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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假于色,明歌只以为易夫人是个重功利不重亲情,因为宿主对她没有什么帮衬,她才会这样对待宿主。却原来还有这么一个隐情。易夫人抬头对上明歌淡漠的神情,后知后觉的发觉她自己说漏了嘴,她顿了顿反而破罐子破摔的瞪着明歌恨声道,“徐姨娘所受的宠爱,所受的另眼相待本该是我的,可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你把你弟弟给克死了,偏偏这种事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只能忍着难受将他埋掉,你霸占了你弟弟的位置,可是你瞧瞧你是怎么对我这个当母亲的呜呜呜。”双胞胎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稀奇的存在,但生产时双胞胎之间若是有一个发生不测,另一个则会视为不详,生来就是克家人的。易夫人本来该得个龙凤胎,可是男孩子在生产时胎位不正,等生下来已经咽气,也因为胎位不正令她身体受了损伤,虽然鬼门关回来了,可再有小孩的几率为零,她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明歌的身上,觉得是明歌一出生就不详,克死了她的儿子,还克的她这个当娘的不能再有别的儿女。还是她那个如母亲般的嫂子安慰她,以后可以做个儿女亲家,她这才略作安慰,谁知道好吃好喝的把明歌教养出来,却不能嫁给她母家令她和母家关系更牢固,不仅如此,嫁的那就是个地痞无赖,以后这女儿估计得时时刻刻的跑回来让她cao心。只要想一想好不容易养大的可以卖钱的白菜被猪给拱了,易夫人就憋屈的伤心欲绝。这会子她好心好意的为明歌那没头脑的夫婿着想,明歌竟然还反过来怨怪她这个母亲没人性,养这么只白眼狼,她真的还不如当初把明歌给掐死呢。“母亲,你还真不如当初把我掐死,省的我摊上你这样的母亲。”明歌光看易夫人那表情就能知道这位肯定又在心里不停骂她是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她心底沉沉的,就像是被块大石头压着,压得她觉得好累好难受,恨不能也像易夫人这般大哭出声。想到易夫人就是因为这么个原因不待见宿主,把宿主比作克星,她真是有种日了狗了的憋屈。有些人从来不会反思自己的错误,全都是把过错怨到别人身上,但是易夫人把自己生了个死婴怨到不过是个婴儿的宿主身上,也真是个奇葩人物。不过明歌觉得,易夫人最痛恨宿主的应该是本来下了血本把宿主当招商银行般养大,可结果一转眼招商变成了建设,不仅没法给她带来利益,反而还需要她把利益分给宿主,所以才不待见宿主。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做利益体,偏偏易夫人还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我做什么是为了你好的嘴脸。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易夫人没想到明歌变脸比变天还快,上一秒还在安慰她,下一秒就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哪里是什么贴心小棉袄,这就是是她的前世冤家,她嚎啕大哭着,指着明歌的背影叫,“好好好,你走出这道门,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了。”明歌准备跨出门槛的脚顿了住,悲哀突兀涌上心间,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易夫人以为明歌这是被她的话吓着了,立马蹬鼻子上脸般的又喊,“你最好明天就去林家把事情说清楚,我告诉你,这不止是朱平的事,还牵连着你父亲呢,若是再被那些言官们添油加醋牵连到你的舅父,你这辈子都没指靠了。”听到这话,心底的悲意瞬间散去,大概是彻底对易夫人这个母亲没了念头。这是宿主的情绪,明歌没想到如今宿主的情绪竟然还能无形的控制她,回过神来时,后背已经是一层冷汗。“母亲,你活的真可悲!”明歌扭头,一脸怜悯的瞟了眼易夫人,“母亲,你在舅母身边长大,又在祖母手底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学到舅母和祖母的半点聪明,母亲,说你糊涂都是在夸你了。”这一次易老爹倒是没有再露面。出了易家的大门,明歌只觉得自己满心的疲惫。就好似和人打了一场仗一般。精神力被掣肘真是做什么都不得劲。明歌回了院子,这次哪里都没去,易家又来人来接她,都被她以生病为由回绝了。~~~第二更驾到,早点发上来,免得一会锁小黑屋里没法出来嗷第270章宅门嫡女易夫人的话给了明歌提示,她估摸着易家要不就是力挺林家到底,要不就是来个落井下石,明歌可不愿意跟着他们一起上蹿下跳的让人笑话。半夜醒来看到躺在身边的安朗,明歌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抬手一巴掌就扇到安朗的脸上。安朗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干脆将另一面也凑到明歌面前,“乖,这边也需要抚摸!”明歌一点都不客气的伸手掐住他的腮rou使劲拉。安朗抓住明歌的手,身子一翻压在明歌身上。自己的衣服竟然被这个人给剥了个精光,明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朗冲撞了进去。“你个混蛋,你把我的精神禁制解了去!”明歌气得在安朗肩膀上乱咬,一口一个血印绝不口软。安朗的一手撑在她的后脑勺处,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大刀阔斧的前进前进。畅汗淋漓的来了一次,安朗这才满足的将明歌搂在自己怀里,“这几天想我了几遍?”明歌闭眼不说话,她不过是反抗了片刻便累得气喘吁吁的,脑袋更是难受,她决不能这样柔弱下去。“一遍两遍,还是三遍?”安朗的手一下又一下的顺着明歌的头发,“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以前见不到你的时候想你,如今见到你了还是想你,明歌,真想把你做成个布娃娃装在我的口袋里。”明歌的声音平静的没有半点情绪,气怒到极致,反而倒是平静了,“什么时候把我的神魂禁制解开?”“解开做什么,明歌,你难道还想着弃我而去?”安朗手上的劲瞬间加重,他拉住明歌的头发让明歌被迫仰头,“明歌,你想逃离我身边?”明歌与他对视,她不说话,安朗扯着她的头发就在一点点的加重力道,到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撤下来了般,哪怕她不肯示弱,可眼中泪汪汪的,蓄满了泪。她紧抿着唇瞪着安朗,仰起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