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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那么一尊大神突然就屈尊降贵的追着倒数第一不撒手,怕是都被人坚信不疑的以为这倒数第一的给他下降头了。 赵水天叹了口气,破天荒在宿舍床边就抽起了烟。 封诚还坐在电脑椅上揉眼睛,揉完了眼睛擤鼻涕。 赵水天抽完了一根烟,还是没想好怎么和封诚把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屡清楚。 他甚至已经不想解释不是他缠着乔生的事实了,他心里也很乱,还没想明白多大仇至于把这小孩儿坑成这样,还没想好怎么能解决。 “我帮你找给你拍照片的那些人,把底版给你要回来,你亲自销毁,行不行?” 封诚愣愣的看着他,没听懂。 “就他妈这脑壳还全校第二呢?破几把学校该倒闭了吧!”他气的想掀桌。 “你能……你能找到!”封诚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愿意和你上床,被你……被你……” “停!”赵水天神他妈震惊了,“谁要和你上床?” 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堪称惊恐了,“我他妈帮你找照片,你还要惩罚我?!” 封诚张了张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 赵水天又叹了口气,折腾一通已经一点多了,他快累死了,胳膊还疼,这种天降大锅的无妄之灾再多来几次他估计活不了几年,早晚气死。 “我明天就帮你去问,你先回去睡觉行吗?” 封诚猛烈摇头,“我不敢,我每天不敢上学,不敢睡觉,不敢见人,不敢闭眼睛,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他们……他们扒我衣服,拍照片!闪光灯刺的我眼睛疼,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呜呜呜!” 赵水天抓着头发,手指插进头发缝隙里,闭了闭眼,心想,我胳膊疼,头疼,我也好害怕,我怕我会被你活生生哭死。 “你别哭了,你在我这待着行不行?但是你得打地铺,我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现在也不是冬天,他们一中的食宿条件都挺好,不用担心会把人冻死。 “我打地铺就行。”封诚说,“谢谢你!” “不用不用不用!”赵水天连连摆手,“封哥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您只要不哭就什么都好说!” 他把自己买来还没拆封的用来坐俯卧撑的垫子拿过来铺到地上,“你宿舍在几楼啊?” “一楼。” “哦,那你回去把自己的被褥拿过来,还有洗漱用品什么的。” “嗯。” 封诚颠颠出去,一分钟不到就回来了,可谓神速。 他把被褥铺好,直接坐在了褥子上。 “我不管你上不上课,我走了你就得滚回去。” “好。” “别乱动我东西,也别乱翻。”这个赵水天不担心,谅他也不敢,而且除了乔生那种猫垫子,任何人乱动一下起身翻身他都能察觉。 “不动。” “睡觉老实点,打呼噜说梦话磨牙的,我直接下去踹你。” “没声音的。”封诚咬了咬嘴唇。 “别他妈半夜拿刀捅我啊。”赵水天已经躺到了床上,头冲着封诚这头,“我说,今天你睡在这,明儿最好早点回去。” 这他妈的封诚可是个基佬,万一被人看到和自己过夜,还指不定被人杜撰出什么鸡零狗碎的破烂玩意。 “怕乔生看到吗?”封诚突然说道。 他躺在床上磨磨唧唧一通,已经很困了,打了个呵欠就想睡觉了,闻言立刻就不乐意了,“怕他干嘛。”他下意识蹙眉,“烦死了。” 好半晌又补了一句,声音已经小了下去,像是无意识的抱怨,“我又不喜欢他,烦死了。” 封缩进被子里,看着赵水天背对着他的后脑勺,就那么盯了一个多小时才闭眼。 好几天了,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如影随形的噩梦,终于能避开一阵子了。 他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还是这个人帮了自己。 这个人……上次他还想不通,赵水天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值得乔生那样惦记,现在他似乎明白一点了。 赵水天他就是特殊啊,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哇。 他被一群人围困还能嚣张甚至清闲的样子,在讲台上嬉皮笑脸念检讨的样子,一脸不耐给自己递毛巾的样子,把哭的狼狈不堪撕心裂肺的自己按在他怀里的样子,还有那只摸着自己湿漉头发的手,箍着自己脖子的手,握着自己肩膀的手…… 这个人,明明轻而易举得到又嫌弃了自己拼死拼活都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了? 赵水天五点就醒了,他睁开眼翻过身看了眼地上还在睡觉的封诚,拿出手机给乔生发了消息。 乔生也不是什么早睡早起注意身体的好鸟,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没有醒,但自己的消息乔生一直回复的挺勤快的。 他怕乔生听不见声音,直接就打了电话。 “水天?” 乔生的确是在睡梦中,接起来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点儿糯又带着点儿哑,像是被磁性黏着一样,沉沉的,灼人耳膜。 赵水天下意识使劲儿蹭了蹭自己耳朵,觉得半边脑袋都麻了,他又抓了抓自己那半边的头发,清了清嗓子,“我跟你说个事儿。” “嗯。”乔生声音还有些迷糊,很轻很柔软,赵水天莫名就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这样状态的乔生很……很让他难以形容。 很乖? 不对。 很性感? 有点别扭。 很……欠□□? 是吧!就是那种应该在被子里迷迷糊糊还不清醒的,眼镜没戴眼睛闭着,这时候的乔生最好欺负了,懵懵懂懂晕晕乎乎的,拿着枕头把人一捂随便磋磨,都不会反抗的。 赵水天“啧”了一声,突然恶从心头起,sao话胆边生,戏谑道:“乔生,你叫我一声天哥来听听?” “天哥。”乔生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再叫一声。” “天哥。” “再大点儿声?” “……”乔生轻轻叹了口气,传来了拿眼镜的很清脆的一声。 赵水天赶紧住口。 对于戴眼镜的人来说,起床之后拿眼镜可比闹钟都好使,它代表他清醒与迷糊之间的最分明的一道屏障,乔生这是被自己彻底吵醒了,不能再这么戏弄了。 赵水天有些可惜,但他还是想起了正事儿,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乔生,你知不知道谁以你的名义给封诚拍了果照?就在前几天咱们楼层的厕所里,上课的时候。” 他说完等着乔生回复,以为乔生会很认真的看待这件事,甚至会很生气的查明原因,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想要的结果,等来乔生平静冷漠的一句反问:“怎么了?” “什么?”赵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