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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净汗颜。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心软。她的那个布局计划,真要实施成功,死的人何止上万。善良的人是岳晶晶。叶明净一点儿也不善良。承庆帝到底还是同意了:“依你。打通经脉后,计都会闭关一段时间。你的安全就由冯立照管。”冯立。叶明净怔了怔。心中长久以来的猜想被证实。“不高兴了?”承庆帝斯条慢理的盯着她,“还是早就猜到了?”叶明净抬头,坦然道:“从安全和完善角度来看,只有计都一人显然不够。儿臣猜到会有第二人。只不过还以为会是绿桔。”承庆帝笑了一下:“木曜是掌管宫廷暗线的重职,女子喜欢在情情爱爱上打转,难以担任。”叶明净不置可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绿桔就很不待见男人。只是这事没必要和父皇争论。得到了承庆帝的支持,叶明净的亲兵们开始了剿匪行程。为了配合继续而来的文化学习,同时也参照一些前人的经验。叶明净又添加了江涵进入这支队伍。孙承和戏称要封他个军师做做。叶明净给他的定位则是政委外带管家。江涵见着了孙承和如今的模样,大吃一惊,同时也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对于这份职务,则有些意外。叶明净在送这批人出京城的时候,身份的秘密被揭开了。众人震惊。原来,那个黑黑的小姑娘就是太女啊天天帮他们补习识字,和他们一起出**箭、骑马、挥舞大刀砍木桩子。这个有些唠叨的黑皮小姑娘原来就是太女啊神话一样的人物突然变得亲切起来。叶明净一一给他们敬酒,如数家珍的报出这一百六十五人的名字:“魏三谋、何二壮、贺安鹏、杨秋槐……”最后一个是孙承和,她目色柔和:“小和,旗开得胜,平安归来。”孙承和和众人一样,仰头满饮碗中酒。叶明净又走到顾朗身边,称呼他的字:“清辉,一路平安。”顾朗拱手:“定不负殿下厚望。”叶明净从冯立手上取过一个盒子,交给顾朗:“此物送于清辉,望清辉能一路凯旋。”示意他打开。顾朗狐疑的打开。盒子躺着一个黑色的长筒,两头镶嵌着厚厚的玻璃。“这……”熟读兵书的顾朗开始颤抖双手,“这是……”“千里镜。”叶明净微笑着接下话,“周太祖的遗物。孤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顾朗深吸一口气,再次深深的行礼:“殿下,臣定不负殿下厚恩。”叶明净厚脸皮的收下了他的感激。其实,望远镜这东西,制作起来并不复杂。只是李若棠出于战术上的考虑,一直把这东西藏着掖着。后人才只能从书籍记载中赞叹它的神奇。叶明净手上这支,是在东宫密室里找到的。-------------------------------实在不想再唠叨,可是评论区总是不停的有指责。每天总看到这些,真的很心情复杂。我只能再次解释。第一,我在一百三十七章中写道“在战胜一个城池后,允许士兵们去掠夺属于私人的财富。”什么叫“战胜一个城池以后”,不用我再解释了吧。就是打了胜仗,完全控制了那座城池。为什么还有人叫嚣着说“女主的兵还没打仗先想着抢东西可知纪律如何”什么的。第二,什么叫女主的兵?我在文中写了,那是李若棠定下的军纪。李若棠不是叶明净。我什么时候说叶明净也定这条军纪了?第三,关于李若棠的兵在战后掠夺财物。(请重读“战后”二字)。那是因为她身处的时代她身在乱世。她以海盗起家。还有,如果有人对抢劫有什么不满的话,我只想说一句,曹cao还屠城呢再有,为了防止又有人看不清,请重点读“抢夺城池中的财物不代表要杀人屠城。”这句话。还有的话,实在不想说了,这样的解释很累。另外,非常谢谢大家的粉红票。看到有这么多人支持,某瞳很感动。140章晋国公府亲兵们离开,内务府的事有齐靖帮忙,叶明净的时间空闲出了不少。计都的打通经脉一事进行的很顺利,而叶明净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谭启就是罗睺。罗睺是内侍、木曜也是内侍。叶明净颇有些无语。要不是还有计都,她差点要怀疑天波卫已经变成东厂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父皇大人对内宫掌控的重视。时间在忙碌中过去,很快到了薛洹之要进宫的日子。薛洹之是侧卿,如果将男女位置调换,常安算是妾,侧卿则有资格被称为平妻了。故而,他的入宫,就多了很多礼仪。首先,东宫要向晋国公府下聘。但是,这个聘礼又比正式娶亲的聘礼要简单。简单不是简陋,事实上,聘礼很丰厚。从东宫抬出了无数金银绸缎、古董玉器、珍馐美食入晋国公府。可是这里面恰恰缺少了一对大雁。鸿雁传书。大雁,是娶正室时才能用上的。晋国公薛惟有些遗憾。到底还是差了一步。东宫下聘是大事,虽然男女位置的对调让人有些窘迫。不过,依然还是有很多人来晋国公府道贺。这些人说着吉祥话,场面热闹。至于各人心里怎么想的,就另当别论了。客人散去后。薛家书房。晋国公薛惟、世子薛渭之、老五薛凝之以及老九薛洹之,四人安静的端坐。正中的书桌上,摆着今日的聘礼单子。“老五,这事你怎么看?”薛惟率先打破沉默。薛凝之瞥了一眼礼单:“殿下很看重我们家。”“看重我们家?”薛惟微微皱眉,“你是说,她看重的不是洹之?”薛渭之扫了薛洹之一眼,薛洹之面色平静无波。仿佛这些话题和他毫不相干。薛惟很不高兴:“我记得那次秋狩,小九和太女一同作诗画画,相处的不知道有多好。她分明就是对小九有好感的。都怪那该死的谢老贼,闹出刺客。生生搅乱了好事。若不然,只消小九和她再相处几天,定能生情。”他愤愤的抱怨,又问:“老五,你也和她这么多年处下来了。可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薛凝之怔了怔:“我,我不知道。”薛惟恨铁不成钢:“朝夕相处近十年,你竟然都不知道?你真是,真是木头!”他越想越生气。这个木头儿子,怎么就没一点儿继承他的风流潇洒呢?换了年轻时候的他,十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