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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对于祝乾裳后面那句话很是在意,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便跟在二人身后出了驿馆。 驿馆门前,火红一片,潇浅忧一身的紫色衣袍,脚跨 高头红鬃大马,一脸的严肃。 身后,是的迎亲队伍,热闹的似一条血色的小河蜿蜒而去。八台红鸾大轿稳稳当当落在中间。 早早有媒婆等在了门口,只等着祝乾裳一到门边,就上前在她身边蹲下,谦卑地说道“容老身将姑娘背上花轿,新娘子在踏入夫家大门前双脚是不得沾染尘土的,以免带去了不吉利。 第八十七章:青龙代替潇浅忧与祝乾裳拜堂 媒婆的话本是靖国成亲典礼上的一道习俗,听到祝乾裳的耳朵里,却成了他们欺负自己异国之人的证据,暗自咬牙,发誓要靠着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站稳脚跟。 最终,还是伸手搭上了那个肩膀。 早早有人掀起了红帘,待祝乾裳以落入花轿,媒婆便高声呼喊“起轿。” 八个轿夫皆是靖国精挑细选,那火红的轿子在他们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摇晃。 祝乾裳听着外面的车马移动的声音,伸手掀起了红盖头,这本是大忌,她却什么也不管不顾,嘴唇因为轻咬已经变得乌青,妆红也显得有一些凌乱,嫁衣的下摆因为她刚才的揉捏已经皱成了一片。她却浑然不知,整个脑海都充斥着刚才月牙的话。 不错,自己在这个鬼地方,一旦妥协,就会变成他们的盘中餐,也只有靠自己才能自保。 潇浅忧,总有一日,我要洗刷今日所受之辱,届时,我要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三跪九叩向我道歉。 青龙策马在前,紫色的衣带在空中随风而飘,上下的如同此时他的心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令那个男子不顾一切喝的不省人事? 朱雀就跟在他的旁边,一脸的心不在焉,亦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听见旁边一声叹息声传来,不明所以不地抬头,却看见青龙扮作潇浅忧的脸朝他挤眉弄眼的笑,突然间愣住了!要是那个男人也会像这样子笑,该是有多美? 见了她更加迷茫的样子,青龙有些不解“怎么了?是不是大人成亲了你不高兴?你喜欢大人的对吧?” 朱雀很想翻他一个白眼,最后却升级成了鄙视“你一整天脑袋中就在想着这些吗?” “你就承认吧,喜欢大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再说了凭我们的交情你还担心我会给你说出去吗?”青龙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目不斜视,嘴角自然挑起。 朱雀很想说就是对你最不放心,但想了想这话说出来反而落下了把柄,便换了话题“现在正好,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人就算再怎么不知轻重,也不会拿两国友交开玩笑!” 青龙耸耸肩膀“昨夜大人入宫一夜未归,知道黎明才回来,却已经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朱雀惊讶地望着他,说潇浅忧会喝酒?这就好比你现在告诉她靖国灭亡了一样震惊。见后者大点其头,秀眉紧紧皱起。“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青龙摇摇头,接到萧何通知时已经那么晚,自己赶到将潇浅忧安顿好后就已经天明,依稀记得那人醉梦中一直呢喃二字“锦苏!” 潇浅忧的事情,旁人所知甚少,青龙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然而,他会喝酒,绝对是震古烁今的大事。 如今之际,也只能等着大人醒来在说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朱雀脸色变得更加的凝重“你要代替大人与那文通公主拜堂成亲?” 青龙挑挑眉脚“有何不可?” “当然不行,成亲是女子一辈子中最风光之时,不管她要嫁的是谁,拜堂这种事情谁也不能替代。”朱雀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眼前这个人到底把成亲当成了什么?过家家吗?就算大人与那文通公主没有感情,也是需要本人亲自拜堂才能称为夫妻。 “反正大人又不喜欢她,瞧她对大人也存有敌意,拜堂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走个过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的重要。”青龙一脸的满不在乎,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政治婚姻,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甚至还是相互利用。 “你永远不懂婚姻对于一个女子是多么的重要。”朱雀最终只能摇摇头,潇浅忧醉酒,已经不可能亲自完成婚礼,如今他们几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罢了,也只能怪祝乾裳自己福薄身在了皇室,这是她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的宿命。 锦苏轻车熟路来到后院,可容五百人的院子里坐满了举朝官员,上至尚书王爷,下至七品侍卫,或站或坐。即便有了不耐烦,也要赔着笑脸。 在百官之前,是以锦靖云为首的皇子亲王。 正前面是赶工搭建的戏台,台上戏子婉转悱恻,尽情演绎一出感人的爱情,时不时惹来一阵喝彩声。 锦苏目光落在坐在锦靖云身上,就是这个男人一旨定下今日这场姻缘?而这个男人,曾经被自己无限的崇拜。目光稍稍移过,锦夜依旧一身黑色上秀墨梅的衣服,那点点落红缀在一片黑暗间,像及了鲜血的颜色。 锦苏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脸温和的笑意,前去在锦靖云身前跪下“还请父皇宽恕儿臣迟来之罪!” 锦靖云原本的注意力都在戏台上,见了锦苏前来,欲起身相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坐回了身子,脸色也稍稍变得严厉“今日丞相大婚,百官道贺,就你单单迟到,你且说说原因!” 锦苏还未曾开口,锦夜已经起身抢先说道“父皇,昨夜六弟感染了风寒,儿臣见他面色不正,想是太医院那帮庸医未曾尽心,难以一时痊愈。” 锦苏复杂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锦夜恨不能自己在父皇面前消失,为何此时会帮自己说话?仔细推敲了他话中的意思,竟是句句指向了太医院?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能怪他们,臣弟的身子从小就不中用,动不动就生病。” 锦靖云这才想起昨夜锦苏称病,面露了焦急之色,“既然如此,就不用跪着了,地上潮湿,担心身子又受了风寒,只是潇丞相是我靖国第一功臣,待事后你可要亲自登门赔罪。” “儿臣遵旨!”锦苏站起身,一一朝在坐的皇子王爷行了礼,这才在锦靖云身边坐下。 因为锦苏的到来而引起的sao乱不过片刻便平息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台上,耳朵却在竖起听他三人对话。 锦夜像是刚刚想起一般,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对了六弟,昨夜那两个小宫女是哪里来的妙人?她们对六弟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