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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械都试了个遍,早就了解了个透彻。 “也行,那就去吧。” 收拾好准备交的串词,发现安示萧又躺回去了,一个火大,朝安示萧大腿上来了一巴掌,痛得安示萧跳得老高。 “快去洗脸。” “YES SIR。” 沈名言笑着在安示萧屁股上又是一踹,把人踢进洗手间,满脸不受控制的笑,换好鞋,耐心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喜欢和恋爱是两回事 文化游园那天,天气非常给力,说白了就是艳阳高照奇热无比,可学生们到是兴奋得很,各个馆的引导员穿着工作服,早早开工。 安示萧在体育馆里忙得热火朝天,沈名言和同班同学孙尧在校园内闲蹦达。 “沈名言,你不去准备晚上的致词吗,这么闲逛,行不行啊?”孙尧有些不放心,看着迎新晚会有节目的人都在紧张的排练,反观这位晚会的大主角,悠闲得很。 “你就放心吧,不会给咱班丢人的。” 沈名言伸长了脖子往前面看热闹,人太多,拥挤到都喘不过气儿。 “孙尧,我们去广播馆看迁予吧,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样,走走走,咱们去突袭一下。” 孙尧和叶迁予平时关系不错,孙尧算了除了沈名言和安示萧外,叶迁予在A大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几个人常在一块儿,关系久了,也就都好了。 “好啊,那小子肯定做得相当好,这家伙为了这个,吃饭都在练声,就播个音,搞得跟开演唱会似的,紧张得神经了快。”说起叶迁予,孙尧可劲笑话他,孙尧第一次遇到做什么事都那么努力认真的人,笑话归笑话,平时对叶迁予也很是照顾,生怕叶迁予那有点懦弱的性格被人欺负了去。 说到叶迁予,沈名言泛起淡淡笑意,抬头看了眼蓝天,在他眼中的叶迁予就像这天空一样纯净,灼热的阳光太过刺眼,下意识遮住眼睛。 “是啊,他真的很努力呢,不管做什么事,总是很认真,尽他最大的努力,也不爱跟人添麻烦,他这个人有时候客气得让人很生气,孙尧,迁予是个很敏感的人,你帮我们多照顾着点,他这个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没事儿多跟他聊聊,帮我多照应这个哥哥。” 在沈名言心里,一直把叶迁予当哥哥,可是也许因为沈、安两家对叶迁予的恩情,让叶迁予在他们俩面前有些放不开,对他和安示萧虽然不疏离,但也总是很客气。 沈名言不知道在送去孤儿院之前,他遭遇过什么,只听说他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被送去孤儿院那会儿也很孤僻,他们花了很长时间和他交朋友,才渐渐让他变得开朗一点,曾经沈父想过收养他,可是迁予拒绝了。他总是很努力地生活,很努力地学习,一有时间还去打工,那样的叶迁予,让人很心疼。 “嗯,不用你说,我也会的,他可是我哥们儿。”孙尧拍拍自己胸膛,算是一个保证。 两个人到广播馆的时候,叶迁予正忙得不可开交,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咨询这个,问问那个,叶迁予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脸上一直挂着笑,沈名言看得出,这一刻的叶迁予很快乐。 叶迁予见人群外的两人,意外地愣了好一下,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嘴巴呶了呶身边的人群,表示自己走不开,孙尧调皮地冲叶迁予眨眨眼耸耸肩,沈名言则冲他挥了挥手,两个人在广播馆转了些时间,叶迁予才脱开身跑过来。 “孙尧,名言,你们怎么过来了?”快速跑来,叶迁予呼吸还带点喘。 沈名言递过一瓶水,叶迁予笑笑接过,打开喝,可能太渴,咕噜咕噜一大半下去了。 “你慢点喝,小心呛着了。”沈名言对他这牛饮的喝法表示惊恐。 “忙完啦?我们这俩闲人,过来突袭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尧,我哪有偷懒,忙着呢,哪有时间偷懒…”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迁予,来来来,把这些拿去播音,哎哟,可忙死姐了,我去把这批人接待了先,小家伙,好好念啊。”那个大三的学姐,拿着一摞广播稿过来,往叶迁予手上一放,又风风火火走了。 叶迁予傻愣愣地看了眼怀里的稿子,又看看两人。 “那个,我又得去忙了。” “去吧去吧,好好干,晚上,不,晚上有晚会不行,明天,明天哥们儿请你去吃好的。”孙尧拍拍自己的口袋,就跟个土财主似的,示意自己荷包这几天有粮,请客没问题。 叶迁予早习惯了这家伙的土豪样,完全无视‘ “好,那我过去了。” “嗯,去吧,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萧估计现在也跟你一样,忙得像个陀螺。”沈名言好笑地看着叶迁予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突然想起在A大的某处,也许同样忙碌的安示萧。 两人在广播馆又呆了一小阵子,馆内就响起了叶迁予柔和的纯净播音。 果然不出沈名言所料,体育馆的安示萧也异常忙碌,收起平常嘻皮笑脸的痞子样,认真中的他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场,格外迷人,偶尔一个无意间的笑容与潇洒动作,看得沈名言有些痴了。 有那么两句话:认真的人最有魅力。还有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的人在心上人眼里那都是世上最美的人,更何况本就耀眼的安示萧,在沈名言心中更是无可取代。 他想上前站在安示萧身边,想用他的光芒照亮自己黑暗许久的内心,只是双脚却好像被魔力定住,迈不出那小小的一步,他只能远远凝望着,看着有些大胆女生为安示萧递水,擦汗,聊天。安示萧在热闹喧嚣的人群里散发光彩,而他却只能驻足人群外,孤独观望。 如果,他没有爱上,是不是也可以那样单纯的凝望,如果他没有爱上,是不是就可以在安示萧面前举止大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苦苦压抑,生怕露出异样。 “名言,名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孙尧在沈名言面前挥了几下,总算把人叫回了神。 “怎么啦,怎么突然发起呆了。” “啊,孙尧,我们去别处走走吧,这里有点闷。”沈名言有些迫切想要逃开眼前的一切,那个与别的女生聊成一片的人,他不想看到,至少这时候不想,他的心有点疼,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乱,那从四肢百骇涌上的悲怒让他乏力得支撑不住自己单薄的身躯。 “会吗?”孙尧疑糊,明明和其它馆空气差不多呀,怎么会闷?可是见沈名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不确定了。 “那走吧,你不去和示萧打个招呼吗?” “不了,让他忙,咱们走吧。” “哦。” 逃避是世上最愚蠢的方法,却也是对自己最宽容的方式,至少,不用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