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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百炼钢也被那一湾碧水化成了绕指柔。 忆当年初见,少女静立烟雨桥头,含笑眉目的如同春江的水一般温暖。 他们之间由误会开始。 流苏阁中斗才斗艺,才子佳人自是佳话流传,犹记当年意气,挥毫成墨,那副木莲图,如今已是流苏阁的镇楼之宝。 记忆到这里,锦靖云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当年的少女俏皮可爱,犹如精灵般存在。 后面的事,便是锦靖云一生也不可忘却的伤。被毫无回余的拒绝,京中皇兄的恶意诬陷,无奈之下的弑兄逼宫,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便发誓,他要江山万里,也要美人在怀!” 于是最后,他终于坐拥了万里江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瞰整个靖国,然而,他在她哪里,永远是一个失败者,失败到让她理都不想理会。 直到最后,佳人香销玉殒。 从回忆中醒过来,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流苏阁,这个让他锦靖云又爱又恨的地方。 房子没有什么改变,甚至连油漆都还是看样子,下了马车,锦靖云静静地站在流苏阁前,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曾经这里热闹有他一份,在人们的喝彩声中。他看到那张笑的灿烂的如同孩童般的容颜。而现在,目光所致,却只剩下流苏阁里那正对大门的画轴,画上女子巧笑嫣然与记忆相互重叠。 “先生在此观看良久,何不进去瞧瞧?”那门内的接待女子笑着上前,看了看锦靖云,目光落在潇浅忧的身上,看到他脸上那道猩红的十字伤口,惊讶地脱口而出:“你又来了啊!”说着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问潇浅忧:“那个少年呢?怎么不见他?”实在是因为锦苏的神色太过富有感情,女子这才将其映入了脑海中。 潇浅忧含笑朝她点点头:“他有事脱不开身,此次并没有来!” “哦!”女子轻轻的吐出一个音。 潇浅忧见锦靖云一直站在原地,便问他:“先生不如进去看看!” “物是人已非,进去了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锦靖云悠悠地叹口气。转身,步子虽然不大,却迈的很坚定,纵使现在的流苏阁千万般的好,也抵不过那人一个频蹙。 第一百五十三章:锦苏与锦夜 “中书令,你是要故意误解我的话!” “李大人你又何尝不是故意挑拨?”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李大人心中自己清楚,当初你力介锦苏殿下剿匪,却以锦苏殿下神功在前而只给与两千人马,若是皇上知道了恐怕到时候治你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李忠亮受了指责,自是一巴掌打在他锦夜的脸上,又怎么能坐视不管?长久下去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爬到自己头上来?“中书令,父皇远在春江,好不容易出门散散心,将朝中之事全权交由本宫处理,如此小事又怎么敢劳烦父皇?若是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本宫可吃罪不起。” 那中书令闻言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若是能够公平公正处理此事,自然是最好,若是太子殿下处理不好,还是请示皇上或者潇丞相比较好。” “本宫在说一遍,现在朝中诸事皆由我一人主持,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中书令来教导。若是你有心,是否需要本宫将这印玺交给你让你来主持?” “太子殿下此言慎重,卑职只是担心太子殿下处理不当惹得民间非议,朝廷动荡,对太子殿下也没有好处。何况当初皇上离宫时曾说朝中之事无论大小皆由太子殿下与锦苏殿下共同决策,殿下怎么说是皇上将大权全部交到太子殿下手中?” 李忠亮闻言转身瞪着那人。“贾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与太子殿下说话,当初六皇子出征,为了方便才将手中印玺暂时交由太子殿下保管,太子殿下自然有决策一切的权利。你诬蔑太子就是蔑视圣上蔑视一切。” 那贾青斜斜看了他一眼,平时就见不惯李忠亮这种趋炎附势之人,更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既然如此,现在锦苏殿下已经归来,理当领回自己的印玺与太子殿下一同主持朝政。” 锦夜越听心中怒火越盛,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恨死了那贾青,自己曾经有意拉拢他,谁知后者竟然不识时务,好在他也未曾帮助锦苏,自己对他稍微放心,却没有想到最终依旧是倒向了锦苏那边。 “六皇子是此案涉案人员,理当回避。” “李大人可要注意的自己的言辞,什么叫做涉案人员?这什么时成为了一个案件?诬蔑皇子额罪过可是不小。” “贾青,你竟然在此胡言乱语,我要告你诬蔑。” “我说的皆是实话,不像有些人口蜜腹剑,那日我亲耳听见你在锦苏殿下面前承诺为他效犬马之劳,如今后面又如此对他,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该剔除朝廷永不录用。” “你、你、”李忠亮竟然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连单独与锦苏相处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再说自己有锦苏这把保护伞,又何必去招惹锦苏?他抬头看看锦夜,后者表情阴沉的可怕。 “我又如何?被我说中了心事,你心虚了吧?” “你们够了!”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胡闹?”锦夜心中烦闷。伸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突然轻声说道。 “太子殿下,锦苏殿下宫门外求见。” 百官缄默,这场戏的主角终于登场,接下来就看他们呢兄弟二人如何斗智斗勇,不,应该说是勾心斗角。 贾青与李忠亮皆退了回去。 锦夜暗道锦苏回来的好快,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他要急着给天下给朝廷一个交代。“宣!” 太监一声一声传下去。 紫衣少年的身影便出现在大门跟前,百官皆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到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有担忧,有幸灾乐祸,也有漠然。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锦苏神态自若,一步一步稳健有力,走过百官中间的走道,跪倒在前:“臣弟是来向皇兄请罪的!请皇兄治臣弟之罪。 不仅百官愣了,锦夜也愣了,他不知道锦苏这是唱的哪一出?依旧做了笑颜,声音略显慵懒,单手撑着自己的额角,“六弟在说什么?此次你成功剿灭凉山的土匪,本宫又怎敢治理你?那凉州城的百姓都对你夹道欢送呢!”说到这里,锦夜斜斜看了一眼贾青,今日的事,他已经记在心中,这贾青没有什么后台,要除去他是相当的容易。” 锦苏听出锦夜话中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