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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对安国的事情上再出错,恐怕就说不过去了! 富丽堂皇的小院坐落在这座历史悠久的边城,显得格格不入,却无人敢言说它的突兀,只因为它的背后是潇湘。 在靖国,潇湘楼代表的不仅是朝廷,更是死亡。 而潇湘令,便是通往地狱的号召,那块小小的令牌,令多少武林显赫达官贵族闻风丧胆谈及色变! 朱红的大门早早开启,白色短打装扮的蒙面男子肃立成一条通道。 潇浅忧刚拉了缰绳,翻身下马,缓缓步入门内。 “参见楼主!” 潇浅忧面色改,转身对随后到来的玄武沉声道“将负责锦苏安全的人从潇湘楼中剔除,按照规定安抚好家人!” “是!”玄武想要问什么,见男子面色不佳,便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潇浅忧将他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明了,却不言明,只道“潇湘楼从不需要无用之人,而就留在楼中之人,皆有其利用价值!” 无情,绝义便是潇湘楼。 玄武轻声道了一声知道了,心中却如同哽了小石子,久久散不去。利用价值!不错,不管是谁,进入潇湘楼都要做到无情无义,对上级唯命是从。即便从一开始便知道是这样,此时再次被提及,依旧不情愿。 若是有一天,自己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也是这样被抛弃? 不再理暗自神伤的玄武,潇浅忧转身去了自己的专用房间。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潇浅忧几乎是一年到各地分堂巡视一次,而每次也不停留,不过半日时光便走,他的房间也仅仅做短暂的休憩之所,却一直有人打扫,此时房间里还被插上了新开的不知名花朵。 第四十六章:疲倦 解下满载风霜的披风,男子一脸的疲倦,连赶八日路程,即使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何况由于cao劳国务,他的身子本就不好,此时心思繁杂,更是显得精神不佳,却又无心休息。 揉揉眉心以缓解疲劳,此时静下心来,担忧涌上心头,依着桌案双手环胸,思虑锦苏到底会去了何处。 “大人!”门外响起玄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转身坐下,潇浅忧提提神,轻轻道了一声“进来。” 大门应声而开,冷风先玄武一步入内,卷起屋内的珠帘叮当作响。 玄武身影迅速闪进来,反手掩了房门,手中拿着几本文本,四下打量房间,发现没有生火,“大人,这是原城以及德芙城的所有资料,还有近日来安国的边境动向全在这里。” 见潇浅忧点点头,才走到火炉旁,燃了火折子将炉火生起,不过片刻功夫,房间温度明显上升。 潇浅忧只是看看他,一张脸苍白的不正常,连那道平时猩红的十字伤口,也泛着白色。低头,伸手拿过文案,抬首看看紧闭的门窗,轻声道“玄武,把窗户打开。” 玄武一阵诧异,外面如此寒冷,开窗户做什么?心中有疑,却还是走过去扒了栓子,用木条将窗扉撑起。 扑面而来的寒意让他瞬间更加清醒,转头看了那个伏案的男子,此时才明白了,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清醒? 是于心不忍?才开口破了那人禁忌“大人,你长途奔波,先稍作休息也好!” 潇浅忧突然抬头,双眼如炬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良久,目色转柔“没事!” 伸手拿了一旁的茶杯,轻泯一口,才发现换了味道,抬头询问地看着玄武。 “见大人精神不佳,特意吩咐他们煮了安神的茶,是原城特有!” 精神不佳?原来自己也有疲倦之时?也不知为了什么疲倦?轻轻叹口气,合上茶盖“锦苏的事情,可有进展?:” “朱雀带回来的来的消息是锦苏殿下与安乐轩一同消失在德芙城,至于具体地点还在追查中,毕竟那里不是潇湘楼主要地盘,此时两国处于敏感时期,查起来有一定的困难。”原本想要隐瞒,却看到男子一脸的担忧后如实说出,末了加上一句“这也算是证明锦苏殿下并未落在安皓天手中。” “是吗?”潇浅忧沉吟片刻,迅速分析了其中的厉害。 终于还是忍不住,玄武轻声说道“大人,锦苏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什么时候,你也信这些话了?”潇浅忧依旧低着头,他从来不信命,只认定事在人为“可有解红零的消息?” “解红零进入德芙城后便入住了安皓天在德芙城的落脚处,安乐轩失踪后他也跟着消失了,据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安皓天位于德芙城偏远地区的一座小宅中。”玄武本不负责这些情报类的工作,但此时非常时期,青龙既要全力搜寻锦苏的下落,又要打探安国的情况,着实力不从心,正如玄武所说,德芙城毕竟不是靖国的地盘,探子做起事情来事倍功半,甚至有时无功而返。 潇浅忧不语,解红零从来不按常理,想要捕获他的行踪本就不是易事。 见他又低头看文,玄武将心里呼之欲出的关心硬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将炉火扒的更加旺些,轻轻退出房间。 招呼了门口的侍卫“吩咐厨房准备好食物,大人随时可能用餐!” 那人领命而去。 话虽如此,玄武心中明白,那人不将那些东西看完,是决计不会用餐的。 万籁俱静,只余下风声时而呼啸而来,摇晃了木制窗扉咯吱作响,偶尔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打破小院的宁静。 火炉中的炉火摇曳了满室通明,却依旧抵不了严寒。 咳嗽声音越来越剧烈,玄武倚在窗畔,听着那一声又一声,心中焦急却苦无办法,仰头无奈叹口气,轻声呢喃“何苦何必?” “啪!”剧烈的咳嗽声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潇浅忧低头,原本白皙的文案上绽放开一抹极其耀眼的花朵,火红的颜色刺痛了双眼。 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嘴角,留下的颜色渲染在指尖,然后轻轻滴落在文案上,在刚才那朵红花旁开出抹娇小的色彩。 皱皱眉头,取出了袖中手帕,却不是擦拭嘴角,而是将文案上的血迹抹去,却只能越抹越多,越抹越多。 最终也只能紧紧抓了那绣有水兰的手帕,指甲划过文案,划出一道道痕迹。 抬手,丝帕伴随着文案落入了那炉火中,然后渐渐化作了灰烬,无人知晓。 霜露浸染整个大。 你,仅仅是为了他!” 原本睡的安稳的安皓天突然惊醒,坐起身子,旁边伸出一只手欲搀扶“王上!”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