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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裴总第一次表白。 江堤的表情实在太过正经又震惊,严肃的好像在跟裴绥之探讨什么法律条规,一时竟让裴绥之有些手足无措了。 江堤表情认真的看着裴绥之,眼睁睁的看着裴绥之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眼底的小心翼翼被阴霾代替,好半响,裴绥之才压抑着声线和冲动,咬牙切齿的憋出两个字,“江堤。” 可江堤的表情实在太过奇怪,认真的让人不忍心呵斥他,裴绥之叹了口气,再一次面对江堤纯净到琉璃一般的眼神无奈的xiele气。 “算了,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行。”裴绥之固执又霸道的宣告,放弃了让江堤给出回应,直接下达命令才更能让江堤接受一点。 江堤心虚的耷拉着眼睫,悄悄用被子盖住了上扬的嘴角。 66 村长住院 江堤伤的腿,磕破了皮,本来上个药缠个绑带就能回家了,可裴绥之不放心按着江堤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非要等伤好了才能出院。 江堤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每天裴绥之都在医院陪他,江堤输液睡觉他就办公,江堤醒了他就陪他一起看书看电影,原本以为裴绥之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的能做到。 江堤感觉自己也有那么一丢丢喜欢这样平易近人的裴总了呢,毕竟每个进来的小护士jiejie都在夸他男朋友好贴心。 他虽然一边抿着唇解释,却悄悄的看着裴绥之,裴绥之一抬眼,他又像惊弓之鸟一般弹开。 江堤都是小伤还得快,收拾收拾就能准备出院了,裴绥之递给他一束花让他抱着,然后把其他东西往车上搬,江堤就坐在医院外面的长廊上等着裴绥之叫他。 可没等到裴绥之叫他,他却突然听到熟悉的一声方言。 “江堤?” 这声音也过于熟悉以至于他不需要回头就能猜到叫他的人是谁——村长的老婆。 江堤机械般的转过头,果然看到村长的老婆和儿媳妇儿直直的朝自己走过来,江堤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去看裴绥之,见裴绥之还没过来,忙往旁边站了站,这时村长老婆和儿媳妇儿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她们高高的皱着眉头眼神像毒蛇一样,打量着江堤的穿着和手里的花,一开口满嘴的冷言冷语,“你怎么在医院?你是来看你叔的?算你还有出息——” “姨——” 江堤小心翼翼的捧着花,见她们伸手来拿,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哎呦呵,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来看你叔的?”他姨立刻惊声叫起来,犀利的眼神要把江堤刺穿,“没良心的东西,你叔对你那么好。” 江堤默默挨骂,咬了下唇,“叔,住院了吗?” “那可不是,前几天就住进来了,我就跟你叔说你在城里混得不错吧,那老东西还不信,早知道就直接找你了。” 村长儿媳妇儿注意到江堤的穿着,在不了解名牌也能看出几个眼熟的标致,就江堤腕上的表都得值几千块钱,一时间眼神变得犀利又讥讽。 “我...我...”江堤张了张嘴,他想着村长住院了自己是应该去看看,可这花式裴绥之给的,他不太想给。 正在江堤为难之际,肩膀突然被人揽住,耳边随即传来裴绥之沉稳的声线,“熟人?” 江堤回头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垂下头点了点,“是村长的家里人...” 他伸手拽了拽裴绥之的衣角,不太想让他和她们接触,有些无措惊慌连声音都是小心翼翼的,“你去等我吧,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裴绥之抿着唇,扭头看着面前明显不善的两个女人,却依然尊重江堤拍了拍他的肩,朝停车场走去。 裴绥之一走,江堤才松了口气,他咽了咽口水,指甲抵着指腹抠着,“姨,对不起,那是我朋友,我今天也才出院,明天我再来看叔好吗?” “那是你朋友?”村长老婆这才看到江堤腿上露出的伤疤,撇了撇嘴,忍不住问江堤,“你什么朋友啊,看着挺有钱的。” “普...普通朋友...”江堤咬着口腔内的嫩rou,压抑着不适感,“那我先走了,明天过来,对不起。” 江堤逃也似的跑开了,手里的花茎被他抠烂隐隐的渗出根液,他憋着一口气跑出他们的视线范围才猛地靠着墙喘了口气,平复了几秒回头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江堤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朝停车场走去,裴绥之在车里等他,见他上了车帮他把花放到后面,江堤才恍然自己满手的黏液,慌张的抽了几张纸狠狠的搓揉着手掌。 一直到手掌泛红,裴绥之轻轻捏住他的手腕,他才停下来。 67 ‘不是我的错’ 阿姨早早的就来家里做好了饭,江堤捧着一束花进门,阿姨还露出了明了的笑容,接过花束去打理花枝了。 他们收拾了一番才下楼吃饭,江堤食不知味,吃饭时还微微出神,直到嘴边沾上一点黏腻,他才看着裴绥之张嘴吃掉他给喂得菜。 裴绥之把他的袖子挽起来,边说,“过两天可以去学校了,这几天拉下的功课,需要补一补。” 江堤点着头,余光悄悄打量着裴绥之,随着他的动作放轻了呼吸,但裴绥之仅仅是帮他挽袖子,随后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补补。 绝口不提医院遇到的那两个人。 江堤咬下一口酱汁浓郁的虾rou,敛着眸嘴角微压。 吃过饭裴绥之就赶去了公司,这几天为了陪江堤,积压了不少工作量,处理到半夜才回来。 进门后便放轻了动作,从外面还能看到江堤房间灯亮着,裴绥之径直上楼去敲了江堤的房门。 “有事吗?”江堤捧着本书光着脚跑来开门。 裴绥之疲惫的积压瞬间被化解,他捏了捏江堤红红的耳垂,“很晚了,早点睡。” 江堤这回没避开,垂着脑袋,“嗯...你也是。” 他和裴绥之在医院的时候都是睡在一张床上,除了zuoai时江堤不敢把脚踝露出来,裴绥之好想知道什么似的,每次睡觉都把他的脚裹在腿间,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裴绥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江堤也还没有关门的打算,他便用手肘抵着门,说,“要不要陪你?” 江堤捏着的手收紧,下意识拒绝,“不...不用的。” 裴绥之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不舍得碰了碰江堤的嘴角,轻声念着,“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