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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心中冷笑,暗道锦夜作戏未免太假!脸上却带着七分的笑意:“皇兄言重了!臣弟如今已是废人一个,父皇可是将整个靖国交给了皇兄,如今皇兄可要幸苦,便允许臣弟逍遥逍遥,做个赛神仙可好?” 宫门杨柳绿成茵,连天上的太阳也变得殷勤了。 锦夜哈哈大笑三声,上前便推了锦苏的轮椅往宫里走去:“锦苏这样偷懒可不成,朕再怎么忙,也只有两只手啊!” “不是还有浅忧吗?”锦苏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身后的身形顿了一下,良久才悠悠地叹说:“摄政王消失已经半月有余,如今也是半点消息全无,实在教人担心啊!” “浅忧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锦苏悠悠地说着。 锦夜不语,算是默认了。到了门槛,他躬身正准备将锦苏抱起,后者却浅浅一笑:“岂敢劳烦皇兄?” 这样说着,他按了轮椅上的机关,那轮椅便轻轻巧巧迈过门槛。 锦夜讶然!看着那抹紫衣飘然划在大殿之上,变得如此陌生,似乎从未认识过他。 锦苏却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径直划着轮椅到了锦夜备好的酒席前,暗道好大的手笔,只不知这桌酒席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转头却见了锦夜站在门外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笑的更加灿烂:“皇兄如此费心,臣弟但真惶恐。” 锦夜回神,大步进入大殿,挥手退去了里面的服侍的宫人,只留下了木子李。“今日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但凭皇兄尽兴。”直到此时,锦苏仍旧猜不透这锦夜到底是做了什么打算,他没有笨到去相信他真的是为了与自己一喝酒吃饭的。 …… 安乐轩一路回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远远便见了苏忘蝶立在门口,见了自己后便立即转身进屋,不做理会。 安乐轩摇摇头,明明是担心锦苏的,却偏偏还要耍小性子,这两兄妹,实在是令人费解。 苏忘蝶一边小碎步进屋,一边凝神听了后面的的动静,只听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她转身望去,但真只见了安乐轩一人,少了那抹轮椅上的紫色身影。 她心中疑惑,想要问他,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就在那里一直筹措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手指都快把衣角揪坏了。 安乐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上前很友好地打了招呼:“忘蝶小姐不去照顾夫君,在这里做什么?” 苏忘蝶眼珠子转了转,双手在前面交叠,作了无聊状:“啊,没什么,在屋子里无聊,所以出来散散心!”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安乐轩,装作不经意地问:“今日怎么就你一人出门?” 安乐轩心中好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叫一声:“你瞧瞧我这记性,适才本是与你哥哥一道出去的,不过中途与他走散了,找了许久未曾找到,这不回来想说回来看看他回来没有?忘蝶有看见吗?” 苏忘蝶瞪大了眼睛,“你们出去后我就一直在这里守着,哥哥并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她说着便急急地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风竹,风竹,赶紧让人去找哥哥。” 刚刚走出房间门的龙卿摇摇头,用尽了自己力气叫住苏忘蝶:“锦苏若是但真有事,安公子还会如此淡定?再说锦苏与绿鄂一道,不会出事的。” “啊?”苏忘蝶堪堪停住了身形,转头瞪着安乐轩,见他满脸都堆着笑意,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受骗了啊!她几步跑到安乐轩面前,伸手便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个混蛋。” 安乐轩装模作样地揉揉肩膀,“你都是锦苏不是你哥哥了,还关心他做什么?他既然不是你们苏家的人,任由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苏忘蝶冷哼一声,不说话,只是狠狠瞪着安乐轩。 第二百八十六章:鸿门宴 天心殿。 锦苏平素甚少喝酒,即便是锦夜相邀,也仅仅是点到为止,他不知道锦夜这一次又会给自己下了什么套让自己钻。 而反观锦夜,锦苏不喝,他也不强迫,只是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煞有情趣。 “锦苏,你知道吗?当初我有多羡慕你!潇浅忧如此冷漠的男人,偏偏对你格外的照顾!”锦夜脸上泛着醉酒之态,说话已经开始有些不清楚了,他紧紧拉着锦苏的手,似乎怕他跑了似得。 “皇兄,你醉了!”锦苏胸口一股气憋着,是啊,当年对自己百般照顾的人,如今却是再也不会帮助自己了,也许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吧! “醉?”锦夜一手趴在桌子上面,一手依旧不肯放开锦苏的袖子,嗤笑一声:“我可是靖国的皇,万众臣服,我怎么会醉?” 说着,他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没醉似得,突然放开锦苏起身,几个跌撞到了墙角,伸手就扒了那把长剑在手,朝着锦苏炫耀似得扬了扬:“朕还能拔剑,谁人敢说朕已经醉了?” 锦苏心中加了小心,手臂下垂,玲珑匕首便已悄然滑落在手中,“皇兄海量,臣弟自是无能相比。” 木子李见锦夜如此失态,连忙上前将他扶住,便顺势拿走他手中的长剑:“皇上,你该休息了!” 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锦夜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锦夜定眼望着他许久,伸手指着木子李的脸大笑:“你是木子李?你真的是木子李!朕认出你来了。” 锦苏皱眉,锦夜这个样子,明显已经醉了!看来今日的酒也是没有再喝下去的必要了!他看了看满桌的菜肴,心中感叹,如此众多,几乎够普通百姓人家生活一年了! 朱门酒rou,荒野冻骨,这就是当前的世道,那些为官为僚者只晓奉承攀比,哪里能够看到百姓生活真正困苦之处? 而锦夜与这深宫谍院,如何能够知道这事态的变迁? 罢罢罢!这本是国事不该他过问,此时还不是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这样想着,锦苏准备告辞:“皇兄需要好好休息,臣弟就不打扰了!”说着他但真划了轮椅出门了。 远远还听的大殿中锦夜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醉意。 锦苏出了天心殿的大门,刚刚仰天叹了口气,绿鄂便出现在他视线中,不由好奇:“绿鄂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让你先行回去吗?” 绿鄂上下将锦苏打量了个遍,确定后者无恙之后才稍稍放心,上前推着他:“王爷没事就好,安公子怕皇上万一对王爷起了歹心,让奴婢在宫门外候着。” 锦苏心想锦夜若是但真想要害我,即使你们在旁边也没用,但是对于他们对自己的关心,锦苏是切切实实的能够感受到:“他不过是找我喝酒而已,也许是我这皇兄突然间良心发现了吧。” 绿鄂沉默片刻,狠声说道:“我只知道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