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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山不容二虎,此时无论是谁做了太子将来的国君,都会视另一人为眼中钉rou中刺。 “若是锦苏殿下此次出了意外?”玄武不敢想象,锦苏若是真的身亡,潇浅忧,会变成什么样? 那个白衣男子,仅仅给了他四个字“生死有命!” 这四个字,也是潇浅忧此生的信仰,然而,世事难料,谁又知道这个人,有一天也会将生死看的如此重要,也会为一个人的死亡痛到撕心裂肺。 “生死有命?”直到回了自己房间,玄武还在念叨着这四个字眼。 多么残忍而冷酷的话。从那个人口中说出,淡然从容。 从一开始安皓天便料定了王丑会失败,却不曾想被后者成功了。 然而心中始终有一丝疑虑,立即派人前去原城打探虚实,却得知潇浅忧还好好的,而王丑也失踪不见了踪影。 恢宏的大殿上,男子斜斜靠在软塌上,手中握了青盏,身旁一只玉色酒壶静静地伫立。 自斟自饮。 一头的秀发逶迤在床榻上,随着主人举手仰头的来回缠绕。 灯火燃到了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酒壶空响,便被扔到一旁,面色潮红,连声音也带了三分的醉意“来人,取酒。” 大门轻轻开启,黄 色的俏皮身影悄然入内,自以为做到无人知晓,垫着脚尖绕到安皓天身后,伸手蒙住了眼前人的眼睛,声音被刻意变得尖细“猜猜我是谁?” 第五十一章:觅食 安皓天甩甩脑袋想要将遮挡住自己视线的小手甩开,奈何无用,只得伸手将手拿下“凤儿,你怎么来了?” 九凤嘟起小嘴一脸的不满,双手撑着下巴在安皓天身边坐下“表哥好坏,居然都不猜!” 安皓天酒劲上来,脑袋昏昏沉沉,倚着塌子闭目“猜什么?” “当然是猜我是谁啊!”九凤闻言更加不满,转头瞪着眼前的人“就像小时候你与乐轩表哥玩的那样!” “乐轩?”男子无意识地呢喃着“是了,乐轩不在了,他生气了,是我把他惹气的。他再也不理我了。” “表哥?”听不真切安皓天说的什么,九凤伸手戳戳他的衣袖,后者依旧不理,只得坐在那里生闷气。 “对不起!” 这三个字,九凤倒是听的真切,权当了安皓天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扁着小嘴开始摆架子“我才不会原谅你呢!” “我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 “唉?”九凤皱起秀眉,一脸的不满“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我要怎样?”将你绑在身边?犹如木偶娃娃?王兄要的是乐轩,不是那个不言不语的木偶。 “你应该问要怎么样才会原谅我?” “是吗?怎么样都不会原谅我的是吧!”我了解的。 空旷的大殿,传来男子朦胧的声音,与小女孩天真的语气汇聚在一起,似是而非。 潇浅忧去了原城,锦靖云又将大权交与锦夜,却亲自过问前线粮草装备充几事宜。 父皇对锦苏的格外关照,锦夜早已有所察觉,潇浅忧虽是权利滔天,却也事事得到了他的首肯,若无他点头,潇浅忧也不可能滥用私权将整个潇湘楼出动。 心中更加的不平,明明是煞星转世,明明自己才是大统的继承人,为何那两个自己最在乎的人,皆偏心与他? 每每思及此,心中对于锦苏的恨意便增加三分,日积月累,直到现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二十岁已经行了成人礼,一头秀发被羽冠稳稳束起,披散在身后的一直到了后腰,被黄色的缎带松散系起,整个热散发一种冷漠的味道。 如今他已贵为太子,不日便可君临天下,锦苏不除,寝食难安。 “有没有黑鹰的消息?”下定了决心,双手紧紧握起,一脸的坚决。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上前,弯腰低头“启禀殿下,尚无黑鹰消息。” 皱眉,“再加派人手,务必在他们之前找到锦苏,记住,锦苏失踪定然是落在了盗贼手中,劫财害命是他们的专长。”锦苏失踪,对于他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只要在潇浅忧之前找到他,便可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其解决。如此一来也省了给自己惹来麻烦。 小太监默默退出,几只信鸽自小院中飞起。 锦苏,某怪我心狠,只怪你集宠太深,若是你安分守己做你那不得宠的皇子,也不会落的这样的下场。 他为他的野心找了借口,为他的不甘编了路由,却怎么也抹不掉心中那份悸动。 自古成大事者,皆是抛情弃爱,而他锦夜,却是因爱而起志,因爱而生恨。 官场,比场更加惊心动魄,后者靠智靠勇,而前者却是杀人不见血。 此时此刻,锦苏很庆幸曾经潇浅忧教于他的生存之道,否则别说是被困谷底半月,恐怕连两天都坚持不了,尤其现在还带着腿脚不便的安乐轩,更是累人。 不知名的花朵开满了整个谷底,翩迁的蝴蝶多彩多样,如此美景,那两个人却无心欣赏,只因为肚子又在抗议了。 锦苏伸伸懒腰一脸的无奈“你就不能快点好吗?”要他堂堂皇子漫野觅食,这也未免太丢脸了,偏偏这安乐轩还受了伤,自己总不可能让他去吧? 安乐轩施施然直起身子,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要是圣手菩提解红零,我的伤早就好了,可怜遇人不淑!” 锦苏一听气的差点跳起来,站起身子提高声音“安乐轩你怎能如此不知恩图报?”虽然说那些草药对于他的伤口无多大作用,也是他跑遍整个谷底找到的,虽然那伤口包扎的有些畸形,但好歹是把血止住了。 现在倒好,半句感谢没有还埋怨他医术不精?想他锦苏从小被养育宫中,虽不得宠也是皇子,怎么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能够给他简单包扎一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安乐轩见他果然跳脚,心中好笑,却毫不在意滴耸耸肩头“实话实说。” 锦苏肚子着实饿了,也懒得与他计较,只是留下一句“我出去找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意思是你有能耐就养活自己吧,不要再来求我。 “锦苏,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小气?”安乐轩翻翻白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看到少年再次瞪来的眼神时很明智地举起双手“我错了,锦苏殿下从来很大方,是小的自己不知好歹。” “算你聪明!”见他作揖打拱有模有样,锦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颠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