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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父母也许诺以后不再给他太大压力,尊重儿子想法云云。可能那回并没有完全谈开,何思衡生日那天再次晚归或许给了他爸妈一个信号:他依然课外生活丰富,依然可以带着酒气很晚回来。 天下没有后悔药,周洋简直烦死了自己。在这敏感时候拉裘臻去白金家干嘛!明知道他跟他爸妈还僵着。 他只好抓紧在学校的每分每秒跟裘臻在一起,等着熬过这段高压日子。 他也不在乎小花园给他带来的恶心回忆了,只有那里鲜有老师同学经过,他跟裘臻在亭子里肆无忌惮地拥吻。裘臻帮他掖好围巾,一遍遍抚摸他的脸。 “今天你爸妈心情好点了么?手机能拿回来了么?” 裘臻苦笑了一下。 摊上这样的爹妈,还得连累媳妇一起受苦。 “洋洋,想跟你做`爱。” “哎?现在么?”周洋吓了一跳。他讨厌这个园子。 “嗯。” 周洋看了他半晌,突然拉着他走向停车场。“裘臻,我们翘课,我带你去一个桃花源。”裘臻的心跳渐渐加速,连日的绝望被这禁忌的爱恋打破。他听着周洋的指挥,载着他穿过大街小巷,一切的感觉都回来了。好像两个人还是那对无忧无虑的小夫妻,自行车风一样穿过金融商圈和斑驳平房,穿过白天和黑夜,穿过凛冽寒冬和蝉鸣的夏天。 “到了到了。”周洋跳下来,来不及等裘臻停好车拉他进了一个废弃的公园。 公园植被种类繁杂,由于没人打理而长得菁菁实望,满眼都是各色缤纷鲜花。“这里有一片很大的桃林,不过桃花要过两个月再开,这些是梅花。”周洋牵着裘臻漫步在花海,“这里一片全是水仙。”裘臻放眼望去,一片金黄、又犹如浮云的水仙漫步绵延,好似群星璀璨[1]。“还有这个花,好看。”那是一簇簇小苍兰连成一片,含蓄的红在温暖阳光下静静地送着幽香。旁边点缀着两棵君子兰,亭亭玉立。桃红的仙客来在远处盛放,花瓣如篝火热情燃烧。 周洋看着这一重重的花海,激动地微微颤抖:“裘臻,这里是我的桃花源。这里每个季节都有花开。”月圆花好,花开不败。 他破天荒有些害羞,褪下外套靠着一棵梅树坐下,抿着嘴局促地看向裘臻,仿佛未经人事。裘臻的羊绒大衣铺在自己身下,周洋摸摸那触感,心疼。还没来得及感受两下,他就被一把拖了下去倒在大衣上。 裘臻俯身抱上他:“洋洋,冷么?” “不冷,这礼拜回温。”周洋朝他眨眨眼,“动起来反而就不冷了。” 裘臻将手伸进他的棉衣,顺着小腹一路摸上胸膛,细细密密地吻着。胸口,肚脐,耻骨……他拉下周洋的裤子,露出挺翘的下`身。裘臻用脸擦蹭着茎身,拿鼻尖顶弄进臀缝,鼻息喷在敏感带周洋一下子受不了。 “嗯……”他分开腿,露出自己的肛`门,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裘臻。周洋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毫无防备纯洁得要命。裘臻扯开便携润滑,用手掌温了一会儿往他身后探去。 他觉得裘臻今天情绪不太对,乖乖地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帮自己扩张。 “这个润滑是我以前随身带的,一直放书包夹层给忘了。” 裘臻加了第二根手指,浅浅地抽动。 “都快过保质期了,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呃嗯……” 裘臻伸进去三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旋转。 “裘臻……”周洋前面立得笔直,情`欲从脖子开始染红周洋,“你嫌我么?我过去的私生活?” “不嫌。”裘臻勾起他的大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你是我的白月光。”他挺起身,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根缓缓挤入,“你的过去和未来,都是我的。”紧致湿软的后`xue,被连根没入。 他们赤`裸着身子,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梅花吹不尽,飘扬如雪,落在少年的身上散着清香。不知是落英纷飞的梅林伴寂寥,还是少年们更寂寞。裘臻的汗水滴在周洋脸上,他轻轻拂去,周洋扭头含住了他的拇指。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 与自己纠缠的身体不逊这桃花源,绯红一片犹如云霞,妖冶又纯洁。裘臻可能会永远记得他,永远记得这被飞花愁草瘗盖的一次欢爱。紧紧痴缠,至死方休。 裘臻被打得如此狠,被查得如此严,是因为他妈前阵子伤了心,跑去儿子房间看他从小到大得的奖状、头衔等,回忆他小时候乖巧的画面。她无意翻到一个带锁的抽屉,一狠心,拿工具把锁给撬了。里面满满一抽屉都是他跟周洋的点点滴滴。包括那些日记,那张教堂前打印并塑封好的照片。 裘臻向他们出柜了。 [1] 英 华兹华斯 66 “洋洋,这几个菜我放冰箱里,你放假够吃了伐?” “够了。” 冒泽惠忙了一下午,烧了一桌子菜分量十足。她元旦打算丢下儿子去男朋友家过,顺便见见对方的女儿。“装盘子里的你今晚吃,吃不了喊阿衡过来。还有那个课代表,好久没见他来玩了。” 周洋听得心烦,赶紧朝老妈摆手:“他们两个都不来,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挺好的。”老妈卷好头发涂完口红,挑了半天衣服终于选了个一步裙配丝袜,比外面小姑娘都抗冻。他忍不住插嘴:“妈,你这样怎么骑自行车?” “mama穿件大衣挡住就行了。好看伐?你说里面要不要加个假领子?” “不用加,这样好看。” “哦,那mama走了啊。” 随着关门声响,房间迅速陷入沉寂。周洋呆呆地坐在床上抱着靠垫,觉得自己再次被隔绝在新年狂欢之外。他忍不住打开电视随意地换着频道,各大卫视滚动播出着跨年特别节目,上海本地电台在直播几个商圈的明星表演。 周洋看不进去,他只是想让房间里有点声音。 放几天假,他就几天见不到裘臻。更可怕的是,上周裘臻他mama又去了学校一次,跟剑南春在办公室里谈了很久。找剑南春干什么?他并不是物理班的任课老师,裘臻mama就算要了解情况也应该找班主任莫老师。 阿三偷偷溜进办公室帮忙偷听,回来告诉周洋裘臻他妈找年级组长拉裘臻往年的成绩单。周洋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想问裘臻,不料那天下午他跟他妈一起回去了。第二天来上课,旧伤未褪,新伤又添,仍是一道道皮带抽打的鞭痕,有一道直接在脖子上,他只能天天戴围巾遮挡。裘臻不肯脱衣服,但他晓得他的背大概快被抽烂了。 周洋哭着求他,就跟爸妈服个软吧。裘臻一反常态,咬着牙告诉他这次不能服软,服了就完了。周洋不知道他家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搞得这么严重,他后来急了,直接破口大骂:裘臻,你不是说两个人什么事都一起商量的么!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骂完又立刻后悔,裘臻其实比他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