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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钟离秋一脸吃惊地说。 苏青君无奈耸肩,回复:“吟落谷也就两大主阁,浮云和生死,意喻生死随浮云去。而你师祖嫌弃生死阁不好听,所以把浮云阁给抢走了。” 钟离秋表示他不想说话。 原来欺负徒弟是祖传的么? 苏青君回眸瞥了眼钟离秋的神色,笑意吟吟地说:“小徒弟你不用想了,欺压徒弟确实是祖传的,你师祖也是被你太师祖欺压到大的。” 钟离秋眨眨眼,问:“师父你怎么知道徒儿在想什么?” 苏青君轻笑一声,说:“小徒弟这么蠢,为师当然知道啊。” 钟离秋:“……” 他就不该问的。 苏青君又笑了几声,继续说:“好了,不逗你了,走吧。”随后又是一个顺手抓起钟离秋的手腕。 一声不响地跟上去,钟离秋觉得苏青君的身影和某个梦里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钟离秋垂下眼睫这么想着。 算啦,既来之则安之吧。 不得不说,钟离秋的心还是挺大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离秋终于在苏青君的带领下来到了生死阁门口。 “谷主。”站在阁楼门口的两个小厮看到苏青君之后规矩地喊了一声。 苏青君回了一个鼻音,看了眼钟离秋后对他们说:“这是本座的小徒弟。” 那两个小厮也和先前两个少年一样,听到苏青君对钟离秋的介绍连忙半跪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少主!” 有了前一次的经历这一次钟离秋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别扭地说:“那什么,别行那么大礼啊,我可受不起!” 苏青君瞥了他一眼,而后对两个依旧半跪着的小厮说:“按你们少主说的就好了,先行起来吧。” “谢谷主、少主。”俩小厮齐声应道,然后才缓缓站起了身。 苏青君没再说什么,推开门就往里走。 刚走进生死阁内,钟离秋就感觉一阵暖意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里面好暖和啊。” 听到了钟离秋的呢喃,苏青君说道:“那还不快把斗篷脱下来?不然等下热死你可不怪为师。” “啊?哦!”钟离秋迅速取下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 刚一取下,一个站在生死阁内的小厮就自觉上前接了过来。 “悠南,以后你就负责少主的起居。”苏青君对上前来的那一个小厮吩咐道。 “是。”悠南轻声应道。 接着苏青君伸了个懒腰,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小徒弟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悠南,为师先去睡会儿。” 钟离秋无语地看了一会儿师父大人sao包的背影,就听见悠南在他身旁提醒道:“少主?少主你要不要也回房间?” “嗯好。”钟离秋应了一声,悠南就在前面给他带路。 悠南引着钟离秋走向先前苏青君所上的那个楼梯,尽管钟离秋已经尽量放轻步子,却因为地板的材质依旧有着轻微的响声。 “悠南,为什么这里的地板上是木质的?不会嫌吵吗?”钟离秋疑惑地询问。 悠南愣了愣,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莞尔一笑,回答:“回少主,这是谷主大人为了防止有人来偷袭而特意弄的,不管脚步放多轻都会有声响。” 钟离秋轻咦了一声,继续问:“可是这样的话,如果师父想出来放倒偷袭者的话,也会被发现的吧?” 悠南摇摇头,说:“不会的,来偷袭的都是自认正面打不过谷主的人,一旦有响动了基本上都会直接跑走,这时候就只要交给吟落谷的守卫们来追捕就好了。而且在特定时候,谷主也有特殊的步法可以不发出声响。” 钟离秋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只总结出了两点—— 第一,他的师父很厉害。 第二,他的师父真的很厉害。 与此同时,悠南也停下了脚步,面朝钟离秋,恭敬地说:“少主,这里便是您日后的房间。” 钟离秋偏头看了一眼这扇和古装剧里的差不多的木质房间门,又顺手指了一下斜对面一模一样的房门,问:“那这间是做什么的?” 悠南奇怪地看了钟离秋一眼,说:“二楼一共就两间房,这间是少主的,那间自然就是谷主的。” “……噢。”钟离秋讪讪地收回手,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蠢。 悠南轻笑一声,推开房门,顺便问了一句:“少主需要悠南备好热水沐浴一下吗?” “备吧。”钟离秋没有思索便给出了答案。 接着他走向不远处的衣橱,准备挑选一下换洗衣物。而悠南也在道了一声“是”之后退了下去。 钟离秋一拉开衣橱便看见许许多多的衣服被分门别类的叠好放在一起。他从看起来比较日常的那一堆里选出几件看起来比较暖和的丢到屏风上,便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乱转悠。 不一会儿,悠南便命人准备好了热水。 不自在地挥退了那个小厮,钟离秋三两下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脸享受地坐在浴桶之中。 果然泡热水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不过一旦放松了下来,钟离秋的思绪就不由自主飘散开来。 这个疑似架空的世界于他而言应该算是初来乍到了,现在被这个所谓吟落谷谷主收为徒弟,还莫名其妙成了少主。虽然不知道这个少主是干嘛的,但也算是捡到一个金手指了吧?而且看起来师父那货对他应该也不会是特别差那种,最多坑两下。 热水没过了脖子,钟离秋飞散的思绪又飘到了他的爸妈身上。 自从三年前已经昏迷了足足一年的他醒过来,他的爸妈就一改从前爱理不理的模样,重新对他关注起来。这三年下来父子、母子情也培养得差不多了,结果自己又突然失踪了。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自己?看情况自己似乎是类似于身穿,突然的失踪他们大概会很着急吧。不过如今他也没有搞清楚状况,再怎么样也只能先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直到找到回去的办法为止。 “沐浴还走神呢?小心淹死你。”苏青君倚在屏风上,笑吟吟地看着钟离秋。 钟离秋突然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后脸颊猛地变红,结结巴巴地问:“师,师父你怎,怎么在这里?!” “为师不能在这里吗?”苏青君挑眉轻问。 钟离秋连忙背过身去,激起一片“哗哗”水声,而后羞愧难当地喊道:“废话,徒儿在沐浴啊!师父你进来是要干什么啊?!” 苏青君扑哧一笑,说:“都是男人,小徒弟你害臊什么?为师还能吃了你不成?” 作为一只纯gay,师父您老觉得您的小徒弟怎么可能不害臊! 钟离秋在心里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