外拐!你很能耐是吧!你爸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嘛!” 他爸→季灵脸都黑了,这么小就知道指桑骂槐?你比谁都能耐! 云澜夹在他们中间,很无助得看看她,再看看他:“哥哥jiejie不要吵架好不好?” 季度,这个被季微说是,未来能成为霸道总裁的男孩跳下沙发,走向他们,以英雄救美的姿态,把云澜从里面拉了出来。 季度对云澜说:“你不用理会他们,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吵架。” 云澜懵懵得看他。 小孩子过家家? 这芝芝怎么能忍!她分明是成熟大方的女王! 芝芝总算施舍给这个,可能唯一会对她地位造成威胁的男人…不,男孩,一个眼神。 芝芝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男孩身上有股不输于她的气势,要是现在放任不管,他一定会成为她的劲敌。 芝芝哼唧了一声,松开了季歌:“本女王又怎么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算了,小鸡,jiejie饶过你一回。” 季歌:“我不叫小鸡!!” 芝芝懒理他,一把将弟弟云澜从季度手里抢回来,然后一手搂住云澜,一手指着季度。 “我看出来了,你看上我弟弟云澜,想压他!我告诉你,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 季度:“……你不要乱说。” 说着,她扯过季度的手按在云澜裤子上,成功得看到季度巨变的脸色。 芝芝陶醉地说:“怪我弟弟长得太美,以后保住他贞cao的重任,就交给我了!云爸你放心吧!” 你云爸一点也不放心! 番外十七 云慕青扶额,他坐在一边忍了又忍,把儿子抱过来,放在腿上,两手指塞住他耳道。云澜懵懵得看着他,不明所以。 确定他应该听不到,云慕青才说:“芝芝,你弟弟不懂这些,不要把他带歪了知道吗?” 芝芝咬咬手指头:“我明明是保护他,你看,”她指了指身前的季度,愤愤不平,“这家伙从我下来到现在,忽略本女王的盛世美颜,就一个劲色眯眯得看云澜,这让我颜面何存!” 季度被她手指头戳到眼前,皱眉退后了几步,听她大言不惭,嘴里嗤笑:“盛世美颜,你这种也算?” 芝芝刷的一下,扭头看他一会,眯着眼,高深得看。 她指着他说:“男人,你成功得惹怒了我!” “…” 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芝芝接着说:“呵,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就这么喜欢我?让自己变成一个恋童癖,企图以此把我目光吸引过去!” 季度:“。” 芝芝又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将是不容俗人玷污、至高无上的女…” 季灵听不下去了,他决定放弃扭转她个性的天真想法,她爱咋滴咋滴,受不了地一把抱起她,扛上二楼。 芝芝手舞足蹈地拍打他:“你放我下来,本女王还没说完,本女王还没让这群人知道本女王的厉害!你们要知道,你们就应该臣服在本女王的裙摆下,用你们的额头贴着地板,朝我赞美……”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她叫嚣的那些话也被隔绝在门内。 至少楼下的人是听不到。 季灵挠挠头,对着门说:“你给我好好在里面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说完他转身下楼,就怕再听到她疯言疯语。 门内。 芝芝相较于刚刚的张扬任性,却显得平静,盯着禁闭的房门几秒,切了一声。 大人比想象中蠢,当她不知道这些大人打的主意? 想扭转她,让她和那群无趣的家伙一样,乖乖听话?还不如把她塞回娘胎里重造来的现实。 芝芝得意地卷着长发,躺回软绵绵的床上,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把那么多人带过来,侵犯她个性。 另一边。 甄真把燕承抱进了燕家,燕家两夫妇见了燕承,高兴得脸上像开了花,对这个白嫩细致的小孙子喜欢得不得了。 可想到他们隔了这么久,才记得带孙子上门,又很不高兴,表情一温一冷,但燕承一喊他们爷爷奶奶,心马上就软化了。 甄真干脆把燕承给他们,燕承听爷爷奶奶说有好吃的,好玩的,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见mama同意,欢天喜地的,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走。 燕宁对自己父母的态度感到尴尬,牵着甄真说:“抱歉,他们太固执了。” 本来就是带燕承来看他们的,甄真倒无所谓,燕宁父母对她的态度冷淡,只要他们喜欢燕承就足够了。 甄真摇头:“没关系,”她说着,抬手抚上他脸颊,笑了笑,“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他们。” 燕宁心上一动,目光软了下来,燥热的大手握住她手背,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 “我也有错,我几年没回来看他们,他们不对我生气,就只能对着你。” 甄真觉得指尖痒痒的,想收回来,他抓得紧,还伸出软红的舌头舔舐,有点情色的意味。 说没有暗示是假的,她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按了按他舌面,唾液瞬间濡湿了指尖,湿热的触感,从手指直窜脑神经。 甄真幽幽得笑着:“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用你的身体。” 四下无人,燕宁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关上门,低头吻她的唇,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温声道:“你说得,我听着好开心。” 他对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手钻进衣服里,情色地抓揉她细嫩的肌肤,她仰头娇喘,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手直插进她内裤里,找到嫩xue边缘摸了摸,抠了几下,流出黏湿的液体,光摸到她湿了,体内便热血愤张。 急不可待地脱了裤子,膨胀的yinjing跳出内裤,抖了几下,圆滑的guitou散发着热气,他握住棒身搓了几下,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蓄势待发,他掰开她双腿插进去。 那里还是很紧,在他挤入时,极速地收缩,绞紧,湿滑的yin液顺着rou壁裹夹而来,yinjing冲刺入内,直顶深处。 “啊!”甄真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容纳他,让他更加贴近,让相交之处密不可分。 xue内好像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杵,摩擦的部位似滋生一股快感电流,刺激得人全身酥麻。 燕宁搂着她的腰抽插顶cao,初始倒记着这不是自己家,收敛了一些,随着欲望不断攀升,便顾忌不了这么多,燕宁抱起她离开门前,捧着她饱满的臀rou,边走边插。 甄真被他弄得痉挛不止,汗流如雨下,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紧紧揪住他衣领,咬着唇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唔…嗯…” 滋滋滋的拍水声不绝于耳。 燕宁见房间窗户没关紧,抱着她想去关窗,顺便拉上窗帘,可刚走进窗口,外面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 “爸爸mama呢?” 是燕承的声音。 燕宁动作一停,他们怎么去花园逛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甄真下意识从他身上下来,扭头看向窗外,刚把虚掩的窗户打开一点,燕宁忽然拉住她。 “让他和爷爷奶奶玩一会,”燕宁心想自己这边更紧张,急着发泄,“燕承他懂事又乖巧,不会出事的。” 作母亲的,最怕孩子哭想mama,甄真心里犹豫,这时候燕宁把她压在窗户边,从身后插入。 “我们不拉窗边,你在窗边看着他。” 他说着就耸动腰臀,一下一下地插入,yinjing肆无忌惮地搅动嫩xue里的yin水,guitou直冲花心,顶得她双腿发软。 yin靡的拍rou声十分响亮,甄真伸手哆哆嗦嗦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她扶着窗边呜咽呻吟,身体在撞击下摇摆不定,体内那根大roubang仿佛戳进内心,动摇了她的意志,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全身,让人麻痒难耐。 “啊…嗯…” 燕宁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声道:“再多叫几声,我抱你去床上,我想听你多叫叫。” 上了床,甄真的叫声被掩埋在枕头里,房间放的是单人木床,好像是客房,过于单薄的床架吱吱呀呀地摇晃,仿佛随时会解体般脆弱不堪。 花园里的燕承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mama的声音,和平时相比,非常尖细,有点像哭声,可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被爷爷奶奶带回了屋里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