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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賢三 文案 没有简介!我已经气炸了!周洋思想大型滑坡,掉到河里淹死了。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洋,裘臻 ┃ 配角:何思衡,白金 ┃ 其它:猛禽丙丙 作者:賢三 1 “周洋,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裘臻往周洋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他又在呆呆地望天,一点紧张的意思也没有。他喜欢周洋两年了,特长是假装在不经意间视jian周洋一举一动。裘臻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学校旁的公园,一个懒散的新生趿着拖鞋,将书包往地上一扔,小短腿一跨躺在长凳上晒太阳,眼睛看了整片天,又好像什么都装不下。那个寂寥的背影印在了裘臻的脑海,令他心跳加速,想入非非。牛啊,开学报到穿拖鞋,脚丫子白成这样,是不是在勾`引我?这位男同学恋爱了。还是一见钟情。 去你妈了个逼的一见钟情!恶心的同性恋。 裘臻加快脚步小跑向停车场,跨上自行车,脚一蹬飞了个没影。他每天咸吃萝卜淡cao心,周洋观察日记可能已经换了不下八本。近一个月来,成绩中下游的周同学每周五放学都会被班主任留堂,大家传言,是小周那个风韵尤存的老娘在家长会上一来二去搞上了剑南春班主任,个老秃子正在偷偷给姘头儿子开小灶呢。裘臻此刻内心非常焦躁。要是周洋成绩上去了,超过我这个数学课代表,那可能眼里更没我了。他正在跟周洋冷战,单方面的。这位内心戏丰富的恶心的同性恋正在被一个谜团困扰:小周突然不理他了。每天早上收作业的时候,裘臻会想方设法跟周洋风情万种地打招呼: “小周,早啊。” “小周,今天来挺早啊?交作业。” 平日里周洋会挤一个笑容,回他两句。但就这一个月,周洋仿佛被撞客了,只是发呆,也不理他。唯一的小乐趣被剥夺了,裘臻怎能不愤愤?他把车轮子蹬成了风火轮,心里盘算着:下周一要怎么引起他注意?必须要搞一个大新闻了,光靠着每天收作业可不行……收作业……“草,我书包呢!”裘臻猛地急刹车,发现自己书包落在了教室里!风火轮一个漂移再急急往回飞去。他一边骑一边面目狰狞:周洋我早晚日了你!害课代表我朝思暮想连书包都忘了拿。裘臻要被自己搞疯,骑回去的时候竟然神采飞扬了起来:回去顺便看一眼小周。想他! 他是一个有点二的人,虽然谁都看不出来。脑子里总是会冒出奇怪的念头,乱七八糟的,不按常理出牌。绕是这样,裘臻拿着书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这二了吧唧的大脑还是当机了。 此刻周洋正含着老秃子剑南春的鸡`巴,卖力地吞吐着。 班主任搞周洋已经搞了一个月了。确实,谣言不会空xue来风,他那个名声堪比潘金莲的老娘确实在家长会上勾搭上了老秃顶。可能是瞄到老秃顶戴了块好表,也可能他娘那天吃了春药,总之这葡萄架是倒挂上了。冒泽惠没好气地看着一脸震惊的周洋,在那个九平米不到的亭子间里嚷嚷着:“看什么看?!你成绩那么差,我要不跟你老师打打招呼,你还能升级啊?早初中读五年高中读八年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周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干嘛。我去做作业。” “做作业做作业,每天看你做作业成绩也就这么一点,做个屁的作业。” 葡萄藤的嘟囔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畸变的日子。周洋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由母亲带大,从小到大没见过老爹长什么样子。照街坊邻里的流言,估计他娘也不知道爹是哪一个。天生倒霉星就在这个上海石库门小区的亭子间里,跟着时不时发个神经病的妈,一住住了十七年。这十七年的生活教会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逆来顺受。小市民的八卦流言每天一波又一波,像黄梅天的孽障一样疯长着,钻进大家的耳朵,又扭动着从邻里的嘴里飞出来,伴随着一阵阵不明所以的哄笑,暗地里的白眼,僵硬扭曲的表情,放肆地搅动着周洋的脑神经。长年累月,他被迫养成了这种迟钝、淡漠的性格,自动屏蔽流言蜚语,受不了了就躲到自己制造的封闭空间,用以自保,任外边炸成一朵蘑菇云。 在看到裘臻推开门出现在办公室的一瞬间,蘑菇云炸在了他脑袋里。 他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课代表,篮球队的,朋友好多,喜欢他的人也好多,我完了,我要完了,他要说出去的话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妈也要知道了,邻居都要知道了。周洋的瞳孔猛然收缩,一时间吓得牙关僵硬咬到秃子都没有自觉。 “嘶……喂!” 班主任的叫疼一下子让两个人惊醒过来,周洋呆呆地望向秃子,张着嘴,惊恐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怎么了?” 秃子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门似乎是被风吹开了一道缝,走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心有余悸地站起身迅速锁好门。“怎么门都没关牢?要是他们开会回来了怎么办?胆子倒是真大!” 怎么办?周洋渐渐的回过神来,瘫坐在地上。是啊,怎么办…… “喂,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直接进来吧。” 窗帘被风吹得任意东西,空气里透着一丝潮湿、闷热。天边的云低低地靠近,乌云初起,夕阳沉阁,压抑的蝉鸣声从五百米远的地方传来。 2 周一,早cao铃声响起。周洋还是没有看到裘臻。 忐忑了一整个周末的周洋此刻突然没来由地松了口气。他裘臻肯定也受到了惊吓,一个学生撞到自己老师跟同学在办公室搞,这本来就已经够恐怖的了。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到了中午,周洋终于在教室门口看到请了半天假的裘臻。 裘臻神色如常,跟上来打招呼的一众狐朋狗友调笑,似乎确实如他所言只是轻微感冒。 “课代表,今天你没来收作业,剑南春着急死了呀。”方雨沁凑上来笑眯眯地对裘臻撒娇。 “哦哟!!!到底是谁急死了啊?”大家开始起哄。方雨沁喜欢裘臻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数学莫老师曾不只一次暗示自己的课代表,可以稍微地离方雨沁远些,免得影响成绩。 裘臻听到班主任的绰号,心里咯噔一下,望向了周洋。周洋此时也看着他。两人似乎都有话说,但又不敢先开口,仿佛同时回想起上周五,在教职工办公室里那一次兵荒马乱的对视。 “裘臻,你感冒好点没有啊?”篮球队的同学在方雨沁开口之后发来慰问。 “我……” “裘臻,你过来一下。”周洋突然起身,拉住裘臻往楼道转弯死角走去。 这一段不长的走道,裘臻走得心如擂鼓。还未站定,他抢先开口:“我不会说出去的。”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