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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我要去找塞坦尼尔殿下。” 索德回过神,让他过去,交待说:“不许对塞坦尼尔说我们刚才说的事,也不许你再缠着他。” “哼,为什么?我偏要。”这头不知死活的龙又开始作死了,不过索德自有办法,对着山洞深处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金银珠宝一指,“你觉得如果塞坦尼尔看到这些你积攒了多年的家当都搬到这来了,会不会相信你只是在这里暂住的鬼话?” 利维坦马上蔫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我没缠着他,我只是想让他帮我回天界……” 索德不理他,径直往外走,利维坦可怜巴巴地跟在后面。 来到外面的山谷里,塞坦尼尔还站在原地。索德走过去,转身对利维坦说:“好了,我们走了,你回去继续睡吧。” “哦。”利维坦应了一声,又不甘心放过这次的机会,灵机突然一动,对塞坦尼尔说:“殿下,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塞坦尼尔还没说话,索德已经开口说:“不用了,我们有车。” “坐车有什么意思,闷死了。殿下,您让我送您吧,您可以坐在我背上,又宽敞又透气,还可以看看沿路的风景。”利维坦也真是急了,连坐骑都愿意当了。 塞坦尼尔笑了,拒绝道:“真的不用麻烦你,索德陛下会送我回去的。” “哦。”利维坦在索德面前拽得厉害,在塞坦尼尔面前还真不敢有一点出格,既然塞坦尼尔已经明确拒绝,他也不敢多说,只是闷闷地来了一句:“那殿下您走好……嗯,您答应过我会帮父神求情的,可别忘了。” 终于把这头龙搞定,侍卫们把车拉过来,准备侍候两人上车。索德大概是刚才听到利维坦说坐车闷,怕塞坦尼尔真这么想,便建议骑梦魇马回去,塞坦尼尔自然不会反对,侍卫们便让了两匹梦魇马出来。 梦魇马外表看起来可怕,其实和天马差不多,驯服之后也很听话。塞坦尼尔在索德的指导下骑了一会就掌握了方法,两人走在前面,侍卫们根据索德的吩咐赶着空车不近不远地跟着。 回去的路程仍然走得不急不缓,却并不是原路返回。天边的深蓝色泛起了灰白,树林间的鸟鸣也多起来,天快亮了。索德倒不像来的时候那么沉默,一路上时不时地向塞坦尼尔介绍一些周围的动植物。 大约走了快一个小时,前面绿色的草丛里间或出现了紫色,先是星星点点的,后来就成了连绵不断的一大片。那是一片勿忘我花田,正是开得好的时候,紫色的花束小巧秀丽,半含半露,连绵一片望不到头。 ☆、意外 索德勒住梦魇马说:“昨天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特地带您来看看,希望殿下您喜欢。”其实去找利维坦是顺便,索德主要还是想带塞坦尼尔出来走走,希望能改变一下他最近一直很压抑的心情。 塞坦尼尔停在他身边,紫色的花束正在升起的朝阳下随着微风摇摆,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魔界因为环境的关系,很少看到这些娇弱的花草,现在看到这片一望无际的阳光下的花田,塞坦尼尔心中也不觉一扫近来的烦闷,觉得轻松了不少,不由轻叹道:“确实很美,谢谢陛下。” 索德没有看花,只是看着他,说:“你喜欢就好。其实这片花田远古时就存在,亿万年来魔界的地貌变迁,它却完好的保存下来了,不能不说是奇迹。” 塞坦尼尔深深吸了几口气,勿忘我并没有香味,但却有清新的草木气息,这种美好又熟悉的气味让塞坦尼尔不由眯了下眼,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轻声问道:“它有多大?” “没有人量过。”索德停了一下,突然说:“或者我们可以试一下多久可以跑到对面?” 塞坦尼尔扭头看他,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陛下这么有兴致?” 他的脸一面向着初升的朝阳,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绿色的眼眸里光芒跳动,笑容美好而纯净。索德突然想起很久没见他这样笑过,心里顿时又酸又软,忙转回头说:“反正是出来玩。嗯,殿下你先吧。” 塞坦尼尔现在心情不错,这一望无际的花田也让人奔驰的冲动,他一抖缰绳,梦魇马飞快地冲出去。 紫色的花束在马蹄下迅速后退,随着速度的加快,风迎面而来,带起塞坦尼尔银色的长发。风吹在脸上并不冷,而是一种清冽冷静的感觉,让人精神一振。随着马奔跑时的起伏,塞坦尼尔突然感到一种很久未有过的自由,似乎他仍能在这天地间自由自在的飞翔,所有的束缚在这一刻都无影无踪。他看着远方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上的紫色花田,催动梦魇马跑得更快一点。 心里突然一阵悸动,无力的感觉迅速蔓延到四肢,手抖起来,好像连缰绳都握不住了。塞坦尼尔知道这是体力快要耗尽的表现。他的力量现在被压制,基本上只够一些基本的日常活动而已,骑马奔驰以他现在的体力状况来说显然太激烈了。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停下来,但他不愿意失去这种自由的感觉,不愿意停下来。只是迟疑了这么一会,他突然眼前一黑。 跟在他后面的索德看见他的马步伐一乱,然后他人向旁边倒下去,心里一惊,不假思索地扑过去接住他下坠的身体,把他护在怀里向旁边滚开,避过后面跑过来的马。 刚刚停稳索德就撑起身体查看塞坦尼尔的情况。看见塞坦尼尔眼睛闭着,脸色苍白,索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连声叫道:“塞坦尼尔!塞坦尼尔!你怎么样?” 所幸塞坦尼尔很快就睁开了眼,他转动眼珠左右看了一下,回想起刚才的事,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低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小心。”说着就想坐起来,却全身无力,没有成功。 索德这才觉得心脏归了位,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说:“你先别动,我抱你到车上去。”近卫们已经围上来,也把马车赶到了旁边。 “不。”塞坦尼尔并不想被索德没尊严地抱来抱去,不过他现在没力气说太多的话,只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索德倒也没坚持,可能也觉得让他先躺一会恢复体力比较好。他把粘在塞坦尼尔脸上的头发拨开,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塞坦尼尔稍微转了下头避开他的动作,答道:“我没事。”他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便又试着想坐起来,只到了一半就支持不住了,索德忙把他扶住。塞坦尼尔喘了几口气,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的脸色还没有恢复,仍然是毫无血色的苍白,手脚因为脱力而有点颤抖,银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勿忘我花丛里,像他的人一样美丽而无助。 索德心里像有十几把刀在戳,想到他曾经可以很轻松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