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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上刮出来的道子让这女孩变得不一样了,这才是情妃,只有情才最毒,最伤人。 夜幕中,皇帝的寝宫还是灯火缭绕,那明黄的帘幕被拉下来,遮盖了背后的一切。 吴言看看周围那跟得了眼盲症一样的颜色,这一层层的黄色真是恶俗。 他只是觉得自己真挺倒霉的,好像跟冷御那个家伙一起出去就肯定没好事,第一次出去了就被那个熊孩子玩碎了一颗玻璃心,第二次就是那次约见山谷的正邪大战,这次更好了,他不久结个婚吗,结不成也就算了,他还直接被人打晕了。 他可是大魔头好不好,他可是有冥剑护体的大魔头好不好,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被人家两三下劈晕了真的好吗,吴言真是没爱了。 他挣了挣手臂上的链子,那冥剑应该又回身体的某个地方了,而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还真是个未知数。 吴言感觉身上软软的,应该被下了药,挣扎了两下也挣扎不开,这可以说是幽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寂静的像是个坟墓,当然这还是个明黄色的坟墓。 他开始想着自己刻意回避的事,他和冷御。 有些是越是回避越是清晰,明明以为它已经治好了,不会再疼了,但偏偏它只是在一个自己看不到的位置变得溃烂,疼到心里去。最后稍稍碰触就是惊心的痛。 他对清岚不是男女之爱,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但冷御呢?对冷御也是这样吗。 吴言想起那个对着他说爱你的家伙,自己以为是个小屁孩,是个熊孩子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可以说他到了这个世界了解的第一个人就是冷御,那时没有倚靠的冷御是依赖他的,但谁又知道吴言其实也是在依赖者那个被自己照顾的人。 那时的吴言活的简单,照顾冷御成为他的责任,也是证明他存在的一个人,这个人对吴言绝对是有着不一样感觉的。尽管冷御做了些他永远也无法原谅的事,但他在吴言心中始终占据着不一样的位置。只是冷御的做法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成天堑。 吴言正想着,只是那眼前的世界却开阔了,一丝烛光偷偷钻近这个被明黄占据的世界,远远近近有一人走进,看到那进来的人,吴言感觉自己真是爆弱了。 见到什么武林盟主算什么,当上魔教教主算什么,这一身明晃晃的处处都在昭示:来抢我呀!这样的超级大土豪才是厉害呀,穿的像金灿灿的红包一样真的好吗。 吴言皱着眉头看到那一身皇帝标志的人靠近,有点搞不明白状态。难道这明晃晃的大床是皇帝的?难怪这么舒服。 “你是吴言?魔教教主?”那皇帝的表情是阴郁的,仅仅是几步远的距离,吴言都觉得这人的表情让人不舒服。 “你说天下盟的那个少主要是知道他喜欢的人被寡人先占了会是什么感觉?”那皇帝缓缓的脱下外衫,对着床上还是一身红衣的吴言笑的瘆人,吴言感觉凉飕飕的,挣了挣手上的链子,可是也不知这东西是怎么做的,竟然坚固的不行。只有那链子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叮叮当当的响着。 靠,妹子的手他还没拉过好不好,最起码让他狠狠踹一下冷御的脸再这么惨行不,还没人让他生气到这个时候呢!本来他都要做高富帅迎娶白富美了,结果又让那家伙给搅黄了,现在还出来个觊觎他小花的变态皇帝。 “后宫的佳丽寡人都已经玩的差不多了,倒是不知这男人有什么滋味,天下盟少主念念不忘的男人更有什么特殊的”眼神是阴郁的,一步步的靠近让吴言觉得有些慌乱。 这时候吴言只能尽力挣扎,虽然他想不到自己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他神经再大条也发现现在事情已经有些大发了。 “啪!”什么声音响起,吴言便看到那个刚刚还笑的很开心的皇帝像放慢动作一样缓缓倒下,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那人一身白衣,虽然简单但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料子,看起来是如玉的公子,但却深不可测,这是个复杂的人,让人看不透他的深浅。 “我救了你”那人的手中的剑将吴言身上的链子挑开,就不再搭理他,只是那声音冷冷的,让吴言莫名觉得熟悉,却不知什么时候听过。 “既然我救了你,那就用你的拜日教灭掉天下盟来报答我吧”吴言转瞬间便想到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声音了,正是将自己劈晕的那个家伙。 我靠,他自己把本座送到这里来了,又救了本座,就开始要报酬了,那本座是不是应该捅他十下八下的再说谢谢? “等拜日教恢复过来的”即便如此,吴言也不是傻子,拿他当枪使是一回事,要不要帮已经死去的魔教众人报仇又是一回事,一切都得建立在魔教的恢复程度上。 “我等你的消息,希望那一天不要太慢”墨笛将剑收回去,转身离去,他违背了幽情的命令,但为了幽情也为了自己,天下盟必须灭,他倒要看看冷御发现最大的对手是那个他喜欢的人时会有什么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干嘛我总是悲剧角色,手还没拉到就被炮灰了!”。 墨笛:“干嘛我总是反派!明明我就应该风流倜傥迷倒众生的,幽情,你看看我的风姿呀!”。 冷幽情:“一群死男人,离老娘远点!”。 吴言:“明明我才是主角……”。 第49章 冷御上位 黑色的暗室,没人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处是漆黑一片,只有那一盏小小的蜡烛弱弱的照着这并不宽阔的地方。 “主上”一身黑色的衣裳,来者脸上是一张狰狞的面具,那人直接跪在地上,将手里的一个瓶子双手奉上,眼中满是狂热和信服。 那被称为主上的人盘膝坐在简陋的床上,尽管是黑暗的小地方,却不能掩盖他身上特意的气息。他伸出一只枯瘦的手,那上面几乎没有多少rou,好像是一张昏黄的皮覆在惨白的骨头上,那人直接抓过小小的琉璃瓶子,里面灿金色的液体在明暗的烛火下摇曳着。 “冷御在哪?”低哑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地方回荡,那男人身上也是黑色的长袍,这声音也低哑难听。 “少主现在在天下盟,有主上赐下的忘忧,他以后只会把魔教当成死敌,他有多爱吴言现在就有多恨”这跪在黑暗中的人看不清面貌,却对床上的男人恭敬不已。 “看着他,别让他做出什么不好控制的事来,既然本尊现在不宜出面,就让冷御接替我成为这天下盟的掌权人”男人的脸再烛火明灭下变得清晰,却正是冷天启。 将瓶子打开,那腐臭的气息霎时漫延开来,和那漂亮的暗金色液体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东西,却又真的是从那瓶子里发出来的。 一口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