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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墨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疲惫不堪地靠在了软垫上,然后他的神色慢慢变得冷漠:“不是我以为。” “而是,你本来,就是池暝!”这片田早八百年就被你买下来当心灵慰藉所了,马甲都掉了,还装什么装! 第19章 阴郁的总裁(十九) 池暝身体僵硬,他看着齐墨的眼睛,那里面一片冰冷,似乎已经认定了他的身份。 池暝慢慢垂下了眼睛,他沉默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齐墨都觉得他可以变成一座石雕的时候,他才艰涩地开口:“……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里很干涩,和他之前说话的声音不一样,这是他本来的声音。 齐墨慢慢叹了口气,他说:“果然是你。” 池暝伸手取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凑了上去,轻轻含住了齐墨的嘴唇。 齐墨闭住了眼睛,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像是一块没有感觉的石头。 池暝慢慢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伸手慢慢地摸着齐墨的脸,他说:“阿墨,我还有机会吗?” 齐墨睁开了眼睛,他神色平静,眼神里却是一片的漠然和冰冷,然后他笑了起来,他说:“你觉得呢?” “我把你当兄弟,池暝。”齐墨慢慢地说:“可是你呢,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让你能这么对我?” 池暝沉默了下来,他说:“对不起。” “所以我没机会了,是吗?”池暝看着齐墨的脸,齐墨微微笑了起来,他说:“没机会了,一开始就没机会,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们还能是朋友。” 池暝说:“是朋友,不是兄弟?” 齐墨冷笑了起来,他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兄弟?” 池暝把齐墨抱住了,他轻轻地吻了一下齐墨的耳垂,然后叹息一样地说:“好,我明白了。” 然后池暝抱着齐墨,一步一步走到了花田的中心,萤火虫绕着他们飞,看起来真的美极了。 池暝把齐墨放在了一片薰衣草上,他半跪了下来,然后解开了一粒扣子。 齐墨脸上一僵,他说:“池暝,你别冲动!” 池暝一粒一粒地解着扣子,他说:“我没冲动。” 他的神色很认真,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后他就朝着齐墨压了下去。 齐墨轻轻地颤抖着,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惊恐的神色,努力挪动着身体,想要逃出池暝身下的范围。 池暝轻轻笑了一声,他的眼睛里很亮,他说:“齐墨,你逃不掉的。”他拉着齐墨的腿,硬生生地把青年又拉了回来。 这一晚注定很难过。 齐墨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最让人崩溃的却是,这明明应该是一种被侮辱的行为,可是他却只感觉到了愉悦,那一丝丝的疼痛,在这样强烈的感觉下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池暝喘着气,他轻轻吻着齐墨的耳垂,不停地问着:“舒服吗?阿墨,你舒服吗?” 齐墨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他仰着头,眼睛里面都是泪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还有那一轮圆圆的月亮。 萤火虫越来越多,让他都有点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 齐墨到最后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池暝抱着他,清洗了一番,在天亮之前回到了齐墨的办公室。 池暝把齐墨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去叫了两份外卖,又叫来了人把那些被他塞去厕所的保镖都叫醒。 周亮坐在马桶上,周光拍着他的脸,无奈地喊他起来。 周亮:“呼噜呼噜……” 周光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周亮才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池暝对他特别关注,多捂了好一会儿。 周亮的眼神朦胧了几秒,就马上清醒了过来,他眼神锐利,看见周光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老板呢?” 周光和周亮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亲兄弟,周亮本来应该叫周ming的,但是他们爹占了这个名字,周亮就只能叫周亮了。 周光无奈地说:“齐少没事。” 周亮放松了下来,紧接着开始骂人,他说:“昨天晚上到底是哪个龟孙子——” 周光:“………………”那是我老板。 周光把周亮叫醒,对其他的人就没这么温柔了,几脚下去就踹醒了,一群人都被堆在洗手间里,连女厕里都有好几个。 池暝下手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哪怕是这样,也有人醒来之后捂着脖子说酸。 池暝等到外卖来了,才把依旧有些迷糊的齐墨叫醒,让他吃了一碗粥。 齐墨还没好全,就又被池暝折腾了一番,伤口又红又肿,被池暝扶起来的时候难受极了,三七又没办法上线,让他难受得直哼哼。 哪怕池暝给他上了药,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消不下去,齐墨被半强迫的喂了一碗粥,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池暝没准备让齐墨在这里睡,他进到里间,揭起了床板,如果把睡得瓷实的杨悠悠弄醒。 杨悠悠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还一脸荡漾的表情,哪怕是池暝看了,也忍不住一阵恶寒。 杨悠悠醒来后先是懵了一会儿,她一副大老爷们样蹲在地上,然后摇摇头清醒了过来。 杨悠悠看了一眼正在贤惠地铺床的池暝,然后又看见了焉哒哒的缩在沙发上睡觉的齐墨,卧槽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齐墨看起来可比她昨天晚上惨烈多了,嘴唇红肿着,还破了皮,脖颈和耳朵上都是牙印和红痕,足以看出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池暝没说话,他铺好了床,又把齐墨抱了进来,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杨悠悠已经溜达了出去,她迟疑地看着池暝的背影,越看越觉得有点熟悉。 池暝转身出来,看见她居然还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还不走?” 杨悠悠说:“你怎么又在这?” 她看了一眼池暝同样红肿的嘴唇,脑子里一瞬间就明白了某些事情,她惊恐地看着池暝,说:“原来是你?” 池暝轻轻皱着眉头,他淡淡地说:“不然你以为呢?” 杨悠悠感觉自己简直看到了一只大号的禽兽,她说:“他知道吗?” 池暝淡淡地看着她,然后关上了门,说:“之前不知道。” 之前不知道,这意思,就是现在知道了? 杨悠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对齐墨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是自己的傻儿子,现在齐墨成了这样,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趁虚而入——她当时不就是这样吗,乘着小学妹感冒的时候贴身照顾,一举攻陷了小学妹的芳心。 “他愿意吗?”杨悠悠皱着眉头,看着池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