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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潇浅忧并没有阻止。 “他的心里有数。”潇浅忧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擦觉背后恶风不散,身子本能的朝旁边闪去,转头瞪着刚刚收拳的人,眉头皱起。“你再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他?潇浅忧,即便你不会帮他,但你又何故扯他的后腿?”锦鳞心中愤懑,此事若是潇浅忧开口,锦靖云定然不会让锦苏离京。 潇浅忧正了脸色:“是我与他建议让锦苏于春江封地自理,永世不得入京。” “你说什么?”锦鳞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亲口将锦苏赶离京兆。“你可知当年皇兄是怎样走上弑兄逼宫的路?只因为他一让再让,最后不得不离宫游侠四方,然而即便他不理会朝政,不管如何的不问世事,大皇子终究还是放不过他,因为他存在一日,他的皇位便岌岌可危一分。现在的锦夜与锦苏,就如当年的大皇子与皇兄。” “我会护他周全。” “你如何护他?潇浅忧,收起你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吧,说了还不如不说让人舒服些。锦苏陷入危机时,哪一次你在他的身边?不要以为你让潇湘楼的弟子保护他便是已经护他,锦夜一次次的威逼,让他的心一寸寸的寒冷,你能护住他的身体,能暖的了他的心吗? “你潇丞相心胸宽广怀揣天下,而他要的,不过是一世平安和融,你能够护他吗?即便到了春江,他照样要每天担心自己是否会在下一秒就死于非命,甚至还有可能连累了苏家。”锦鳞的情绪有些激动。 潇浅忧皱着的眉头没有舒展过,“那么你让他留在这里的目的呢?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帮助你查出当年你母妃死去的真相,你是否有想过真心助他?” “我与锦苏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扳倒锦夜,如今你却是帮着锦夜对付锦苏,潇浅忧,你难道忘记了当年荣妃娘娘托孤之情?”锦鳞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潇浅忧的衣领,将他推着后退,抵到了墙上。 潇浅忧伸手一把拿下衣领上的手,狠狠一拳打在锦鳞脸颊上:“正因为没有忘记,我才要让锦苏远离这是非之地,荣妃娘娘说过只想让他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远离皇宫的阴谋,这些年我也一直在为这个承诺付出。” “你们在做什么?”苏忘蝶清脆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惑传来。 两个人心中一惊,连忙收敛了神色。 潇浅忧淡淡看了苏忘蝶一眼,只留下一句:“我自认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离开了。 锦鳞皱起的眉头舒展,将潇浅忧的话听在耳中,转头望着苏忘蝶已经是一脸的坏笑:“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女人最好别过问哦。” 苏忘蝶听了这话极其的不爽,上前两步,伸出手指,在锦鳞脸上狠狠戳了一下:“你这里,痛不?” 锦鳞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潇浅忧下手但真不留情,而眼前的小丫头,更是坏心,明知自己受了伤,还如此行事:“谋杀王爷可是大罪。” 谁知苏忘蝶小脑袋扬起老高,一脸鄙视的表情:“就你会小题大做?本小姐还会说是你非礼呢。” 锦鳞闻言大笑,没有想到苏忘蝶如此的风趣,他坏笑着将脸凑近去:“苏小姐尽管叫便是,若是皇兄来的,小王便说对你已经倾慕心生,欲娶你为王妃,我想皇兄会很愿意成人之美的。” 终究是小姑娘,面对锦鳞的调戏红了脸颊:“你这个无赖。” 锦鳞哈哈大笑,摸摸她的头发扬长而去 。 第二百零一章:家宴 客厅,偌大的长方形雕花楠木桌上,各色菜品琳琅满目,寥寥热气升起,一阵幽香在房间里弥漫去,八张镂空雕兰花白玉漆椅子端正围在它的四周,也就只有今日,这八张椅子才会放好,平时府中就锦苏与安乐轩二人用餐,他便命人将其余的六张收了起来。 绿鄂领着下人上了菜,便静静的站在一旁。 西侧窗扉处,锦苏负手而立,目光幽深盯着窗外的翠竹出神,不知道在思虑着着什么。 夕阳已经完全下山,只留下漫天的霞光映照的大地五彩斑斓,如若少女披了五彩的霞衣,隐约一种朦胧的美。 绿鄂见锦苏站的有些时候了,心中有些不安,刚才见他面色不善,心中更加的疑惑。那样的表情,竟然让自己感觉到了害怕,仿佛已经不顾一切,拥有着蔑视一切的气势,这些是她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了。 跟着王爷不下三年,他似乎一直处于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即便是征服安国归来,也依旧保持了他原本的气息,自从解红零与红妆jiejie死去后,王爷似乎变了个人一样,从说话到做事再到生活习惯,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眼见了锦靖云大踏步入内,绿鄂才悄然走到锦苏身边提醒:“王爷,皇上来了。” 锦苏闻言,敛了眼中的光芒,转身时脸上的幽深已经换做了一脸的谦卑,上前在锦靖云面前停下,行礼:“父皇。” 锦靖云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看了桌上的菜肴,一一道出了名字:“八宝珍,玉液琼浆露,宫廷十三宴,画龙点睛。”说着,他已经坐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了那道以萝卜雕刻而成的“画龙点睛”,放在嘴里细细品味:“虽是素材,油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清香,妙哉,比之于宫中御厨也不逊色,锦苏,这是你做的?” 锦苏轻轻的跪下,低头:“儿臣实在对此一窍不通,这一桌的盛宴全是出自潇丞相之手,儿臣不过在一旁看着罢了,请父皇治儿臣欺君之罪。” 锦靖云闻言笑了笑,锦苏不会下厨自己自然知晓,菜出自潇浅忧之手也一看便知:“朕自不会怪你,你且先起来”说着他放下筷子,四下看了一眼:“潇丞相呢?” 锦苏站起身,嘴角一抹冷笑不易擦觉,入座:“儿臣也未瞧见,只是刚才见他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污秽,大概是去换衣服去了吧,刚才忙了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锦苏说着眼中忧伤一闪而过,笑的毫无瑕疵:“若非亲眼所见,儿臣还不知道潇丞相还有如此一手。” 若非亲耳所闻,他也不知道那个人竟然会为了锦夜而将自己驱离京兆。从一开始便知道锦鳞帮助自己的目的绝对不单纯,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也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便未放在心上,刚才从他口中说出自己也全然无事。 也知道潇浅忧如此照顾自己是因为当年母妃的临终所托,可如今听他亲口说出,心中仿佛有一团郁结之气难以消散,想要找寻一个突破口。 锦靖云笑语:“他身上还有更多让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