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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神。”看一眼他俩,说:“祝氏下达了新的董事会决议——宁惟恺不再分管新宝瑞,调任新成立的互联网子公司任CEO。不过沙鹰的相当一部分股权,还是在他手里。新宝瑞现在由祝氏二少兼管。”他一讲完,林浅和汪泰识都静下来。尽管这一年,新宝瑞的休闲包市场萎缩。但爱达即使发动正面大规模进攻,他们也预备着是一场硬仗——因为新宝瑞有宁惟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可现在新宝瑞失去了宁惟恺,犹如雄鹰斩断翅膀。祝氏二少虽也是商场才俊,但比起宁惟恺,却还是差了好几个段数。更何况他刚接手,必然有一番整顿适应。等他渡过这个时期,爱达早已一飞冲天!厉致诚怎么想不到个中厉害?他看向汪泰识,淡笑着说:“汪老,我们Aito品牌下的休闲系列包,可以马上生产上市了。”——从汪泰识家,回到度假屋,已经夜里九点多了。厉致诚喝了不少酒,是林浅开车回来的。但他虽面颊绯红,眼神却很清明,没有半点醉意。一进屋,就在躺椅靠下来,轻揉额头。这种时候,林浅还是非常女人非常贤惠的。先给他泡了杯醒酒茶,又拿来热毛巾。厉致诚端着茶,慢慢喝着。林浅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问:“喝了多少啊?”“七、八两。”林浅点点头,又替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替他擦脖子。刚刚在汪泰识家,大概是因为有好消息,男人们的酒性更浓。眼见他和汪氏父子一杯一杯又一杯,汪太太偶尔还插~进来敬几杯。林浅并不担心,也不劝诫。怎么说呢,倒不是他的酒量多么惊人,而是自制力太强了,根本不需要人在边上盯着。有的男人喝着酒,不知不觉就过了头。但他绝对不会。如果感觉喝得差不多,他就会自己停下,任别人再怎么劝,一杯都不会多喝。林浅从未见他喝醉过,顶多脸有些上色,人有些倦乏,但绝不会醉倒。在这一点上,林莫臣竟然跟他一模一样。也许这个类型的男人,习惯性要求自己,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脸和手都擦完了,见他闭着眼靠在躺椅里,林浅低声问:“上床去睡?”“嗯。”他低低应了声。林浅就伸手扶他,他站起来,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林浅刚把他扶到床上,谁知他手一拉,就将她也拽上了床。“干嘛呀?”她笑,“我还要洗澡呢!”厉致诚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淡淡的酒气喷在她脸上,他的眼睛黑亮异常,定定地望着她。“林浅。”他说,“告诉你哥哥——厉致诚即将站上行业顶峰。今后你彻彻底底属于我,婚嫁自由,旁人不得干涉。”林浅一愣,倏地笑了。到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连向来沉敛淡定的厉致诚,都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张狂和肆意。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重复他的话:“好,今后我彻彻底底、心甘情愿属于你厉致诚。”顿了顿又说:“只做你的女人,陪你一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每天都这么开心,每天都这么亲密,好不好?”厉致诚深深地看着她。“好。”他缓缓地说,“一言为定。”林浅心头阵阵悸动,厉致诚已埋首吻下来。而不知怎的,也许是因为今晚之后,未来已一马平川,令人不由自主意气风发;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酒气太醉人太撩人……她的身体和心,仿佛也变得格外激动。两人沉默而热烈的交缠着,一室月光中,只剩她辗转如绸缎般的喘息。——同一个夜晚,有很多人开心着,譬如厉致诚、林浅、汪泰识、顾延之,以及爱达的所有干部和员工……也有很多人不开心,很多人心怀鬼胎。此刻,林莫臣就坐在华尔街的办公室里。他刚开完了一个重要的投资项目会议,有些疲惫,看着窗外的喧嚣城市,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拿出手机,就看到了林浅的未接来电。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大陆那边正是子夜。于是将手机往桌上一丢,拿起桌上的报纸,长腿轻轻交叠,不紧不慢地看了起来。与此同时,刚刚卸任的宁惟恺,已经离开了新宝瑞大厦,明天会是他在这里上班的最后一天,交接完毕,他就要调任新的管理岗位。而与他同在霖市的陈铮,此刻还逗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沉思。宁惟恺被“流放”的消息,同样传到他耳朵里。这一年,沙鹰击穿的不仅仅是新宝瑞的市场,是整个市场。司美琪的休闲包市场,尤其折损严重。现在,这一位在过去一年中,事事不顺的总裁,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觉得自己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本卷还有两章,就进入最后一卷啦~~~你们感受到我的喜悦了吗~~今天更了6000字,再送上一则小剧场,明天中午见~~——————————小剧场之醉酒记(本来写在正文里的,后来感觉实在太欢脱,跟正文不搭,所以改成小剧场吧)厉致诚三十岁之前,唯一一次醉酒,是在跟林浅的新婚之夜。那晚宾客满座,频频斗酒。厉致诚来者不拒,让所有挑衅者败下阵来。林浅从未见他喝过这么凶,有点担忧。可见他虽面色绯红,眼神却越喝越清明。也就不担心了。后来,就进入了洞房。他倒在床上,林浅就给他脱鞋。刚脱了一只,忽然腰一紧,就被他搂进怀里亲。林浅失笑推他:“松开!”厉致诚淡淡看着她:“怎么?不愿意?”林浅诧异地瞪大了眼。嗳?这唱的是那一出?平时他可没这么咄咄逼人啊。看到他眼中似有似无的笑意,林浅立刻明白了——逗她呢!于是微微一笑:“哪有?我哪有不愿意!你的鞋还没……”话没说完,他突然坐起来,抬头看着她:“既然愿意,就坐到我身上来。”浅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明白过来。他不会是……醉了吧?“你喝了多少杯?”她问。厉致诚没答。他直接将她的手一拽,倏地打横抱起,她整个人就躺在了他怀里。他在柔和迷魅的灯光下下,低头看着她。那模样一如既往的英俊强势,可眉眼间,似乎又多了几分慵懒而散漫。有点像当初,在火车上初遇那个他。少了几分老成,多了一些桀骜不驯。林浅忽然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醉了?”他依旧盯着她:“尚未。”尚未?林浅觉得这句话哪里有点不对。啊,是了,怎么文绉绉的。谁知她刚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