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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火不太亮,两个男人的身形反转过来,上面的男人伸手捏着他的腰辅助着帮他翻过来,这回邵寇没坐在他身上,而是跪在一侧,精油洒在手上,按理说薄荷味的,应该让人清醒的,何况是对着个睡了将近一天的男人,哪料到,边牧真的困了,睁不开眼,迷糊着哼哼两声,惹的旁边的男人扯着唇笑,这家伙,真能睡。

    伸出右手按在他右乳上方,手指斜着往下捋,一直推擦到小腹处,来回五十次,然后换方向,继续五十次,能增心肺功能。

    完了,就到肚脐,手掌顺时针的绕脐揉腹,刚开始呢,平躺着的边牧可能有点痒,嬉笑着抬手挥开他,语气也心痒痒,“你别碰,痒。”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手艺不错。

    邵寇:我不怕骄傲,请继续夸我。

    边牧:又嘚瑟。

    邵寇:肚脐这儿有痒痒rou?

    边牧:哎呦,说了你别碰。

    邵寇:那我就只能,一路往下。

    第44章 立正

    边牧嬉笑着抬手挥开他,语气也心痒痒,“你别碰,痒。”

    他热的够呛,吐出的热气正好打到刚靠到跟前的邵寇的脸上,这种味道,不是成年男人的汗盐味儿,也不熏人,是一种淡淡的草木灰的清新,还有股奶香的味道,反正,邵寇觉得很干净,以为他常抽烟,会有股烟油火味儿呢。

    “行,我不碰,你想睡就睡吧。”

    把薄被给他搭到胳膊下面,转身坐到床头,双手按在他两侧的太阳xue捏揉,逐渐下至耳朵,中医讲肾开窍于耳,常捏耳垂,能健肾壮腰,养生延年。

    双手握空拳,以拇,食指沿耳轮上下往返推摩,直至发热充血了,提拉几下耳尖,他的动作颇轻,为的是让下面的男人安心睡着,最后收手的时候,这人已经睡的酣了,邵寇看着他,突然就想抽烟,他可能需要更多的耐心。

    出门拐出去,咦,人家对面有点微弱的光线透出来,就超市开门,别人家都一片漆黑,这是给电了?

    怎么没动静呢,奇怪,冲着亮光就踩着拖鞋出门,到超市里,果然婶子还没睡,正择菜呢,扑棱的一地,瞧见他热乎的说几句话,“几点了,还不睡?喏,对面婶子给的山菜,搁大山上新弄的,我挑了点儿,你正好拿着回去,芹菜味儿鲜,多给你点儿,我自己吃不了多少。”

    两个男人,肯定比她吃的多,抓着装干净的袋里,举着让他过去拿。

    “婶儿,拿盒烟。”

    邵寇干脆哈腰伸长胳膊自己拿,把钱扔里头,回头走过去把东西接手里拎着,劝说着,“明个儿再弄吧,都这么晚了。”

    “嗯,整两小时,差不多了,你啊,少抽烟,对身体不好,遇见啥事别当个闷葫芦,都搁心里头装着,别有压力,个人是个人的福气,生下来的运道,是不?”

    邵寇转瞬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他跟着小画家接触时间长了,觉得自己处处比不上,自卑抑郁呢,他可不是个心理不强大的人。

    老板娘就是爱叨叨,一说就停不下来,“你家原先也好好的,谁能料到呢,飞来横祸,你大舅和大娘可真是好人,跟着你姥爷一样,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可惜,命短,年纪轻轻的,人就双双没了,你姥爷打那之后,身体就不好,再加上,你妈老置气不回来看他,那黑头发一茬茬的白,可算熬着你这个外孙子享享天伦,结果身子不中用喽,就是顾及你,才多撑那么几年。”

    邵寇闷头不吱声,只拽了个小板凳劈腿坐着。

    她絮叨的越来越感慨,“年纪大了,说啥话你别往心里去,没事儿回家了,你跟你妈说说,回来上个坟,老爷子想她呢,谁知道呢,你妈那毒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了,新嫂子刚进门,她那头就整天出幺蛾子,一天一天的不消停,你姥爷这才拿了笤帚给人撵出去,谁知道你娘是个硬气的,竟然一直不回来,连老爷子咽气都没回来,心狠的角色哟。”

    邵寇又听了一会儿,觉得喘不上来气,转身出去点着根烟,放嘴里深吸两口,遥遥的盯着弯弯的月亮,目光呆滞,脑袋里自带的放映模式,他的母亲,别人口中的不孝女,模样渐渐重合,然后变成了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也许,就是个成精了的妖怪,占据了人的身体,却学不会为人之道。

    抽了半根,就受不了这种廉价的味儿,感觉全身都染满了,回去先把电闸拉了,他刚才可是听说老板娘择了两个小时的菜,距离停电也就一个小时,这个小画家,竟然还学会骗人了。

    轻手轻脚的把蜡烛熄了,空调调高温度,拿了件半袖去卫生间冲澡,小混蛋玩累了,睡的香甜,只他一个人,独处是最空白的,不知道是拿怀念来填充,还是拿不堪的过去,酒柜里还有半瓶红酒,拿出来直接对瓶吹,就这点玩意儿,不够他塞牙缝的,喝酒了,就能让大脑歇歇了,他的过去不堪入目,那么,何必再不断的放映呢,停止很好,婶儿说的啥,回家?看见那个母亲再干丢人的勾当吗?他当时特别想踢翻板凳大声的反驳,她就是个空心的鬼,根本不会念及亲人,起码,作为儿子,他没那个荣幸。

    喝多了,放任自己嘲笑以及看不起自己,他在救赎,也在自救。

    人啊,到了深夜,总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念头,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我们不想保护自己,舔舐伤口也许,也能算为是一个幸福的事,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邵寇带着姗姗的葡萄酒味道上了床,哦,忘了,还有个人,那个小画家,成天一副禁欲的佛系男子,能让他起反应的男人,真他娘的突破极限,是不是因为他帅破苍穹的颜值逼的,还是傲娇本性牵引的,让他能起点儿那方面的想法,真的特别不容易,不过,呵,那又怎么样,男人嘛,玩游戏就要激情澎湃。

    想法总是直激大脑,突然觉得热的喉咙疼,掀开被角快速的脱了个精光,然后溜回去,裸睡的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爽爽。

    两个男人并排躺着,一侧的边牧可能也觉得热,蹬了被子开始打拳,正巧挥舞到他的胸口,邵寇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坐起来,没灯光的情况下,有些粗鲁并且不太熟练的把旁边男人的裤子扒了,留着个裤头兜着,以防半夜尿床,逻辑相当清楚,睡觉还穿什么裤子,相反,裤头可以,嗯,对啊,那他的呢,他怎么没穿,找了半天,从脚底下拿一个上来,研究半天前后,可算穿上,刚躺下,这边又是一脚,这家伙,睡相太差,这么折腾,非得给他打出来个心肌缺血不可。

    握住他一只手,然后闭上眼睛对大脑下达指令,立刻睡觉,结果,可能出现了明显的故障,竟然出现了个旖旎的偏差,他感觉整个身体都逐渐变热,然后唯一被遮挡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