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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澈期待的眸子,徐婶狠狠心,摇头:“徐婶会和舒先生一起等着小少爷回来的。” 白苏有些难过,徐婶离开后,坐在沙发上的舒夜忽然问他:“小少爷的生日是在哪一天?” 白苏给他解释:“农历七夕那一天,因为徐婶说意义比较特殊,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按照农历过生日的。” “这样啊。”舒夜轻应一声,有些失神。 白苏坐在他身边:“你怎么了?” 舒夜的声音空洞洞的,却让人某名感到无力和哀伤:“mama以前也是按照农历给我过生日的,就在七月初一,我记得去年那天,她还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碗长寿面,其实不太好吃的,却一定要逼着我吃完……” 白苏听得心中难过,无措地拍了拍他的头,以示安慰,不过,七月初一,那不就是明天吗? 舒夜颇为无奈地看着白苏,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从哪里养成的怪癖,明明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却总是喜欢做出些老成的动作,有着淡淡的违和感,但这样的白苏意外的可爱。 ☆、苏醒的恶魔(四) 次日,一整天都没见到白苏,舒夜问了佣人,大家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舒夜孤零零的坐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佣人们忙碌,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和难过,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每天都有那孩子陪着他,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晚饭也是一个人用的,大概是白苏特意交代过,徐婶虽然不愿也还是领着他去了大餐厅,奉上精致可口的美食,舒夜却觉得有些食不知味,第一次没有刻意伪装就表示自己吃饱了。 随意地翻阅着手里的书籍,暖色灯光下,舒夜有些恍惚。 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白苏笑得眉眼弯弯,神秘兮兮地说:“跟我来。”拉着舒夜就走。 两人进了一间空旷的房间,舒夜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面前的地板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积木,形成四个有些歪歪扭扭的字“生日快乐”。 正中间铺了碎花桌布的桌子上放置着一个大大的蛋糕,十八根彩色蜡烛正缓缓燃烧着,映照着那孩子单纯的眼睛。 白苏有些窘迫地笑着:“我随意摆的,你别笑,本来想用玫瑰花的,但时间不够,我摘的花摆不出这么多字,而且总是东倒西歪的……”他说着拿过一个纸盒,里面都是剪去枝叶的玫瑰花朵。 舒夜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修长的手指懒懒地从花瓣上滑过,低垂着眼睛:“怎么不让他们帮你?” 白苏有些别扭地扭头看着窗外回答:“你是我的朋友,当然要我动手啊,让他们做的话就不算是我的心意了……” 像是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感觉,舒夜心里暖暖的,他知道面前这个孩子有多娇贵,也没想到他肯费心为自己做这些,舒夜很开心。 “你是不是不喜欢啊?”白苏有些忐忑,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你等一会。”快速跑开了。 舒夜一个人看着布置的简单温馨的房间,从桌子上的蛋糕,到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每一样都用眼神细细描画几遍,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小少年自己亲手做的。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舒夜转过头去,一下子愣住了,良久,眼睛竟微微湿润。 穿着白衬衣的单薄少年端着一碗长寿面,热气氤氲中怯怯地看着他,眼神里有毫不掩饰地期待,脸颊晕红,带着薄汗。 白苏将碗递到他面前,献宝似地问:“吃不吃?” 舒夜声音有些抖,他听到自己问:“这也是你亲手做的?” 白苏骄傲地点点头,等着听他表扬自己,谁知道舒夜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地接了过去,垂着头静静将一碗面吃完。 看着舒夜红肿的眼睛,白苏有些惊讶,啊咧?难道小爷做饭的技能退化了,按说不应该啊,自从经过上一世界的锻炼,他做饭的技能就已经被点满了啊。 蛋糕舒夜并没有多吃,上面用作点缀的樱桃芒果等倒是无一例外的进了白苏的肚子。舒夜喂着小少年吃东西,自己只意思性地尝了几口,据舒夜自己说是因为他不喜欢吃甜食。 不过,白苏总觉得真相应该是吃撑了,毕竟那碗长寿面的分量可是很足呢,囧。 看着面前的加长款汽车,白苏扭着身子萌哒哒地撒娇:“可不可以不去?” 李子言按着他的身子,眼里有心疼和无奈:“小少爷听话,几天后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去接小少爷好不好?” 白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家,众人沉默。 舒夜有些心疼,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少爷乖乖的,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任务面板上明晃晃地标着“85%”,自从那夜亲自动手给舒夜过了一次生日,两人的关系就越发亲昵了,白苏可以明确感觉到舒夜是真的将他当作了亲人,他不舍地拉着舒夜的手,再三嘱咐:“小夜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哦,一定要等着我哦。” 白苏走了之后,徐婶看着舒夜的眼神越发复杂,舒夜一直以来都认为徐婶是不喜欢自己的,现在却在这排斥之外隐隐看到几分怜悯,对方甚至因为这悲悯格外宽容起来——就像是谁也无法苛待一个将死之人。 别墅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佣人忙碌起来,到处装饰的美轮美奂,就像是在迎接什么重大的节日,大家严阵以待,生恐犯了一点错。 大概是被其他人的紧张情绪所感染,舒夜觉得胸口堵得慌,心脏时不时的抽痛,夜里也睡得不大安稳,他开始整宿整宿的做噩梦。 梦里的画面陌生又熟悉,有人将他按在床上肆意凌(辱),囚禁在房间里,随意践踏他的自尊,像是对待一条狗,最可怕的是梦里的自己竟然渐渐沉沦在那人偶尔一次的温柔里,飞蛾扑火似的奋不顾身,卑微地祈求他的爱情。 尽管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对此不屑一顾。 阴暗破败的厂房里,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他,不断在舒夜身上施虐,那个男人静静看着,从头到尾不发一语。 男人们狰狞而又疯狂地笑着,手里的钢管高高举起,舒夜躺在地上,已经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钢管落在自己腿上,承受着骨节一寸寸敲碎的剧痛。 “不——!”舒夜凄厉地惊呼一声,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急促地喘着气。 黑漆漆的夜里,有什么在悄然滋生。 就在这压抑又奇怪的氛围里,七夕悄然而至,这栋别墅的真正主人,蒋宇森蒋大少也终于露面了。 那天夜里,徐婶没有准备晚饭,舒夜没有问为什么,事实上自从白苏离开之后,他的胃口就一直不是很好。 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佣人请舒夜去用餐,餐厅亮如白昼,长桌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