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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排查到附近一名老单身汉家。韩章给他看画像,问他认不认识上面的人。对方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撩开衣服,抓牢着肚子,睡眼惺忪看了一眼说不认识。 韩章又问他:“十年前住在马香兰家的那对母女,你还有没有印象?” 对方抓挠的动作一停,抬眼看他:“那个做鸡的呀?哎呦,警察同志,我可没有找她服务过,就是这么听别人说的。” 向臻一皱眉:“行了,没问你这些。你到底认不认识她?” “认识说不上,就是聊过两句,因为她和我是老乡,都是湘南仙门人,就聊了点家乡的事儿。她还有个女儿,当年也挺大了,好像还是个大学生,她老吹自己女儿读书有多好,有多少男人追求。不过她女儿可能也嫌弃自己老娘做这个的,放假都不愿意回来,我也没怎么见过。” 好不容易遇到个知道点详情的,向臻格外兴奋,一连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时间实在相隔太久,对方之后就答得有些勉强,不是“记不起来”,就是“这个真不知道了”。 向臻最后留下了局里的联系方式,让对方想到什么立刻打电话给他们。 “仙门……”回到车上,韩章呢喃着这个地名有些出神。 他前几天调阅卷宗,发现朱敏、蒋国邦夫妇也是仙门人,所以对这个地名很有印象。 向臻道:“这地方离江市不远,也就三四百公里,咱们要不要去那儿碰碰运气?” 韩章食指点着下巴道:“回去问问蔡处。” 他们忙活了几天都一无所获,这个线索虽然细微,但说不定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回到局里,韩章去找蔡炜商量了下,希望他能批准跨省进行调查工作。蔡炜听了韩章的汇报,觉得可以一试,大手一挥,就做了批复。 事不宜迟,第二天一早韩章和向臻便马不停蹄驱车前往仙门。 临行前,林春舟将韩章送到家门口,让他一路小心。 “记得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这几天李教授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每天都离不开人,林春舟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车接单了。 韩章也想叮嘱点什么,但仔细一想,林春舟这人自律又勤快,跟他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实在没有什么好让他嘱咐的地方。 憋了半天,只得一句:“记得想我。” 林春舟垂下眼,微微笑了笑道:“知道了。” 他这人脸皮薄,只要说话时目光躲闪,韩章就知道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干吗呢?”韩章上下左右观察了一番,确定楼里没人,干脆放下行李,认真地调戏起对方,“咱俩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我就差跟你扯个证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是不是我平时情话说少了,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 韩章这哪是说少了,从认识林春舟起,除了最开始俩人有些误会那会儿没说,后面决定追人家了,哪一回sao话不是一套一套的?像林春舟这样的正经人,的确很难消化他那么多花样繁多的性sao扰。 “宝贝儿?老婆?”韩章见林春舟不说话,得寸进尺地搂住对方腰身,将他推进屋里。 林春舟连耳朵都红了,他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倏地抬眼,将韩章一把压到墙上,膝盖顶在他胯部。 “你是不想走了是吗?”他危险地逼近,呼吸吹拂在韩章脸侧。 韩章就是嘴贱撩sao一下,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就算真的要做什么,向臻还在楼下等着呢,也没这时间啊。 工作的事可不能耽误,他连忙求饶道:“别别,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只要给韩章一个大喇叭,他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老公老婆也是无缝切换的。 林春舟拿他毫无办法,哭笑不得地让开了路,抬抬下巴道:“快走吧。” 韩章走到门口回身冲他飞了个吻:“乖乖在家等我。” 仙门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下辖十个镇,每个镇少则一两万人,多则三四万人,靠韩章他们逐一排查显然是不可能的。好在当地警方十分配合他们的工作,调动了大量警力协助他们一同办案,分担了不少压力。 第三天时,韩章与向臻在当地民警的陪同下,走访了仙门永宁镇一个叫做莲花村的村子。 “这个村子是我们仙门最穷的村子之一,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老人就是留守儿童。”陪同民警介绍道。 进到村子里后,他们几个穿着制服的陌生人很快引起了村民的注意,每个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都对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几人先去了村长家,村长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cao着一口乡音,韩章他们必须要由陪同民警翻译,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不认识画里的女人,这里也没有叫丽莎的。”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韩章和向臻还是有些失望。 陪同民警见他们如此,提议道:“要不我们分头再问问吧,说不定这里的老人能想起什么。” 韩章点了点头,三人在村长家门口散开,相约半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韩章往左走,沿途在门口晒太阳的,或者在地里干活的,都被他一一问过。 走到一户人家院门口,他见有个小孩儿正在屋里低头写作业,就想进门问问大人在不在,刚跨过门槛,那孩子感觉到有人进来,立马抬起了头。 这一对视,两人都愣在原地。 韩章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蒋勋重逢。而蒋勋可能也觉得意外,微微睁大眸子,眼里飞快闪过什么,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韩叔叔,你怎么来了?”他先开口,起身将韩章迎进了屋,“快坐,我给你倒杯水吧。” 韩章缓缓进了屋子,也没坐下,摆摆手道:“别忙了,我问两句话就走。” 蒋勋立马收住了跨出去的步子,回头一脸乖巧地冲他笑了笑:“好,你问。” 韩章打量着他,不过半年时间,失去父母的照顾,对方反而性格更活泼,脸上笑容也更多了,仿佛当初那个看起来略有些自闭的孩子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不,或许那些都不过是蒋勋扮出来的假象,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你家大人呢?” “姥姥去田里干活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虽然不是特意为了对方而来,但正好可以趁机将心中的疑惑解除。 韩章看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画那幅画?那幅有暴食的画。” 韩章其实已经做好了蒋勋装傻说不知道的准备,甚至对方可能还会反问他暴食是什么。 然而蒋勋黑黝黝的眼眸直视着他,微微一笑道:“那幅画啊,是老师教我画的,她说画里的意境很适合我。暴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