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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

    怀孕了,他经过理性思考,认为出去走动对孕妇有好处,尤其陈惜是这种闷性子。

    而陈惜比较纠结,她想如果自己休学,连季就要变成学姐,以后没人陪她上课了,她舍不得,但是休学她可以更好地照顾孩子,精力不会分散。

    陈惜没办法决定这种大事,她问孙淙南:“你觉得呢?”

    这句话真的无比顺耳,孙淙南搂着陈惜说:“学校响应政府的政策,支持Omega生育,孕妇可以申请特殊待遇,改成线上课程为主,偶尔去学校上课,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件事上孙淙南充分尊重陈惜的意愿,循循善诱,陈惜欢欢喜喜同意了,她想下学期念完,宝宝也七个月大了,下个学年再休学。

    总体来说,陈惜在怀孕期间对待孙淙南的态度是别扭又依赖,她偶尔想起孙淙南说不想让她怀孕的事,会发小脾气,孙淙南从心理到生理都被陈惜折磨,但他乐意,不是冷战就可以。

    如果孙淙南没打开那封群众来信,他和陈惜的日子一定和和美美,可是马上要放年假了,孙淙南会把手头上所有的工作结束,当然也包括桌上放了半个月的信。

    这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孙淙南打开第一封信,一眼扫过去就觉得字迹很熟,他从头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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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卡了我三天,写完还是觉得怪怪的

    第七十一章 对立

    尊敬的议员:

    您好,我是一个已婚女性Omega,结婚之前我已经在关注,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法律,它保障了Omega的婚姻安全,但是我慢慢发现它可能还有一些不够完善的地方,以下是我的一些建议,根据身边朋友的婚姻情况得来,希望您能跨越性别,站在Omega的角度想一想。

    第一条:Alpha须对婚姻忠诚,不得标记多个Omega。

    众所周知,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这是天生的,而法律约束了Alpha,保障了Omega,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止A和O,还有腺体不敏感的Beta,如果已婚的Alpha和Beta在一起,不行使标记权,那Omega要怎么办呢?这是不犯法的,难道我们只能从道德层面谴责吗?

    第二条:Alpha须给Omega提供必要的物质补给。

    已婚Omega不能获得工作的机会,我曾经上街找过工作,女性Omega自力更生很难,只能依靠Alpha。我知道这可能是为了促进生育所制定的政策,但法律中的“必要”如何界定?如果Alpha只提供一日三餐,女性Omega怎样保持人格独立?可能在数字上量化也不现实,每个人经济能力不同。这个问题令人头疼。

    第三条:Omega发情期间,Alpha不可拒绝Omega的求欢。

    这条法律从正面看没问题,但我做了一个反推:如果非发情期Alpha冷暴力呢?谁来帮助Omega?我见过所谓的“四季夫妻”,丈夫只在妻子发情时回家,这对Omega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伤害。诚然冷暴力很难界定,可能每个家庭都存在,但某些已经超过正常范围的冷暴力,还是应该由法律来禁止。

    ……

    我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对爱情忠诚的Alpha,虽然我用不上这些法条,但我还是期盼法律能够更加完善,给陷在痛苦中的Omega一丝希望。

    谢谢您耐心看到这里,祝您身体健康。

    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屋内的暖气与外面的冷气对流,温度刚刚好。孙淙南的呼吸越来越重,不是热的,纯粹是气的,看完信他的手都在抖。

    这封信的内容完全就是陈惜作业的内核,说不是陈惜写的,谁信?字迹都是她的!

    孙淙南站了起来,信纸被他捏皱了,扔在桌上。

    他以为陈惜没空想这些了,她每天看书、听音乐、做饭,全身心围着孩子,他太忙了没空听手机录音,晚上还要找话题和她沟通,结果陈惜背着他做了什么?

    上街找工作?

    他没给她钱吗?

    他每天顺着她的心思来,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倒好,越宠越放肆,对他爱理不理,现在居然还想绕过他去做她自己想做的?

    他就是对她太好了!

    孙淙南想到上次吵架时陈惜的眼泪,心口烧得火热,陈惜的哭根本不是代表服从,他一再和她强调自己的身份,她从头到尾没有听进去,背地里和他耍小心思。

    她以为把信投到政府就有人帮她修改法律了吗?

    太天真了!

    孙淙南气得没办法继续工作,他试图冷静,可一看到信,一想到陈惜的背叛和反抗,他的火就压不下去!

    陈惜已经野了,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女O权利促进协会封不封都阻止不了她,孩子也不能让她恢复到以前的乖巧!她到底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孙淙南的太阳xue在抽,脑中纷乱到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翘班回家找陈惜。

    厨房里,陈惜正在研究书上的美食,她看了图片特别有食欲。大门被打开她从厨房探出脑袋,好奇地问孙淙南:“今天怎么这么早?”

    “陈惜你过来!”孙淙南的语调不高不低,陈惜洗了手走到到客厅,孙淙南坐在沙发里,指着桌上皱巴巴的信让她“解释一下”。

    陈惜看一眼就明白,只是她不清楚这封信为什么会那么刚好落到孙淙南手上,她又没写名字。

    心跳慢慢加速,承认又或者是否认,陈惜把嘴巴抿了起来,她的视线重新回到孙淙南身上,看得出来他很生气,领带被扯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漆黑的眼睛里映出的光像火苗。

    奇怪的是陈惜居然没有害怕,她坐了下来,摸摸肚子,像在给自己打气。

    “是我写的。”她平静地承认。

    孙淙南眼睛一跳,“我知道是你写的,为什么这么做?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在政府工作,你和我是一体的,你偷偷摸摸搞这些小动作,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陈惜咬着舌头听孙淙南指责,和自己说不要难过。她以前是把孙淙南放在心里至高无上的位置,她求过他,把他当做希望,如果不是他一次次让她失望,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是一个Omega,”陈惜的眼眶发热,“我先是一个Omega,然后才是你的妻子……”她定定地望着孙淙南,“我知道你是Alpha,我们不一样,你总是说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那你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

    陈惜抹掉眼泪,她不想哭。

    “我没有替你想过?”孙淙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