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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过去,有种异样的感觉。 “连季,”孙仰北的声音又响起来,他没有压低音量,“你再这样,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连季顿了一下,她告诉自己:你不能亲孙仰北,他是自大恶心的Alpha!快远离他!否则你会变得和惜惜一样! 她成功把舌头收回来,埋头缩进孙仰北的肩窝,身体不停颤动。 她在努力压制自己,孙仰北感受到了。他并不是毫无感觉,连季的味道像酒,不烈,甚至带有一点甜味,闻久了,后劲也大,他感觉自己浑身燥热。 大手落在连季背上,轻轻抚了抚,连季抬头看孙仰北,愣住了。 他在干什么?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连季今天穿着正装,汗一多后背就湿透了,空调的冷气对着吹,她后背凉凉的,偏偏孙仰北的掌心是那么热。 连季下身瞬间涌出一滩液体,她开始喘。 “嗯……”她在真皮座椅上扭动,那个难以言说的部位很痒。 连季哭腔都出来了,她不想要自己在一个Alpha面前这样!可她控制不住! “没事,我们快到医院了,坚持几分钟。”孙仰北搂住连季,他对她刮目相看,毅力是真强。 连季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滴落在孙仰北衣服上。 她把脸埋进孙仰北怀里。 车厢内安静得诡异,后座突然没声了,孙湛东只能在镜子里看到他大哥的下巴。 到底怎么了?孙湛东好奇死了! 他大哥是不是把连季敲晕了?陈惜都抱着他乱摸了,连季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嗯——!” 突然连季冒出一声呻吟,孙湛东一个激灵,差点踩了刹车。 他妈的,吓死人了! 孙湛东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裤子有点紧。 不会吧? 孙湛东怀疑地自己下半身瞄了一眼,他居然……起反应了! 。。。。。。 孙湛东对自己感到绝望,他不想听了啊啊啊!希望前面是绿灯!绿灯! 孙湛东心口不一,他心里明明期望连季再叫一声,他觉得好听,可是出声的一直是孙仰北。 “松开,我帮你,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孙仰北的声音变温柔了。 连季紧紧夹住孙仰北插进她裙底的手。 “你那样动是没有用的。”孙仰北用另一只手抬起连季的大腿,放到自己腿上。 “湿透了。”孙仰北陈述事实。 连季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她绝望地闭上眼。 她被摸了…… 一个男性Alpha。 孙仰北隔着内裤在裂缝上滑了一下,然后他直接捏住连季鼓起的阴蒂,拧了两下。 “嗯——”连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了几下,浑身的热气都散出来,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形容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渴望再经历一遍。 孙仰北熟练地用手指刮弄鼓起的一小粒,连季太敏感,他一碰她,她就高潮了,水液从棉质内裤里透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以前没碰过这里?” 孙仰北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他可以肯定。 “这没什么,你自己都可以这样做,也会有快感,不是因为我。”孙仰北在减轻连季的心理负担,几次接触下来,他大概了解连季是什么样的性格,要强,厌恶男性Alpha,所以他一开始出声威胁,她马上就控制住自己了。 宁愿自己蹭坐垫,也不肯向他求助。 孙仰北见了太多软绵绵的Omega,连季很特别,他不介意伸手帮她一下,就几分钟。 “你自己试试。”孙仰北握住连季的手腕,往她身下带,连季唔唔叫着,反手紧紧握住孙仰北,她拒绝。 “行,交给我。” 后座的连季频繁冒出呻吟,前头的孙湛东心跳加速,他要疯了!他好想转过去看看连季的那张冷脸现在是什么样! ## 激情爆字,好久没有码这么快了!好几次把孙仰北打成孙淙南……吃饭去! 第三十六章算账<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三十六章算账 陈惜一觉醒来,手上多了一个创可贴,她迷迷糊糊举着手看,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割到手了,孙淙南就在这时走进来。 “淙南。”陈惜一看到他就伸手要抱。 晨光中的陈惜笑得灿烂,她张开双臂,被子滑到腰上,光裸的上半身露出来,奶白奶白的,胸口还有几个淡淡的红痕,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她也不害臊。 孙淙南的心情没有多好,陈权走后他又在听后面的音频,得到一个新消息:陈惜学校的社团和协会有关系,她在社团里,好在她不知情。 女O权利促进协会想启发民智?笑话,她们明明是在煽动女O造反。 把个例放大,就能代表整个社会了? 孙淙南没有把阴郁表现出来,他坐到床边,陈惜搂住他的胳膊,给他看手指,“是你帮我贴的吗?” 孙淙南捏住陈惜的手,拆开创可贴,陈惜看到指腹上有一个深色的小红点,结痂了。 “哪里来的?”她的声音奇奇怪怪。 “我早上取了你的血。”孙淙南说得好像很恐怖。 “为什么要取我的血?”陈惜脑洞大开,什么滴血认亲、吸血鬼通通往外冒。 “要送去医院开发情报告。” 18-20岁的Omega结婚需要开具发情报告,20岁以上默认达到发情年龄,不需要这一项。陈权刚刚带走了陈惜的血样,他会去办妥。 孙淙南耐着性子对陈惜解释,陈惜听完心里甜甜的,她马上要结婚了。 她把头靠在孙淙南肩膀上,看着深蓝色墙面,感觉无限安稳,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 孙淙南自然搂住陈惜的腰,对着墙面开口,“陈惜,你有欲望就告诉我,无论什么时间,我是你的Alpha,满足你是我的义务。” 不同于昨晚的粗暴,孙淙南现在很正经。陈惜抬头亲孙淙南,这两天他们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可她不会腻,“我知道了,老公。” “去穿衣服,”孙淙南推着陈惜站起来,顺便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陈惜拿过沙发上的浴袍大胆提要求:“我不想吃外卖,我想吃你煮的面。” “好。”孙淙南答应了,陈惜的嘴角扬得更高。 孙淙南就是一个可怕的人,他可以突然间暴怒,也可以压着怒气和别人相处,陈惜和他亲密无间都察觉不到。 他们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