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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易容术,恐怕此时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却偏偏放弃了来之不易的机会选择做了杀手!” 青龙闻言动容,就算习的了易容术又如何?自己能够潜进敌人身旁,若无武功傍身,恐怕大仇未报已经身首异处。他算是看的明白,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就得有实力,实力才是一切“属下未曾后悔!” “过往之事不说也罢,且说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的能力即便在武林中也是鲜有敌手,加上今日的暗卫与潇湘楼弟子都不再少数,怎么就让文通公主从你手上劫走了呢?”潇浅忧的话没有谴责,只是一般的询问,他从醒来就一直自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有如此实力如此胆识? “今日那马匹受了惊吓突然失蹄将属下与一众迎亲的骑兵摔在了地上,那人趁此机会掀开了马车顶将公主带走。属下追赶过去与他打斗,眼看着与他打成了平手,只等着援兵一到就可以将他缉拿,谁知、谁知、” 青龙说着说着便开始顿了,潇浅忧皱皱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龙鼓起勇气“属下无意间发现他脖子上一个音乐的符号,像极了当年,那人趁属下幻神之际将文通公主带走了。” 又是那个音乐符号?那个符号在武林中只有以乐为主的仙音门独有,当年自己误灭了仙音门满门,可谓是一个不留,难道是当初自己有了遗漏?现在他们前来找自己寻仇?祝乾裳曾经说过会将是我的仇家,难道真是是漏网之鱼?记得那暗夜蝙蝠的脖子上也有这样的记号,这二者是否有联系?还是说今日来劫走祝乾裳的人就是他?不对,暗夜蝙蝠从来都是晚上才活动的,白天他功力减半,绝对不会出来,自从上次一别后再无了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见潇浅忧又在沉默思考,青龙也不打扰,仔细想了今天的所有细节,有一件事他始终搞不明白“那人劫走文通公主为何不将她软禁活着杀了呢?能够轻易让她逃脱,是说那个人的警惕性太低?但是布置事情都那么周全,费尽心计得到的人会轻易放过她吗?” “你是怎么遇她的?”潇浅忧突然抬头,心中有了更加不好的预感,若是祝乾裳自己跑出来的还好,就怕她是被人利用了不自知。 “属下看到她时她正在大雨中狂奔,样子相当的狼狈,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不似慌乱,倒像是凄凉的感觉!由于怕惹了麻烦,属下就扯下了人皮面具才过去将她带了回来,刚好看到那冉安带人来府中闹事,便带着她躲在门外,听到一半时她竟然主动走了出来,是属下的失误。” 潇浅忧不置可否,今夜可以说是祝乾裳的到来才免了一场不必要的争斗,但是让他担心的事情是那人脖子上的那个音乐的标志“青龙,你将现在手中的工作交给白虎,去查一下系音此人!”潇浅忧突然想起,解红零曾经说过他在菩提斋苦苦等候的人,就是来自于仙音门,不过,听他的口吻,似乎这个系音并不会功夫。 青龙惊讶了一下“大人,系音是仙音门的少主,已经在那场大火中丧生,此事是属下亲自办的,不会有错。”他不明白去查一个死去的人到底有何意义? “死了?”那那个人岂不是白白在菩提斋苦守那么多年?“那你就去查清楚那次灭门中还有谁是出逃了的?并且经这些日子暗夜蝙蝠的行踪给我。” “是!”青龙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门,一声轻轻的叹息留在空气中,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潇浅忧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准备早朝。 今日,恐怕又是一场大战。 第一百零五章:锦苏生病 天色未亮,流苏殿内却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的热闹过。 朱雀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来,命令着众人急急筹备,双眉紧紧皱起就没有舒展开过。 红妆与绿鄂也是忙前忙后递水端盆没有停歇过,因为就他们二人忙不过来朱雀特意找了刘全从别的宫里调了宫女过来帮忙。 殿内太医围了满地,一个个垂着头也是一脸的焦急,只因为锦苏从回到皇宫就一直高烧不退,若是在这样下去,别说他们这些人头上乌纱不保,恐怕就连自己家人的平安都难以保全。 锦苏此时躺在床上,身上已经盖了厚厚的三张被子,绯红的脸上虚汗不停地冒出,却依旧无意识地喊着“冷!” 朱雀坐在床边,手中的毛巾换了一张又一张,看着那张痛苦的脸颊心生不忍,大叫着“庸医,竟然连这点小毛病都瞧不好,留着你们有何用?” 那些个太医闻言噗通一声通通跪了下去,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人壮着胆子说道“朱雀堂主,实在是锦苏殿下体质太过于特殊,又在服用一种不知名的药物,臣等怕一旦开了药方与他服用的药起了冲突,伤及了殿下的身子吃罪不起!” “一个个贪生怕死之辈!”朱雀皱着眉头,这些人有哪个是希望眼前这个少年平安的?她转头问红妆“有没有通知大人?” 红妆也是一脸的着急“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朱雀大人放心吧,锦苏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红妆这话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安慰,又怎么安慰此时心急如焚的朱雀? 晨曦洒下第一缕光亮,落在花草上的露珠借着这微光散发自己的光芒,路面还未干,有些地方甚至还有水塘。 紫金官袍滑落一个个水滴,颜色变得更加深邃,溅起的水珠更是将那双同色绣花鞋湿透。俊逸的脸上焦急表情显而易见,猩红的十字伤口依旧狰狞。 驻步,潇浅忧看了看皇宫大殿,马上便到了早朝时候,他却仅仅迟疑了一秒,便往另一个方向赶去,那里,正是流苏殿。 朱雀手中毛巾换了一张又一张,然而,锦苏脸上的汗水依旧如雨一般落下,枕边已经湿了一大片。少年紧紧蹙起的眉头刺痛了她的眼睛,看不得如此瘦弱的身体,却要承受那般痛苦。 潇浅忧大步流星而入,见了匍匐在地的太医,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让他们统统下去。 那些太医刚欲向他请罪,却听他说可以走了,不由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一个个抬头看着潇浅忧,动也不动。 潇浅忧没有心思与他们纠缠,留下一句“红妆,将他们轰出去!”就来到锦苏床边,朱雀自觉退到一旁,“昨夜回来时便发现殿下脸色通红,高烧不退,太医群诊也束手无策。” 潇浅忧伸手搭上锦苏脉门,以内力探视他体内情况,发现锦苏体内的湿寒又加重了,目光一转落在一旁衣架上的紫衣,已经变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