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撩完你就归我了[娱乐圈]、情书不朽成沙漏、倚天—给芷若的青书、快穿之退散吧,情敌们、此男有“病”、外sao里嫩、农门弃妇,异能娘子难再求、动作射击网游之神戒、事件簿系列之一——波斯猫事件、被宠爱的神明
敢欺负我闺女,看我怎么收拾你。”****迟冬至放下电话就猜到真正的幕后指使者是哪尊了,梁夏末就这点儿出息,单独见面就推三阻四的,非得把薛萍搬出来挡在身前才安心。要说以工作忙为借口不去倒是也行,可她妈把卫边疆搬出来就不太好办了。卫边疆没有儿女,对她表面上不动声色,但真把心掏出来对她好。迟冬至由少年时期对他无名的敌意到成年后慢慢被感动,这过程全是卫边疆真心诚意把她当亲闺女进化出来的。迟冬至咬着手机还在犹豫,身边近来新带的小徒弟谷子看不过去了,“师傅大人,您跟手机过不去干嘛呀?”“我缺钙。”她咬牙说。“你孝敬她根儿骨头,那手机就得救了。”同组的大李打趣,迟冬至把报纸卷起来扔了过去,正巧打翻了另一名小徒弟朱染递给她的水。“对不起,烫到没有。”朱染赶紧抓过她的手检查,迟冬至不着痕迹的抽出来,“没事儿,是我不小心,你去把上个月那件投毒案的卷宗研究一下,有不懂的地方问我。”她尽量装着用老师的口气说话,自己都有点端不住了,回头把谷子招过来,“哎,妞儿,跟姐说说,不想跟老公见面时用什么借口?”“什么呀什么呀,我还没结婚呢。”谷子特意说的很大声,以表清白。“那男朋友呢?”迟冬至问。谷子谨慎的扫视一周,小声说,“只有他不想见我,从来就没有我不想见他的时候。哎,谁跟你说我有男朋友啊?”迟冬至撇撇嘴,“小派出所的小民警嘛,当谁不知道似的。”谷子笑了,“革命尚未成功,我现在还处于被考验期。师傅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他也准备往刑警队调,到时候你老辛苦辛苦一起带着他行不,好给我个近水楼台的机会。”迟冬至一脸嫌弃的撇过脸去,这姑娘怎么比她当年还不懂矜持呢,真是什么样儿的人带什么样儿的货。迟冬至两手空空去了位置于军区大院卫家,一番盘查又打了电话核实身份之后才把她放进去,走到半路,迟冬至远远看到卫边疆正往这边来,连忙迎上去,“卫叔,你怎么出来了,小心身体。”“壮着呢。”卫边疆硬梆梆的回答,“闲也是闲着,出来散散步。”迟冬至知道他这是特意来接她的,也不点破,老头儿就这样,每次她来都赶巧出来散步。卫家是将门世家,子女都混在军队里,祖上有抗日英雄、援朝英雄,出了七名烈士,现在卫家这辈老的也有三人有着中将以上的军衔,更别提那些不计其数的小辈了。卫边疆中将,军委委员,S市军区司令员,一生威风八面,刚正不阿,可谁知道私下里他只是个有点孩子气的普通老人家呢。不过有时迟冬至都替他遗憾,卫边疆没有子女,他曾经有过一段十五年的婚姻,妻子去世后才与薛萍重新组建家庭。那时薛萍芳龄三十四,要说生孩子也不是没希望,可卫边疆却不同意,说高龄产妇太危险,得不偿失,再说他们有迟冬至就够了。可迟冬至这凑数的还不知好歹,要死要活不跟着薛萍一起改嫁,卫边疆把这事全怪在自己头上,早些年对迟冬至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近几年来迟冬至长大懂事了之后两人相处才真有点儿父女款。一路上都有人跟卫边疆打招呼,“卫司令闺女回来看你啦?”卫边疆沉着脸应答,胸脯却挺的高高。迟冬至依稀还记得,小时候被王贤淑逼急了也来过几次,那时候卫边疆逢人就介绍,“这是我闺女,可听话了,比你们家那臭小子臭丫头强多了。”可她那时候觉得跟卫边疆亲近等于是对不起自己的亲爹,几次之后就哭着不再来,其实到现在为止,但凡能躲过去,她也不愿意来这里,不过对卫边疆的态度是真心带着几分熟稔。“冬子,有件事你得劝劝夏末。”卫边疆突然开口。“什么事儿?”“就是让他进研究所的事,老呆在站里有什么发展,没出息。”迟冬至笑了,这人啊真是不经老,放在十几年前,卫边疆是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的,那时候在他眼里当兵的就该冲到最危险的地方,不然国家为什么要白养你。而且他现在说没出息什么的话都是借口,真正的答案只有一个,他不想梁夏末呆在危险的地方,人老了,心也跟着柔软起来,经不起生离死别。“这事儿我也说不听他,刚刚又跟您杠上了?”“哼,这死小子。他要是真没那能耐也就算了,你说他一个高端人才,放哪儿都发扬光大,他还非不如我愿。”“卫叔,他现在跟您年青时一样,满腔热血,再说他们站里的副站长比他能耐多了,不也心甘情愿耗在站里嘛,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目目得了完结后遗症了,各种懒呀~~☆、第七章第七章本是极不愿意来这里的梁夏末,为了哄迟冬至,硬着头皮听卫边疆训了三个小时,薛萍表示同情,但坚决拥护卫边疆的提议。梁夏末很郁闷,直到听到门口传来迟冬至嘻嘻的笑声时心情才好转起来,放下报纸几步迈出去迎接,毫不意外得到了迟冬至和卫边疆的两枚白眼儿。“司令,能把我媳妇儿还给我一会儿吗?”卫边疆又瞪他一眼,“冬至,陪卫叔下盘棋。”老规矩,卫边疆让了迟冬至一车一炮,还是被杀的片甲不留,迟冬至棋艺不佳棋品却不错,一步棋也没悔,手执棋子思考战局。梁夏末过来坐到沙发扶手上,整个人覆住她,手臂从后面绕过来握住她的手,“放这儿。”卫边疆哼哼两声,“观棋不语,你这棋品还是多年如一日的烂,你看冬至,输了就输了,也没见她悔棋。”梁夏末哈哈笑,“她那是悔了也不知道怎么走才能反败为胜,臭棋篓子。”迟冬至被他圈进怀里,手肘一抬,梁夏末夸张的捂住胃,整个人顺势趴到她背上。卫边疆又是一声冷哼,“冬至,可以允许你悔一步棋。”“不悔,悔了也不知道怎么走,早死早开下一局。”“你这倔孩子。”卫边疆落下一子,胜负定局,转身去后花园伺候他那些花草了。梁夏末没让开,偏头埋进迟冬至的脖子里,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打圈儿,“想我没?”迟冬至扯了扯嘴角,笑容明媚,梁夏末看的热血沸腾,忘记了地点,探头就要在落在那张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