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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廖顶顶握紧了拳,暗暗下定决心,告诫自己要冷静,起码不能先乱了阵脚。既然沈澈可以骗婚,她也可以不随了他的心愿,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至于今天下午的那个签名,廖顶顶不由得一阵冷笑,抿紧了嘴角。看样子,今晚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不会按时回来了,果然,将近八点的时候,沈澈打来电话,说是今晚要请客户和官员吃饭,稍晚一些回家,让廖顶顶先睡,不必等他。她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想起刚结婚不久时,他若是公司有事抽不开身,回来晚了她必定要等他,只开一盏小灯,抱着靠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时候困得直接睡过去,被迟归的他一路抱上楼去,咿唔着在他怀中撒娇,捏他的手臂嫌他回家太晚。而如今,她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便转身进厨房,煮了碗面给自己,吃完后洗澡,吹干头发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刚酝酿了些许睡意,廖顶顶大脑一片迷蒙,就在她几乎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疯狂地响起来。“顶顶,现在只要你过来,这戏就算是到了□了!”朱俏得意洋洋的声音传出来,听得廖顶顶一愣,继而完全清醒过来,她腾地坐起来,抓抓头发,哑声道:“你说什么,朱俏,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知道朱俏要对廖城安下手,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么顺利。“他还有一会儿就要醒了,妈的,丫搞起来还真的挺厉害的,cao得我底下都肿了。”朱俏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埋怨地嘀咕着,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的廖城安果然昏睡不醒,脸上犹带着激情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两个人浑身都是抓痕和吻痕,很明显,这里刚刚上演一场男人和女人的酣战。“你、你们……”廖顶顶愣住,脑子里嗡嗡作响,赶紧跳下床翻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套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条长裤,赶紧扔掉。“药效快退了,你要是想从此以后一劳永逸,就赶紧过来。”朱俏懒得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廖顶顶赤脚站在地板上,想了几秒钟,这才过电似的泛起一阵哆嗦来,穿好衣服找到车钥匙就向外冲。☆、三十章且怨且癫狂(3)朱俏将时间算得很准确,就在廖顶顶过来的前几分钟,廖城安已经醒了,他脑子还不大清楚着,转动了半天眼珠儿才找回意识,等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朱俏跪坐在自己身边,第一个反应是挣扎着想要起来。绳子已经将他的手腕勒得皮开rou绽,深深地卡到他的伤口里,刚一动,钻心的疼痛让他咆哮出声,原本有些干涸的血再次被挤压出来,床头已然有了点点血渍。“你到底想怎么样?嗯,朱俏,你还真行。”狠狠咬了咬牙,廖城安并不骂人,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愤怒,在刚才那一番“rou|搏”中,他并非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但那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是rou|体受到药物的刺激所给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这次朱俏拿带有催|情成分的迷|药来对付他,实在是将他全都摸透了。“不想怎样,刚才在我身下求我再快点儿那个人不就是你吗?告诉你廖城安……”朱俏坐起来,挨过来一些,低下头狰狞地看着他,忽然伸出手左右开弓甩了廖城安几个耳光,压低声音吼道:“你搞清楚,今儿不是你cao|我,今儿是姑奶奶我睡了你丫的!要不是你这东西玩起来还不错,我直接阉了你!”说完,她将手摸向他两腿之间,恶狠狠地掏了一把他腿间那还半硬着的粗|硕,用力上下捋了几下,就听廖城安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在她的抚摸下立即又站了起来,呼吸更加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廖城安痛苦地瞪大了双眼,两只脚用力地在床上踢打,朱俏避开他,跨坐在他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小|腹,恶意地撩|拨着他,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刚要伸手按门铃的廖顶顶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她犹豫了一下,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几秒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猛地推门进去,直奔卧室方向。廖顶顶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果然弥漫着一股男人和女人欢|爱过的yin|靡的味道,体|液蒸发在空气中,闻过后令人有着说不上来的压抑感。“朱俏,你们怎么没关门……”话音未落,就见床上的男人身侧的手握成拳头重重地砸了一□边的床,嗓子眼儿里发出痛苦中又带着快乐的一声低吼,他身上坐着个全|裸的年轻女人,正蜷缩在他腿间为他舔|舐,刚才那一声,正是因为她舔到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附近。“哦……坐上来,给我……”已经被情|欲席卷,再也没有半分理智的廖城安喘息着,声音里透着欲望和无助,他被朱俏撩|拨得快要死了,只能沙哑着出声求她。方才那一次,两个人就是采用女|上位,因为朱俏不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怕他跑了,论力气,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看清这一切,廖顶顶立即说不出话来,她就知道,朱俏要来这里的钥匙,肯定是想要算计廖城安,但是千想万想,她没想到朱俏要选用最低级的一种方式。“呀,顶顶你怎么来了!”听见声音,朱俏还立即尖叫出声,好像根本不知道廖顶顶要来似的,不仅如此,她还装模作样地从廖城安身上滑下来,赶紧用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而廖城安少了朱俏手和嘴的刺激,立即欲求不满,难过地哼起来,他好像反应慢了一般,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刚才朱俏喊出来的是“顶顶”,终于找回一些理智,眼睛眨了眨,将头转向门口。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廖城安眼底的那种情|欲之色,廖顶顶实在太熟悉了,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见过太多次。猛地再次看见,她并不是那么惊讶,只是一想到这次令他动情的人并不是自己,心头的情绪有几分复杂。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她立刻看见他两腿间那生龙活虎站得笔直的粗|物,充|血坚硬,带着些狰狞,因为朱俏原本舔舐过,上面带着他的前|精和她的口水,洗刷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