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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 张晋冷冷一笑:“你那天在酒店发什么疯,你知道就因为你那些话让我损失多少钱吗?” 那又怎么样,你咬我啊!白苏心底呲牙,渣攻是经营餐饮业的,那天他说张晋得了艾滋的事估计给他造成不小的困扰,自家的魔王先生也是经营餐饮业的,白苏多少多这个行业有些了解,顾客听了传言心底膈应,又怎么可能愉快地进餐? 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毕竟这种传言他只要开具医院体检证明就能澄清,但更为严重的是他莫名其妙地得罪了女性消费群体了,导致销售额大幅度下降。 得知了原因的张晋很是郁闷,又想着以白苏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子,只要自己开口让他出面澄清,然后再当众道歉,挽回公众形象应该很简单。 白苏一脸惊愕地盯着张晋,眼底的鄙夷都快遮不住了,尼玛你到底是有多自恋才能认为就算看到你的背叛,我也离不开你?! 都说了药不能停。 不过若是直接上手撕打也太崩人设了,因此白苏微垂了头,再抬起头时已经眼含热泪,煞白着脸,声音颤抖着问道:“所以你回来找我只是希望我帮你挽回形象,而不是解释?” “解释什么?”张晋皱眉。 白苏也不答话,只目光幽幽地盯着小白莲。 “你这是做什么?”张晋将叶颖搂在怀里,“他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不!”叶颖无声哭泣,浑身瑟瑟发抖,柔弱的如同惨遭风雨□□的白莲花,“小叔,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知道你很伤心很难过,可晋哥曾经对你那么好,你现在怎么能袖手旁观?你是那么的高贵优雅,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对不对?” 白苏垂着头,双手死死捂着嘴角,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毕竟是白苏的私事,韩澈不好冒然插口,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担忧地扶着他的肩膀:“老师,你还好吧?” 不再看任何人,白苏捂着脸跑掉了。 又离开了,韩澈死死握紧拳头,猛然回头盯着张晋,张晋被他狠厉如同孤狼一样的目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是迎面一拳,身体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韩澈:“人渣!你不配得到他!”快速离开了。 “艹!什么东西?你给我等着!”张晋仰靠在墙壁上,愤恨地捶了一下墙,暗自发誓一定要对方好看,眼底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看着那人离开的身影,叶颖眼底划过亮光,若有所思。 “你在干嘛?还不快点扶我起来?”张晋看着叶颖,有些烦躁。 叶颖熟练地摆出柔弱无助的表情,乖巧地走到他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晋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好像和小叔的关系很好呢。” 果然,张晋的愤怒似乎一瞬间被点燃了,恨声道:“甭管是谁,敢动我的东西,老子绝不能让他好过!” 就知道会是这样,叶颖嗤笑。 ☆、七年之痒(五) 当韩澈找到那抹熟悉的纤长身影时,某人正捂着嘴扶着洗手台笑得跟傻逼似的,肩膀一抖一抖形似抽搐,尼玛,还以为像“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这种脑残言论只有里才有呢,简直太可乐了! “别这样。”身后有人伸出手试探着放在他的肩膀,韩澈温柔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忘了他吧,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语调温软含情,眼神真挚坚毅,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他是认真的。 噶?白苏有点难受了,他并不是真正的白苏,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也不定,怎么能接受别人的感情? 于是白苏说了一句烂俗无比的台词:“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又是拒绝,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残忍?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字都像是利剑,招招刺在他的心脏处,疼得他无法呼吸,还是忘不了张晋吗?如果,如果那个人彻底消失呢? 到时候我是不是可以一人将你独占,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脑海中邪恶种子得到滋养,一瞬间长成参天大树,让人措手不及,将老师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即使被恨也没关系,只要他不再离开自己。 被自己的阴暗心思惊住了,韩澈有一瞬间的慌乱,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得知老师已经有同性恋人时自己还强颜欢笑着祝福他的? 感情史空白的韩澈不知道,若是一开始得不到也就罢了,若是给了人希望,再残忍扼杀,谁又能容忍? 怕被白苏发现自己的异常,韩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脚步匆匆地回了家。 “二少,您怎么了?”老管家担心地看着他,韩澈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海里都是各种各样血腥阴暗的心思。 晚上,韩泽一下班就被佣人告知自己的弟弟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将领带扯了下来,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我去看看他。” 这个弟弟比他小了整整十二岁,母亲难产而亡,韩父与妻子的感情极好,沉浸在丧妻之痛里无暇顾及幼子,很多时候都是稳重早熟的韩泽带着弟弟,也因此两兄弟的感情格外亲厚,根本没有其他世家大族争权夺势兄弟阋墙的糟心事。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韩泽坐在沙发上,随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韩澈迅速回神,平复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乱思绪,笑着摇头,过了片刻,欲言又止:“哥,我记得当年那个女人生过一个儿子……” 他并没有明说是谁,韩泽却知道他的意思,且立刻变了脸色:“你提她做什么?” 韩泽很少对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发脾气,但他偏听不得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事,尽管那个女人已经死去很多年了,“当年若不是她故意将事情泄露给母亲,引得她常年郁郁寡欢,母亲又何止于年纪轻轻的就去了,还差点害得你夭折,别跟我说是什么凑巧,不早不晚的偏偏感到母亲快要临盆的时候带着那个私生子来认亲,真是好算计!” 韩澈微垂着头,心底有股诡异的兴奋,既然是他对不起我在先,那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哥,你好像很少提到那个私生子?” “从孤儿院里找回来的野孩子罢了,有什么好提的。”韩泽显然并不想多说。 “那哥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叫张晋,父亲不同意他姓韩,他也不配做韩家的人。” “这样啊……”韩澈的声音透着股散漫,仿佛一切不过是他随口提起,没人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正在微微抖动,眼底也尽是兴奋地光芒。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提那些人?”韩泽对弟弟的情绪还是很敏感的,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