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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杀人灭口。” 可他们这么多人,偷猎者才四个,理应避开才对,连其司还想问,却被沈秋晚抬手打断了。 “既然和我们的事没有关系,我们先回去修整。把这个位置记下来,出去之后联系警方。” 有人拿了一块白布过来,把车整个盖住了,之后再有人过来,也更容易找到。 其他人陆续离开,沈秋晚落在最后,皱眉多看了车一眼。 他想起开.枪后皮卡里的声音。 那不像是炫耀,反倒像是极度惊恐后的虚张声势。 但是显然,一群因为劣质猎.枪自食其果的偷猎者,要比被魇住最终丧命的信徒更能让队伍放心。 最后,他还是转头离开了。 回去之后,营地的情况也已经清点得差不多,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被子弹直接击中,只有几个人被流弹打伤了。 被打断的晚饭匆匆结束后,除了伤员,其他人都忙碌了起来,加固防御,搭建帐篷,还有人去检查越野车的状况。 忙碌过后,晚上轮班站岗,其余的人都早早钻进了帐篷。 云子宿和韩弈回到两人单独的帐篷里,却没有急着休息。 雷灵根的消息一传出去,肯定会有各种人上门来争抢,云子宿打算先把心法交给对方,到时候就宣称对方跟自己拜入同一个师傅,也省的再有人来sao扰。 他拿出了一本雷系心法,还有几本金系心法,摆在了韩弈面前。 看见金系心法,韩弈的动作顿了一下。 云子宿以为他只想要雷系的,解释道:“雷是金的衍生,这两个属性的心法是相通的。” “雷灵根非常少见,心法也很少,我只听说过一种,所以我把金属性心法也拿了出来,你可以先自己看一下,觉得哪个合适就选哪个。” 韩弈抬眼看他:“你不是水灵根吗,为什么会有金灵根的功法?” 云子宿道:“我师父就是金灵根,我之前看过他的藏书,这是根据他的藏书默写出来的几本。” 这几本都是金系的顶级心法,如果韩弈能够进行修炼,以他单灵根的天赋,和体内庞大的灵气,修炼速度肯定非常喜人。 云子宿又把那一本孤零零的雷系心法拿了起来。 “雷灵根的数量非常少,但是能力很强。因为金灵根和雷灵根的特殊关联,我师父之前研究过不少雷系的法术,这本心法也是从他那得来的。” 事实上,他师尊之前还研究过灵根变异的事,灵根变异这个设想似乎还在整个修灵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直接用金灵根变异雷灵根的想法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不过当时云子宿忙于修炼纯灵之体,就没有仔细了解过,只大致翻过一点师父研究的心法,这本雷系心法也是他默写出来的。 他把心法都推给韩弈,解释道:“韩先生,你先不用着急看懂,简单翻一下,凭感觉选就好。” 第一印象很重要。 韩弈看着桌上的几本书,神色有些复杂。 云子宿问:“怎么了?” 韩弈声音微低:“小宿,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云子宿失笑:“韩先生还跟我客气吗?” 他道:“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我帮你是理所当然的呀。” 虽然凡俗界的婚礼和修灵界的道侣结契有着很大的区别,但一起经历过这些事情,现在云子宿也已经把韩弈划分到了“非常好的朋友”这一范围里。 韩弈看着男孩的笑,一向寡淡的表情微微有些波动。 他的声音更低了些,听起来略显喑哑。 “我们已经结婚了,小宿,那你之后……可以换一下对我的称呼吗?” “嗯?”云子宿怔了一下,“你不喜欢韩先生的叫法吗?” 他对凡人的关系其实了解不多,绝大多数的概念都来自于他的父母。 “我mama就喜欢叫我爸爸云先生,”云子宿道,“然后爸爸就会叫她云太太。” 这次怔住的人换成了韩弈。 一旁的云子宿还在继续:“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他眨了眨眼睛:“那我以后也叫你云太太?” “……” 韩弈满心的欢喜忽然被闪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云子宿笑道,“叫阿弈可以吗?” 韩弈的神色温柔下来,素来冷峻的轮廓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什么都好。” 他还补了一句:“韩先生也可以。” 聊到最后,韩弈最终留下了那本雷系心法。若是他选了金系心法,因为师尊的缘故,云子宿尚且还能指点一下对方,但是韩弈选了太过罕见的雷系心法,云子宿也对此知之甚少,他就只能给对方点一下最基本的东西了。 因着满身的灰灵,云子宿只把吸纳和吞吐灵气的方法简单提点了一下,韩弈就听懂了。之后,云子宿又把经脉与xue窍教给了韩弈,让对方慢慢研读心法,去将一百零八个xue窍的滞碍打通,将十二条经脉用灵力贯通起来。 每贯通一条经脉,就能让炼气期的修为上升一层,一百零八个xue窍全部打通之后,就可以进入筑基期。这些内容,也足够韩弈修炼一段时间了。 讲完这些,云子宿却没有让韩弈彻夜修炼,对方现在毕竟还是凡人之躯,他们目前又身处高原之上,充沛的休息必不可少。 一夜好眠,营地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清早起来,一群人简单吃过早餐,收起昨晚布置的防御,将驻扎的地方尽可能地恢复了原貌之后,他们便重新上路了。 除了单独乘坐一辆车原路返回的伤员,其余八辆车继续前行。今天的行驶比昨天更加谨慎,车速也明显放缓了许多,看得出来,领头的车在力求稳妥。 如此又行驶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车队也还没抵达他们要找的灵泉。 不管毕竟才只是第二天,整支队伍的状态并没有什么问题。队伍正准备找地方休息的时候,却又发现远处驶来了一辆越野。 有了昨天的经历,不少人都绷紧了神经。他们生怕再遇到一次带枪的偷猎队伍,重现昨晚的意外。 不过这一次,对面那辆车看起来胆小了许多,它们远远地就有了绕路的打算,似乎是准备着要避开整支车队。 然而就在这时候,坐在第一辆车上的几个人却发现了不对。 “沈前辈,”有人道,“你看那辆车……像不像我们自己的车?” 沈秋晚皱眉看向不远处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