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猛禽、不循、别打扰我养媳妇、和我爱豆对家谈恋爱、从O变A后我成为国民男神、指间风、烟火城(骨科)、凰妃凶猛、情欲大冒险、被闺蜜男朋友cao了之后
堤,啧啧嘴。 好好的孩子,怎么魔怔了。 江堤倒不是给吓傻了,只是他真被村长老婆给问住了。 村长手术费需要很大一笔开销,村长在村儿里有工作,现在因为生病也没时间管,村里儿那群白眼狼个个瞅着村长位置捞油水,铁定是要在这次就给抢了去。 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村长老婆哭哭啼啼的跟江堤要钱,江堤硬着头皮问了个数,吓得一时没缓过劲儿。 一百万,把他卖了都没有一百万啊。 可村长对他那么好,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若不是村长自己也不可能走出小村儿,江堤一路上盘算着该怎么弄到钱,心思自然没放在路上。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在酒吧做事,还能挣点,现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兼职算了。 江堤眼前一亮,明天就去找,争取多攒点好给村长治病。 晚上裴绥之回来,江堤便趴在床上找职位,可大多数要求都比较高,江堤学业重,能抽出来的空少,又想一口吃个胖子,自然是挑的不满意。 这边裴绥之又来敲门了,江堤再次光着脚跑去开门,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裴绥之挑眉道,“怎么,有喜事?” “没有啊。”喜事没有,悲事倒是有。 但在裴绥之面前,江堤闭口不谈。 他歪了下头,“你今天也是来,问我晚安的吗?” 裴绥之:“……” “哦,不是啊。”见他不说话,江堤垂下头,“那是有什么事吗?” 裴绥之单膝点地,撩起他单薄的裤腿,“我看看你的伤。” “都好了。”江堤嘟囔着,“都结疤了。” 裴绥之前几天缠着江堤一起睡,天天在医院跟变态似的,恨不得全医院的人都知他们的关系,怎么回家了反而拘谨了。 江堤鼓了鼓腮帮子。 裴绥之装模作样看了看,才起身,沉默了片刻,“……那要不要陪你?” 江堤眯起了眼,咬着唇中压笑,扭捏了一秒,“也可以。” “好,我先去洗澡。”裴绥之点头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江堤欲言又止还是放弃了。 他继续趴回床上找兼职,宽松单薄的裤腿随着他脚丫的翘起滑落,白嫩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塌着腰,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 裴绥之进门看到这一幕眉头紧蹙,偏偏江堤听见声响歪着身子回头,睡衣卷起一半,虚空露着白生生的肚皮,一看就软乎乎的让人想揉。 “你来了啊,我还想看会儿书,你现在睡吧。”江堤翻身坐起,掀开身侧的被子拍了拍空位,漂亮的眼睛似琉璃清透偏生了一双勾人的眼,却不知。 裴绥之上前掀开被子躺下,仰望着天花板,一闭眼脑子里全是江堤刚才勾人的模样,白皙的手捧着一本红色的书,像绵长的红线让裴绥之忍不住触碰。 江堤微微侧头看他,眼睛一眨,写着纯情的迷茫。 “睡觉,明天再看。”取下他手中的书扔到床头,强制把他拉下来和自己躺着。 江堤侧着身子关了灯,刚一转身便被裴绥之擒住,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裹着烟草薄荷的吻落在唇上,江堤躲避不及,被人摁在床上欺负了个遍。 再掀开被子,白皙的手臂搭在床边上面布满了吻痕,就连指尖都不曾放过,随即被另一只手沿着肌理向上,十指相扣拉回了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江堤被裴绥之抱去清理,像是无骨的树懒挂在他身上,困顿的虚着眼,背后有一双手顺着脊背往下抚摸,还没缓过劲儿,江堤又被裴绥之搂抱着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江堤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了。 放送番外 江律师 放送番外 日头转热,律师事务所永远不缺案子,人们总是喜欢在律师面前表现弱势。 装潢富丽的事务所走出电梯推开一扇玻璃门,顺着路线往最里面走,百步足矣,透过半露的玻璃墙总是会被一抹清冷的身影吸引。 江堤坐在沉木檀香的办公桌前,一袭白净的衬衫未系领带领口的扣子微微敞开,长衫挽到臂弯露出细白的手腕,被办公用具遮挡住的手往往最是令人遐想。 江堤刚进事务所两年不到,从实习生做到正式律师的位置在别人眼里那是平步青云,老板似乎也挺重视他,总是带他出席一些大鳄聚会,有好的商业资源也会提前介绍,事务所里便传着一段江堤和年轻的老板关系不浅的言论。 事务所众所周知,江堤喜欢男的。 助理踩着高跟鞋进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地面上铺着绵软的绒毯,“江律师,有个新的案子,在会议室。” 江堤办公室里一切都是最好的,有绵软的地毯,专门的咖啡机,专门的休息室,高配置的办公设备......都是裴绥之一手cao办的。 江堤接过文件夹,抬头看她,微凸的锁骨上烙着一枚浅浅的吻痕,助理但笑不语。 江堤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拢了拢衣领将扣子扣起来,耳后一抹粉红,“林辉建筑那个案子双方当事人都不愿意协商,约一下当事人来所里。” “好的呢,江律师。”助理欢快的踩着高跟鞋离开,转身就跟小姐妹分享今日暧昧。 江堤翻看着文件,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前往会议室,手边的电话却响了,一瞥来电人,江堤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 “这么久。”裴绥之哼道。 江堤捏了捏手指,耳根再次泛起粉红色,“刚刚在看文件。” 裴绥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压着燥郁,只有听到江堤的声音才稍微缓解,他低低的笑道,“下班去接你。” “不用可能有点晚......” 裴绥之打断他,“第四回了,这个月第四回了江堤。” 江堤一噎,自两人在一起以来,裴绥之花样百出给他起昵称,但叫全名那边说意味着他生气了。 近半个月江堤手上的案子变多了,不是在律所就是在庭上或者是咖啡厅见当事人,算算日子已经冷落他家裴总半个月了,连晚餐都很少一起吃。 “抱歉,最近太忙了。”江堤不免放柔了声音,哄道,“等我把这个案子处理了就陪你几天好不好?” 裴绥之黑沉沉的眸子里压着不悦和占有,指尖拼命抵着掌心才免去他对爱人发火的念头,压着声音沉声道,“不好,下班我来接你,要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