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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不好”生生的钻进了她的血rou里绞着扎着无法拔出,只有浑身蔓延出的麻痹的疼痛在一点一滴的侵蚀着她的所有!她无意识的去碰自己散在地板上的裙摆,很湿很湿,他那么骄傲的人的眼泪似乎可以灼烧一切的东西,烧的她的指尖生生酝出了绞着肺腑的疼楚。“好不好,冉苏,好不好,我不要了,我们不找了都不找了,我们都不要找过去了好不好,苏子,我就要你,现在的你,你不能不能也只要我,现在的我!现在愿意一辈子都不背叛你的尉行云,你要不要,我求你,苏子,你再要我一次好不好……”他注视着她的眼眸深沉如墨,微微流转的亮光闪烁着晶莹,他的眼睛从未变得如此清澈鲜明,让她一眼仿佛就能看穿到尽头,她朦胧间看清了在他眼里的自己,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她却望不清他的模样,只有眼泪覆盖的湿雾隐隐约约叫她无法捉摸。“尉行云……”冉苏恍惚着,攥在他手里的手指微微一缩,淡淡迷离的启口。“我在。”他急急的上前,几乎快贴着她的面颊低低的喘息。“尉行云,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不早点来对我说这两个字?”闻言,她心口一缩,痛处还是汩汩地流淌着血痕。只要早点,再早一点点,她就能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计较!有些感情或许真的是要时效的,一旦勇气或者脆弱过去了,再一样的决心都无法再一次重演。他全身一震,苦笑着咬着牙,握着她的手微微一颤。他也想,他也不愿意自己输得满盘,可怎么办,过去要怎么砍,如果可以,早知今日,他只会乖乖的呆在她和儿子的身边,一步不离,即使那个时候还不爱她,即使那个时候自己还没发现对她的特别感情,他还是会忠诚的像对自己一样对待她这个妻子,可他没做到,当时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明了今天的痛苦?“尉行云,我信,我真的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第二次,我不是木头,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因为过去就否定了你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她就是那般的女子,清晰而明断,怨的就怨,爱的就爱,即使是对感情也不会一通的随便打翻所有的船。话落,他欣喜胆颤的抬起头,薄唇无法克制的蠕动勾起,却在下一秒她的声音响起时全然瓦解。“尉行云,我相信今天的你,可我忘不了昨天的你,我信你不会有第二次,可我努力了再努力也忘不了你的第一次!你身上她的味道我到今天都还记得,你唇上她吻过的味道,你在她家洗完澡留下的沐浴香,除非你现在打晕了我让我失忆,否则,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她咬着唇,抚上他紧绷光洁的额头,划过他此刻颤抖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消失的薄唇,失神的磨蹭。“尉行云,如果你不放开我,现在就立刻打晕我或者打蒙我让我失忆,只要你做,我不怪你。”她呢喃自语,仿佛说不明这是否也是她最终的想法。也许是的,人生最苦痛的不是就此死去也不是丧失过去,而是午夜梦回忘不掉的过往,如果从此她可以忘记,她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他们是不是能够重新来过?“……傻瓜!冉苏,我的傻瓜!”他怔了怔,嘴角突然溢出朦胧柔和到了极致的笑意,出色俊美的容貌笼罩着淡淡的温和薄雾,叫人不由心生暖意,宠溺而哀伤的呢喃,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在她微微闭眼以为他将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胸前,抚着她僵硬的脊梁,一下又一下的爱抚着,仿佛留念又像是道别。朦胧间,她前所未有的安静靠在他的胸膛无法克制的哽咽,不知什么滋味,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悲凉,他低笑轻骂自己的两个字深深钻进了她的心里,蔓延着酸酸浓的强烈的味道。“苏子,是不是我放手,你就会比今天快乐一点?”胸膛震动,他低沉婉转的嗓音在她耳鸣的耳畔低低响起。她在他怀里微微一震,咬着唇默然无语。“苏子,我不知道我放你走让你离开我会不会很难熬很难过,但是,苏子,如果你离开我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那么,没关系,我放你走……”他强忍着心里作祟的嫉妒和痛苦,想着也许此刻在他怀中的女子会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想着想着连骨头都绞着痛起来,他却还是淡淡哀伤的笑着,努力温柔的低声说着。“苏子,我放你走,只要你能比在我身边快乐一点,我愿意不强迫你让你离开我。”终于,话落,他狠心的推开了她,两两对望,深深纠缠,却还是分离了交织的躯体。“……尉行云。”冉苏怔忡的望着此刻的他,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生生叫她模糊了血rou只剩下无尽的伤痛,无法言语说什么,她最后只能低低的叹息着他的名字。在她迷离间,他笑了,笑的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煦,捧着她清瘦精致的脸庞,大拇指细细的擦拭着与自己相同的泪痕,低低旖旎万千的轻启薄唇:“冉苏,我送你离开之前,你能不能让我好生的再记记你,把你记得清楚些再清楚些……”好让我下辈子能不忘记你,让自己也能够快乐的惦记着你过完下半生没有你的日子……让我再记得你一回,就一回!夫妻一场六十二抵死纠缠他问:“冉苏,今晚你愿不愿意再要我一回?”她回答:“尉行云,我也想问你,今晚你愿不愿意要我?”纠缠半生,今夜道别,甜蜜万千,不管未来如何,我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冉苏,让我再记你一回成吗?”低沉柔缓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梦幻如羽毛的轻搔着她的意识,她朦胧间只看到那双包含着无数复杂情绪的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柔情凝视着自己,他在等她,等她的答案。没有了掠夺,也不似以往的索求,他的手掌有一丝丝老茧碰的她生疼,他的请求近乎祈祷,庄重而慎重的凝视着她,内敛而温柔。“冉苏,今晚你愿不愿意再要一回尉行云。”只在今晚就够了。他倾身抵着她的额头,低低浊重而暧昧的呼吸扑在她凉凉的鼻尖,传来一丝丝酥麻的感觉,她怔了怔,然后,他又离开她的身子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眼神交织的望着彼此,静静抿笑着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