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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据说锦鳞手下培养了一批暗卫,与千百夜的暗卫想必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朕知道,正在叫千百夜调查。” 出了宫门,锦夜上了御撵,还未开动,他又挑起帘子对木子李说道:“告诉千百夜,先把安定王府的人解决了。不要为难了锦苏,让他早些到了同渊。”说着他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受死。”两个字在车内一直徘徊不散,阴冷的声音月他嘴角的冷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木子李闻言愣了一下,他想说千百夜似乎已经去了王府,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那个眼高过顶的男人,锦夜如何驾驭的了?想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cao着尖细的嗓音高喊一声:“起驾。”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苏零等了一日,两日,依旧等不来黑衣人,不由大骂骗子,说好带自己去同渊。他出了藏书楼,看着眼前依旧如旧的院子,心中直骂天,又再次腹谤了黑衣人。 “背后骂人可非君子所为,小鬼。”黑衣人凭空出现,一上来便捏捏苏零的脸蛋,甚至有些爱不释手。见后者刚要说话,立即补充道:“即便在心里也不行。” 苏零狠狠瞪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满,扒拉下脸上手,一本正经问:“什么时候启程去同渊?”想到自己父亲很危险,他心情惆怅,随即又想到自己小姨,问道:“小姨现在怎么样了?我也想要找他。” 黑衣男子闻言一个爆栗落在苏零头顶,愤愤说道:“小鬼,你当我是万能的呢?我又不是专程为你看父亲和小姨的!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苏零摸着头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两小嘴一扁,眼睛直直地瞅着黑衣人,吸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骗人。” 见他眼泪,黑衣人慌了神,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好妥协:“好啦好啦!逗你玩的。你小姨已经随着姨夫回到顺硕,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送你回去,就跟着我去同渊找你父亲。”他心中无奈,锦苏哪里找来这么机灵的小鬼头? 苏零眼泪顿时收住,破涕为笑,随即上下看看黑衣人,一脸的嫌弃:“你就这个装扮和我与同渊?” 黑衣人明明知道他故意的,却生不起气来。拍拍他的额头,对于他的担忧丝毫为放在心上,“记住,是你跟我去同渊。去准备准备走吧,藏书楼里的书你随便带走吧。”想到了什么,他再次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准哭。” 苏零才不管那么多,笑着往屋子里跑去。 待他再出来,肩上已经背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却不见了黑衣人。他不由大惊,连叫了几声:“喂。” 无人应答。 视线一转,却发现院子中有一佝偻老者,心中觉得有疑,上前两步小心翼翼问道:“老爷爷,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衣服的大叔?” 老者转身,似乎耳力不好,一手捂在自己耳朵左耳旁边问:“你说什么?” 苏零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老人却还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问了同样的话。 苏零无语,刚要转身,突然想到不对,那黑衣人说过这里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那么这个老者从哪里来的?他走上前两步,仔细盯着老者看了许久。终于从那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出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即有些怒了,拎起背上的包袱就向老者砸去。 老者“呀呀”两声连忙闪去一旁,身子也不再佝偻,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心有余悸地看着苏零:“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呢?” 苏零掸掸自己手中的包袱,送他两个大大的白眼:“谁让你骗我?” 原是那老者是刚才黑衣人假扮。 老者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拐杖:“小鬼不赖嘛。”说着又佝偻了身子:“现在我是你爷爷,走吧。” 苏零跟上他的步子,不满地抗议:“为什么你是我爷爷?而不是我是你爷爷?” 老者反手一个爆栗敲他头上,两眼翻白:“瞎说什么呢?” 苏零不服,却不敢大声,只是嘀咕着说道:“我都不知道我爷爷是死是活呢。” “管他是死是活!反正现在我是你爷爷,可别露陷了,不然半路被人识破,还没到同渊呢小命就已经玩完了。” “可你不是我爷爷。”苏零依旧坚持,瞧见老者转身一瞪,只得乖乖喊道:“爷爷。” 老者这才满意点点头。 第三百零五章:算计 锦夜一人立在天心殿门前,面南而立,脸上的表情似是担忧,却又像是别的,让人琢磨不透。微风轻轻吹来,令人觉着惬意,心情不由变得开朗。只是锦夜眉头却皱的很深,仿佛心中有千结难解。 木子李知他心中忧虑,此次虽说是胜券在握,但是锦苏一日未除,就不知这其中还有何变数。即便除去了锦苏,但是毅国何尝不是比锦苏更可怕的存在?然而此时他却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从来不允许别人干涉他自己的事情。 锦夜突然转身朝宫外走去,眉头依旧皱的很深,声音也比平时冷了三分,“去天牢。” 木子李一个转念便想到锦夜要做什么,连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祝乾裳如今是杀还是不杀?” 锦夜转头斜睨他一眼,不说话。自己打算与毅国割地而和,祝乾裳自然不能杀,非但不能杀,反而得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能让他受了半点委屈。不然以她在靖国的种种行径,他早已将她除去了。 木子李深知自己问的愚蠢,又说道:“锦苏毫无预兆除去了李忠亮,但是皇上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想了一下问道:“不知皇上打算什么时候除去锦鳞?” “十三叔毕竟是我叔叔,又有先祖皇爷爷的遗命在身,轻易动不得。”这也是他久久未动锦鳞的原因。“必须像一个万全之策,最好是能够让他自己服罪,天下又无话可说。即便不能要了他性命,幽禁了他之后,无人相助锦苏,他必败无疑。” 锦夜走的很快,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慢,偶尔还有停顿。 木子李认真思考片刻说道:“据说锦鳞手下培养了一批暗卫,与千百夜的暗卫想必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朕知道,正在叫千百夜调查。” 出了宫门,锦夜上了御撵,还未开动,他又挑起帘子对木子李说道:“告诉千百夜,先把安定王府的人解决了。不要为难了锦苏,让他早些到了同渊。”说着他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受死。”两个字在车内一直徘徊不散,阴冷的声音月他嘴角的冷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木子李闻言愣了一下,他想说千百夜似乎已经去了王府,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那个眼高过顶的男人,锦夜如何驾驭的了?想着,他嘴角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