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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烟,老子就受着吧!

    接着,在酒精刺激下来了烟瘾的薛里来顺着烟盒又抽出一支烟,动作特熟练的歪脖子搓着火机就鼓捣起来。

    阚飞眼睛都瞪直了,不是他抠,非常时期就得非常选择,他要有钱,他比谁都大方。

    心疼,一根烟好几块呢!

    凶巴巴地扯嗓子吆喝上:“儿子,这烟酒啥的以后都少沾,你正长身体的功夫,搞多了影响你发育,不想你裤裆里那根到时候给你丢脸,就消停消停。”

    薛里来眼睛一眯,笑得像个jian诈小人:“一根,一根,就这一根干爹,嘿嘿…”

    这算歪打正着吗?

    薛印想破了脑瓜子,都没想到有效的好办法来解决他们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堪堪被这不学无术的阚飞信口开河教训了两句,就把他家主意特正的“小倔驴”给征服了???他上哪说理去啊!

    卷1:鸿运当头025吊炸天

    那天晚上阚飞、薛里来爷俩儿吃的是钵满瓢满,白酒瓶子白酒杯东倒西歪满哪骨碌。一地的花生豆,一地的榨菜汤,生生把薛印那整洁干净的家糟害得像个收容所,脏得乱得要命。

    那天晚上阚飞又一次要薛里来感受到了什么叫“父爱”,他醉得厉害,头晕。但是却不像大人们喝酒那样很容易“掐片”,他第二天醒过来全都记得。

    记得是粗手大脚、一身“男人味”的干爹抓着他把他抗到了自己的床上,一点都不温柔,像抓猪崽子似的。可薛里来没由来的就是觉得温馨。

    一身酒气的干爹给他脱衣服脱袜子,袜子就拉掉一只,线裤外裤棉裤三层套一起被干爹给强扒了下来,毛衣脱的就更有技术了,全都卡在他的下巴颏上呼了一宿,把枕头当被子给他盖,把被子当枕头给他枕,幸亏屋里的空调很暖和。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越薛里来的卧房窗棂洒进来的时候,阚飞的呼声正酣,他昨晚粗手粗脚的把干儿子“伺候”上床之后,想都没想的也直接倒头就睡在了薛里莱的睡床上。

    被强光晃得错开眼的薛里来有些发懵,微微的宿醉要他头皮发麻太阳xue发紧。卧床上洒满金色的光辉,薛里来一时瞅花了眼,以为是薛印在搂着他睡觉,心脏不由得“扑通扑通”快跳起来,抿着嘴唇有些难为情,还是张口带着愉悦的唤了一声“薛印”爸。

    “唔……别吵,睡觉。”阚飞身上满是市井小民的恶习,他砸吧着嘴巴还有磨牙的坏习惯,咕哝一句翻了个身继续呼噜震天响。

    薛里来还小,还不能完全分辨好赖,阚飞的这些恶俗的毛病在他看来都很新奇,甚至觉得特别爷气,不知不觉的就跟着阚飞往那些“坏”的方面发展。

    剔牙也不捂着嘴,随地吐口水,公共场所照抽烟不误,甚至尿完尿都懒得洗手,这些全都是薛印忍无可忍的。

    本来他们爷俩是面对面好像个“香奈儿”Logo一样的造型躺那儿死觉的,薛里来这一动弹,阚飞牵动眉头嘟囔一嗓子后变成了劈腿拉胯、仰面朝天的睡姿。那睡相要多糙就多糙,最关键的是他裸睡!

    其实阚飞也不算裸睡,昨儿没裸睡的主要原因也是旁边还一“儿子”,要换成其他的床伴、炮友他必须不能吝啬的给对方好好欣赏欣赏他那强健的体魄。

    阚飞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一般奔三的直男、成熟的直男、内敛的直男都喜欢穿平角内裤,舒服、舒适不勒大腿根,像阚飞这么sao包喜欢穿三角内裤的汉子挺少。以此推论,穿三角内裤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基佬,剩下一个就阚飞这种“双儿”,当然,极个别的没准人家是个“三角控”。

    阚飞睡得吊炸天,“炮筒子”销魂蚀骨地从三角篓子的侧面直愣愣地支出来,硕大的兽头怒目圆瞪的,晨勃将他***子上的筋络全部撑开,扭曲得像似抽了筋的蚯蚓,一条条趴伏在rou柱的表皮下挣扎。

    薛里来又看直了眼,咕哝一口唾液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他干爹太男人了,小腿上全是毛,大腿上也有,重点部位的毛又厚又黑的。顺着下腹一直扑棱到肚脐眼以上径直到了胸口,像似老鹰展开的翅膀似的向着左右两侧菱形块一样的胸肌蔓延而去,愣是将那两颗跟熟透了似的黑红色的果实牢牢包围在中央。

    垂下脸偷眼瞄瞄自己胯下那根“小香肠”,薛里来无地自容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快十三岁的他早就有了晨勃现象,再者,这种现象本来就是男性的一种正常生理反应。

    就连三个月的婴儿该晨勃也照样晨勃,这玩意是由于早晨清醒前,膀胱充满尿液,膀胱内压力增加,因而产生刺激,导致JJ发生了一种潜意识的反射性勃起,它属于内脏器官反射作用引起的JJ勃起,完全跟什么欲望不欲望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斜眼再瞄瞄干爹的,哎呦呵,好大的一根“擎天柱”!

    羡慕—

    嫉妒—

    羡慕嫉妒恨!

    莫名的,薛里来突然想到一首超好听的歌儿——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卷1:鸿运当头026干爹

    “干爹,干爹不行啊,你先起来给‘灭绝师太’去个电话给我请个假在睡啊,昨晚都说好的,你不能耍赖,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啊。”

    “唔……嗯……”阚飞被薛里来推搡的不耐烦,哼唧着翻了个身舔舔嘴唇不想搭理背后那孩子。

    “干爹,干爹,干爹!!!”薛里来盘腿坐在阚飞的腰杆子后面,怯怯地伸手指捅咕着皮糙rou厚的阚飞,就想把人给整醒喽。

    习惯性晚睡晚起的阚飞哪天不睡个日上三竿的在起来?今儿自然不能例外,尤其还在昨晚喝了酒的情况下。

    懒死的男人干脆抓起一个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缩头乌龟似的缩在枕头下面就是不露头,管你薛里来怎么着急怎么嚷嚷呢,大爷我就是不起来。

    薛里来没辙了,干脆翻出阚飞的手机自己做主假装阚飞的口气给他们班“灭绝师太”崔老师发去一个短信。言简意赅,“孩子冻着生病起不来床了,这会儿正在床上躺着打吊针呢。”

    如果按照崔老师平时那龟毛的性子,这老巫婆一准得把电话打回来,主要一想到昨儿放学后的闹剧,崔老师蔫吧了。

    孩子咋生病的谁心里都有数,那阚飞那大巴掌大脚丫子踢下去还有好?她也不好给薛印打电话,这事儿真要追究起来谁也推卸不掉责任。

    结果阚飞这家政男保姆成了“大爷”,薛里来这小太子爷成了“小保姆”,忍着微微的宿醉撅屁股把地上昨晚的“战场”给收拾了,之后还特孝顺的又做起了他的拿手菜儿——煮面条。

    等阚飞睡饱了起床的时候,薛里来坐在卧室正聚精会神地cao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