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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当竭尽全力做到。” “原来如此。” 当年皇兄以潇浅忧的性命,威胁锦苏的母亲苏木莲下嫁的时候,她还未出嫁。一想到那个女子的绝世容颜,昭阳不自主的惋惜一叹。 自古红颜多薄命!此话倒是不假。 “公主若无其他事情,微臣先行告退了。” “丞相慢走。” 潇浅忧行礼告退。 望着他远行的背影,转头看着楼上轻倚栏杆的少年,昭阳悠悠说道:“锦苏这孩子,不知道是命太好还是太苦。” 如果问京兆哪里最豪华,无疑是皇宫;如果问谁人势力最大,无疑是潇浅忧。 只是,人们只看到了他在朝堂之上的挥斥方遒,却没有人提及过他的辛苦。 锦靖云将整个靖国交予他手,所有大小事务皆需由他亲自过目。每日在上书房处理完当天的奏折,回到潇府还有大批公文等着他批阅。 潇何立在书房门边,不停的朝里面张望。回来就一直在处理,眼看此刻太阳已经下山,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如此下去,就算是铁做的也受不了。 可潇浅忧没有发话,他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潇浅忧埋首在案桌,面前放着的公文高过他的头。手中急挥的朱笔一停,原本就凝重的面色此刻更加寒冷。 朱笔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令潇何一震,疾步进屋,“大人,是否用餐了?” 潇浅忧抬眼望了他一眼,眼中的寒光让潇何不由自主低下了头。 却听他悠悠叹口气,“下去吧,等我把这些公文批阅好。” 刚因他的放行而心松的潇何听了他后面的话,又皱起了眉头,这些公文要批到什么时候? 明明对权利没有兴趣,却如此废寝忘食地做事,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健康放在眼里。 他真的不明白,那个皇帝给了大人什么好处? 心中担忧,但却不敢再说话,抬眼看看此刻右手轻柔眉心的潇浅忧,暗暗叹一声,刚退到门边,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下人。 潇何眼疾手快拉住他,还未说话,潇浅忧略显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如此慌张做什么?” “大人,锦夜殿下来了。”那人慌忙下跪急声道。 “锦夜?”潇浅忧这才想起前些日子靖云帝让他带携一下锦夜。 起身就要出门。 “锦夜不请自来还望大人见谅。” 伴随一阵清脆洪亮的声音,一个身影翩然入屋。 来人一身淡蓝锦衣,眉宇间与锦苏有几分相似。但与锦苏的柔美不同,这人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霸气,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却仿佛整个人置身在云雾之中,总给人一种看不真切的感觉。 潇浅忧绕过案桌上前躬身行礼,“微臣见过二皇子殿下,殿下要来怎么不事前通知一声?微臣也好准备准备。” “大人终日为国事cao劳,锦夜来此打扰本是不该,岂敢还劳烦大人。”锦夜语言诚恳,没有半丝怨言。 “殿下言重了,潇何,前厅备茶。” 不用潇浅忧说,潇何已经命人前去准备了,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看来大人是准备用餐了,第一次对锦夜有了一丝好感。 锦夜虽是锦苏的兄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潇何就是不喜欢锦夜,或许是因为他身上那种隐藏的性格。 以潇何三十年杀手生涯的经验,锦夜给他的感觉是可怕… 甚至比自家大人还要可怕。 锦夜却挥手制止了潇何,“大人不用客气,锦夜来此并非为了吃喝。此次奉了父皇之命来向大人学习这修身治国之策,若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这话说的谦卑恭顺让人无可挑剔。 “既然如此,微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所托。”锦夜的务实,也是潇浅忧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说着将锦夜让到案桌旁,“这些是各地上呈的公文,请殿下先行批阅,随后微臣查看。” 锦夜说了一个“好。”,便敛襟坐下,拿起公文翻看,不时提笔在上面批注。 众多皇子中,锦夜最为虚心务实。年仅十九岁的他在朝堂之上已有一席小小的天地,不少官僚意在推荐他做太子,而潇浅忧对他也甚是满意。 第八章:明争暗斗 锦苏虽有治国之才,但是由于年纪较小,又基本未在朝堂上活动。再者天下众人皆以他为不详之子,即使是登上太子之位,朝中大臣恐也不会服他。 纵然潇浅忧倾尽全力相助,也是枉然。 其实锦靖云说的没错,他在这件事上确实存在私心。 多少人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宫廷争斗、尔虞我诈。锦苏涉世未深,又岂是那些人的对手。 看着拿了文案在旁边案桌坐下的潇浅忧,潇何心中直叹气,无奈地退出了房门,对锦夜唯一一点的好感瞬间淡然无存。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锦夜抬头,揉揉几乎僵硬的脖颈。不经意间撇见了潇浅忧专注的侧脸上那道十字伤疤,微微愣神。 “殿下批阅完了?”潇浅忧放下手中公文问道。 锦夜将自己批阅好的公文交到他手中,后者拿起过目。 良久,潇浅忧合上公文,面色复杂。 锦夜见此,疑问:“大人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壬青此人虽曾三次出师大捷,但是皆为水上作战,其人对陆路之战并不精通,且为人好大喜功,冲锋陷阵是位不可多得的将领,而殿下令其镇守边陲…” “那依大人之见该派何人前往?”锦夜低头沉思片刻,疑问道。 心中暗暗佩服,自己只道那任青作战英勇,全然未计此人性情。 “边陲乃我国门户重地,此次英武候告老还乡,朝中唯一可出任此职的便只有国舅梁芳。” 梁芳是当朝梁皇后的亲弟弟,为人忠诚,一身硬功夫,锦靖云曾称他是英武候第二。 “我怎么没想到舅舅?”锦夜恍然,惊喜地拍了案桌。 “另外、”潇浅忧拿起一本公文,“此人虽犯有罪,但罪不致死,应流放三千里外,而殿下却将其处以死刑,实难服众。” 锦夜接过公文一看,“此人身为朝廷命官,收受贿赂,与地方恶霸勾结欺压百姓,知法犯法,罪不可赎。若不严惩,日后百官效仿,那我怏怏靖国岂不大乱。” “殿下,朝廷为何立法?” “为了让百姓有所依靠。” “不错,为了让百姓有所依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