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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没有儿子做不到!”所以娘亲就大胆的说吧,快把你的秘密说给我听! 姬婉被扶苏逗得把所有忧愁都抛到脑后,笑说道:“他啊……不但要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得能驰骋疆场保家卫国。写得一手好字,更要弹得一手好琴,处事不骄不躁,待人温文有礼,更要礼贤下士,受人敬佩……” 听着姬婉的言语扶苏忍不住嘴抽,这要求也太高了点,可他又有些觉得姬婉说的这些有个人十分符合。“没了?还有吗娘?娘?”见姬婉有些恍惚的看先前方,脸颊上还带着绯红,扶苏捂嘴窃笑,一瞧便知他美人娘是想到了情郎而娇羞。 “他……还要记得我的生辰……从不会忘了送我礼物……”姬婉嘟囔,声音小到即使是待在她身边的扶苏也没听见。 陪姬婉吃过晚饭扶苏便带着人回寝宫,心中却越来越觉得下午他娘亲嘴里那男人的特质自己身边好像有个人具备,可就是想不起来。 扶苏回到寝宫见外室榻上的桌案上放着一卷系着红绳的竹简,于是叫来人问道:“这是什么?” “回大王子的话,这是不久前蒙将军府派人送进宫呈给大王的。”宫人禀报说。 “哦,你下去吧。”让人退下,扶苏盯着竹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是谁最符合他娘的要求。“原来是他!”可刚说完他便一脸震惊的用自己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大头。“不可能……”连连后退,一头栽倒在床上。 难道我美人娘亲的精神外遇对象竟然是……竟然是……已有家室的……的…… 蒙恬! 想罢,扶苏麻利的脱下衣裤叠好放到一旁,然后拉上被子蒙头睡去,相信明日醒来世间的一切将会变更美好,直接奔向大同。 秘密出宫秘密回,嬴政一回到宫里便换上衣服赶往姬婉处,还没得空去瞧无事自雷的儿子。 第十七章、皆有天命 蒙恬与驻扎在韩国关外的秦军汇合后便下令赶路多日的大军整备休息,可第二日他便带着原有驻军攻打韩国的要地南阳(今河南南阳),一路上如无人阻挡,几次规模不大的小战事后便将其占领,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占领南阳后蒙恬没有急着征伐它地,而是留下处理南阳城的要务,稳定民心。除闹事者依法处斩,秦军接收军务外,城内一切不便。更下令秦军不得抢、杀、烧韩国百姓一人一物,否则军法处置。 安顿好事务蒙恬马上上书远在秦国的君王,请他派人来治理南阳。 第二年,也就是秦王政十七年(前230),蒙恬接到上任官员传答嬴政的旨意,带领大军向韩国都城新郑进发,而这一丈打得更是顺利。无论是韩王是不是已失民心,还是因为秦军所过之处没有惊扰百姓,反正韩国几乎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抵抗。韩国最后一任国君韩安被俘,韩国也正式成为秦国的一个郡,就这样从版图中消失不见。 韩国成为第一个被灭掉的国家,在这过程中秦国军队就像是进驻自己国家的某个地方一样。也因为如此,司马迁在中记载秦王灭韩的过程时就只用了几十个字,完全没有什么可写。 …… 卷上报喜的竹简放到一旁,扶苏双肘支在桌晚上杵着头,他知道随后而至的问题要比攻下韩国还难处理,那便是韩国王室的如何处理。 手指一搭一搭的点着自己脸颊,扶苏记得嬴政为了向天下彰显他的仁德,除了韩非与燕丹外没杀一个降国的王室之人,可这也成为日后秦国覆灭的隐患。 天下苦难源自于诸侯国间的战乱,嬴政认为只要灭了诸侯,消灭了制造苦难的根源——战乱,天下人就会安居乐业。 可是六国的王宫贵族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宁愿天下重现战乱之苦,也要夺回自己失去的权势。 一统六国后,秦国没有在原诸侯六国境内派驻一定数量的军队,也没有派遣具有足够领兵经验的将领,结果诸侯造反时连抵挡和平叛的军队也没有。以至于造反者无所顾忌,心怀仇恨的人纷纷暴乱,国家一片换乱。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不举,当烽烟再起时未被杀掉的魏国王子魏豹起兵自立为魏王,原韩国的王子韩城起兵为韩王,最有名的就是那被刘邦立为将军却又用完杀掉的韩信。 韩国王孙没有死于秦始皇之手,却被刘邦所杀。没有被秦始皇赶尽杀绝,反而灭绝与项羽和刘邦。 扶苏不会天真以为如果那时天下再乱,而自己又有幸存活到那时,他们会饶自己不死。要知道项羽打进咸阳后可是把大秦王室子孙杀得一个不留,就是襁褓里的小公主也没放过。 “启禀大王子,门外李斯李廷尉求见。”在扶苏想着要如何提醒嬴政千万不要盲目自大牵连了好不容易从活一次的自己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太监的禀报声。 自认与李斯没什么交集,除了去年过年时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把自己下了一跳后他们就没再见过。扶苏不知这人为何现今日会来找自己,“让他进来吧。”收回杵着头的手扶苏似模似样的跪坐好。 “臣李斯拜见大王子殿下。”李斯一进屋就跪拜在地。 “李大人请起。”说完扶苏就感到自己的两个眼皮一起跳,一瞧就知没好事,这李斯明显是无事献殷勤。“父王不再宫中,李大人来错了地方。” 站起身上前弯身一拜,李斯没有绕弯直接说道:“臣是特意过来拜见大王子,不知王子可知韩国已灭,秦军大胜?” 点点头,“本殿刚刚看过上报的奏简。”扶苏小心应对。 上座人防着自己李斯也没觉得意外,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竹简自行上前放到扶苏面前,请他过目。 视线在李斯于竹简间游走,最后手痒没忍住扶苏还是动手打开竹简,只见上面所写正是他刚刚所忧之事,马上抬头问道:“李大人可跟父王说过了。” “说了,只是……” 李斯后面没有说得话扶苏已经明白。自古帝王哪有不自大的,甚至是盲目到不听劝的。“那李大人来见本殿是想借本殿的嘴对大王进言吧。” “大王子聪慧。”李斯腰弯得更深,他知眼前人是如今唯一可指望的,不然今日大王所做一切他日必成隐患,更不要提什么大秦的千秋盛世。 在心中何计了再三,扶苏开口说:“大人高看扶苏了,你怎知父王不接受你的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