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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菜,好好抓住机会表现表现。 邱洋知道戚卓然的心意,但却故意表现出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对陆涵琼和其他两位有主的女生一样,给人不过分亲热也不过分生疏的感觉。 “这不马上就要大二了,邱帅不会真打算赤条条还是光棍一根吧。”队长舒易实在见不得戚卓然的含蓄劲,举起杯子和邱洋的饮料一口干了。 “唉,一直在寻寻觅觅当中,无奈生得鄙陋,不入大家闺秀的丹眼,不入小家碧玉的明眸,惭愧惭愧,无颜面对众兄弟了。”邱洋拿腔作调的。 “哼,少在这假惺惺了,纵观咱学院,哪个系不认得邱洋啊。”单欣鄙视地道。单欣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但邱洋的名气在他们农业与生物技术学院确实有些,一则是他长得周正,视觉上容易引起人家关注,二则比较专注学业,学科成绩优异,三则有些傻不棱丁,前几天学生会为玉树地震赈灾捐款,人家都是五十一百的捐,他一拿就是五千,此举别说他们农业与生物技术学院了,就是在整个农大都是掷地有声的。 “惶恐惶恐,本公子的名气还没到此等程度吧。”邱洋很是受用地道。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邱公子,可别挑花眼了哦。”戚卓然的女朋友姚喆笑道。 “哈……,有道理有道理,我得摆正心态。”邱洋打哈哈道。 “别听他们的,好地自然有人耕,好人自然有人跟,大丈夫何患无妻。”陆涵琼很义气地道。 “作为一个男的吧,在这方面应该要主动,就算你长得花一样,人家女的矜持也不好主动来追你呀。你啊,别老把心思花在钱眼上,得为自己的终身幸福考虑考虑不是,要不然青春一过后悔都来不及。”戚卓然狠狠剜了一眼陆涵琼,对邱洋谆谆教导。 “什么叫老把心思花在钱眼上啊,不会吧,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爱财么,说得我跟守财奴似的。”邱洋不满地道。 “守财奴倒不像,像个到处投机钻营的商人,没有学生味。”舒易笑道。 “穷啊,家里穷啊,不像在坐的各位家境殷实,我能读满学业就该念阿弥陀佛了。”邱洋哭穷道。 “你家穷?鬼才信呢,又不是没去过你家。装穷卖傻,今后肯定是十足的jian商,没有人味。”戚卓然见他那德性,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伊拉克去。赚的钱捐给了玉树地震灾区这件事,学校里可是人神共知。 “你丫的骂人啊,”邱洋挥拳示了示威,“我怎么就没人味了?” “不是说你不是人,是说年轻就要轻狂些才相称,主动些,看上了哪位美女就发功。”戚卓然转到正题上。 “谁说这世上只有男的追女的啊,想当年我妈就是主动追的我爸。”邱洋头脑一热,一不小心就抖出了“家丑”。 “真的啊?”姚喆和单欣惊讶地道。 “当然是真的,不是在这跟你们吹,我爸妈那个感情啊,可腻味了。” “爆料啊,大爆料,讲讲你爸妈的故事呗。”姚喆兴奋地道。 “听他胡诌,”戚卓然不屑地道,“想美女倒追你,想得美,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陈冠希呢。” “不信拉倒。”邱洋瞪眼道。 “我信,爱情哪有什么该谁主动的啊,不是有句俗话叫女追男隔层纱嘛。”陆涵琼给邱洋帮腔道。 “这个周末大家有空么?大家一起去郊区玩玩,这个时候去很好的,柳絮飘飘,荷叶初放,玉兰花开,天蓝水绿,那边有个农庄性质的休闲场所,可以钓鱼,可以划船,相当有情趣。”见陆涵琼喝了点酒就跟二百五似的,戚卓然赶紧提议道。就着这次机会趁热打铁,怎么的也要将自己的死党和儿伴凑成一对。 “扯什么文,泛什么酸,这个时节柳絮早也飘完了,你想写诗呢。”姚喆取笑道。 “有空有空,一起去。”舒易单欣陆涵琼三人兴奋地道。 “玩是好玩,心里也想去啊,可惜明天我有事,怕是赶不回来了。”邱洋很是惋惜地道。 “你又有什么事,难不成还想翘课?连你邱洋都翘课,没天理啊。”戚卓然愠怒地问。 “呵呵,明天帮个忙哈,教师点名帮我应付一下。”邱洋陪笑道。 “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又去卖身?”戚卓然话一出口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在陆涵琼面前提这茬貌似不太合适。 “卖身?你还兼营男公关行当?”陆涵琼果然很感兴趣,直喇喇地问邱洋。 “听他胡说八道,”邱洋尴尬地道,“偶尔接几个模特的活,一则赚些外快,二则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 “没错没错,一时口误,他有时帮人家卖场发发宣传单,当当导购,有时帮人家美院的学生当当写生模特,反正都是靠他这副皮囊赚钱,我们就开玩笑说是卖身。”戚卓然心里道,嗤,四外捞钱就捞钱,扯什么艺术修养。 “下次给我纠正哦,”邱洋警告道,“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在外面做鸭子呢。” “那你明天是去哪,回家?”戚卓然追问道。 “去瑞锦山留空寺,”邱洋答道,“要在那吃一天的斋饭,可能星期六下午才能回来。”留空寺是庆源最有名的寺院,也是市里最大香火最旺的一处佛教圣地,但并不座落在市区,而是在其辖内的河埠县仙留乡境内,离庆源市区较远。 “逢上什么盛事了?干嘛要去一天一夜啊。”戚卓然很不理解。 “明天不是农历四月初八么,是释迦牟尼佛的圣诞,又赶上是小满节,我得去庙里给佛祖庆生。都跟市里的师兄师姐们商量好了,一起包车过去,明天凌晨三点出发。” “啥……?邱洋这小子在说什么?”舒易一口酒刚下咽,呛得直咳嗽,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问身边的女朋友单欣。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信仰自由,人有精神寄托总比跟个没头的苍蝇要好。”想是戚卓然早就将邱洋的情况介绍给了陆涵琼,听到邱洋的解释她不但不称奇反倒替他说起话来。 “臭小子,I服了YOU。”舒易一脸的难以置信。 戚卓然也没想到是这事,满头黑线:“烂泥巴扶不上壁,不是念在兄弟一场,我才懒得管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再怎么作贱自己也不要称自己是太监好不好,你要是太监,姚喆得多可怜啊。”舒易取笑道。 大家谈笑着喝着,不知不觉间喝酒的三个都有些亢奋了,小胖子戚卓然酒一喝高话就特别多,絮絮叨叨跟个老妈子似的,比在座的女生都还要八婆,跟舒易扯了几句就回头说起邱洋的不解风情混沌未开,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慨,搞得邱洋是既感动又难堪。 陆涵琼想是也嫌弃戚卓然的婆妈,趁着酒劲搭手勾住邱洋的肩头:“兄弟,别听他唠叨,我都替他累得慌,你就跟姐说个实话,你妈当年真是先追的你爸?” “我妈追我爸又不犯法,这有什么真的假的。”邱洋巧妙地借势把陆涵琼的爪子从自己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