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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受到了呀。”陆瞿乐不可支。 “废话,傻子才看不出来。怎么说jiejie我也是24岁的人了。” “你24?”这倒让陆瞿一惊,看着这个人天天一副眼镜架着,穿着也是老老实实的一副学生样,尤其是那经年不变的乖学生三齐头发型,再加上这人的智商的确很高,他一直以为她跟自己差不多,是个少年大学生呢。“真看不出来,感觉你也就20左右呢。” “跟你差远了。”“心理学”很遗憾地摇摇头,“真后悔当初没有跳级呀,现在才发现年龄在女生身上的重要性。”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教室前,陆瞿等着她把车子锁好,一同进教室,临进教室前,陆瞿就像鬼使神差似的说了句,“别怪我市侩,以后你若是发达了能拉小弟一把的就拉一下。” “心理学”像看外星人一样的上下打量了陆瞿一眼,看陆瞿那一股子不像开玩笑的认真劲,就是觉得好笑,也忍住了,同样认真地回复到:“彼此彼此,苟富贵勿相忘。”说着还向陆瞿伸出了右手,两人就在第一阶梯教室前,做了个战友似的盟友握手。 本以为不过是学生时代的玩笑话,却不想陆瞿在最为无助的时候,还真的是开始并没有好感的“心理学”帮了他很大、很大、很大的忙。 那时候的“心理学”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终于吐蕊,明丽照人,不疾不徐、不温不火,那种淡定从容的感觉让人很想亲近,就是随身伴之都会身留余香。 七年,的确让人能变很多,有的人放弃了什么,有的人却在一直追求着什么。 有人说出名要趁早,但大器晚成也没有什么不好。 对此,陆瞿多年之后认识的一个人曾如是说,人的一生好运是有定数的,早用、晚用都是那些;人要经受的磨难却会因为不同人有不同经历而产生不太相同的认知。 只是那时的陆瞿已认定自己是破烂不堪,相比之下的自惭形秽让他只想远离所有认识他的人的视线,哪里还想什么“提携”? “对了,告诉你个消息。”“心理学”微微侧头,低头对陆瞿说。 两人进教室后,自然而然地并肩坐在了教室最后一排,再次引来同学们装作无意似的关注。不过,一回生两回熟的他们,竟然很快习惯了。 “什么?” “心理学”把一张打印纸推到陆瞿面前,“好消息朋友一定要共享。”满脸故作的狡黠,“我猜这个事情,咱们学校的同学很少知道。” 陆瞿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于是,很是诚恳地对她笑笑,“感谢。” “客气客气,”“心理学”毫不掩饰地说,“我是想为哪天我想出国的时候,好找你开口呢。为了我自己,我也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 陆瞿笑着说,“不会是因为我刚进教室说的那句话起作用了吧,你现在可是在想着怎么利用我的价值呢。” “不对不对,”“心理学”不认同的摆摆手,“顶多了是剩余价值。而且,你那时候既有拒绝的权利,也能很容易地找到拒绝的借口。” “让你这么一说,我到时候就是想拒绝,怕都是开不了口了。” “虚!老师来了。”“心理学”赶紧结束课前聊天。 话题就此打住,但是陆瞿和“心理学”心里都明白。 什么开不了口,纯粹是眼前人的眼前心态,将来的事将来算。但曾经的美好,如能记得,尚算人生一幸。 课堂上已经鬓发斑白的老师慢悠悠地讲着PPT,教室最后几排,已然如秋天的落叶倒了一片,静悄悄地爬在书桌上睡回笼觉。 有“心理学”这个好学生在身边,陆瞿竟然也跟着依旧坐在座位上,很有点认真学习的样子。看看手里这张A4纸,陆瞿决定投桃报李一下。 “对了,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找份好工作,养活自己。”“心理学”用手拢着嘴,不让老师“看到”她在不听讲。 “其实,我觉得你可能不适合做办公室职员。”陆瞿很坦诚地说。 “哦?”“心理学”来了兴趣,“何以见得?” “你有主见,不喜欢约束,又过于感性,”陆瞿说出自己的感觉,“如果进入企业或者机关单位的话,你可能永远是一个基层职员,顶多了是个工作出色的基层职员。” “我的要求就这些呀。” “可是如果你已人过中年,而身边的人却都是一茬20出头的小年轻的,你会觉得自在吗?” “不至于吧陆瞿。”“心理学”有点不自在了,“你不会一眼都把我将来二十几年之后的模样都看透了吧?” “我瞎说的。”陆瞿笑笑。 “心理学”托腮定定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而心思却放空了,良久才似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其实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我对一些人的一些行事做法虽然不反对,但我知道自己做不来,或者说不屑于那样做。” “我一个大学同学现在B台做编导,他前两天跟我打电话说缺一个助手,实习、兼职都可以。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到他那里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梦初醒 “呼!”陆瞿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确认,刚才那过于真实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梦! 在床铺上辗转反侧了很久依旧无法入眠,拿过手机看了看,凌晨两点多,就是再起早,现在也还不是时候。他先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铺上了趟卫生间,之后用手机的微微亮光翻出那份合同再次确定日期,然后又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把自己缩成了很小的一团。 季珏忱又出差了,约莫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不过这一次却和以往的几次不同了。 这是两人确定关系后,季珏忱第一次长期出差,25天。对季珏忱来讲,这次出差,他有着既忧且喜的期待,临行前几天,他就有意似无意的对陆瞿说过,“我这次出差时间较长,要将近一个月。” 而陆瞿依旧如往常的几次一样,低着头没有应,当作没听见,甚至一连几天都总是避开季珏忱探究的眼神。 在外地夜深人静的时候,季珏忱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他回到北京出现在陆瞿面前,陆瞿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而有时候竟然还担心陆瞿那小子变心了,突然跑的没了踪影,每每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季珏忱就无力的扶额低笑,暗骂一句真TMD没出息。 那天下午,司机小王从机场接他后,按照季珏忱的意思要马不停蹄地赶往公司处理公务,还是小王千求万恳地劝了半天说先休息一下,就是不吃饭,到饭店休息休息也是好的,毕竟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季珏忱想了想,权衡了半天这才同意,依旧去了公司附近的那家饭店。去那餐厅的时候会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