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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沉默了良久,云垣才开口,道:“无法压制了吗?” 亦若渲又是一阵沉默,当做是默认了。 “我去向义父再讨些药回来吧。”亦若渲这么说。 “也只有这样了。” 云垣转身,推开竹门,看见了自己的徒弟正靠在塌上休息。 以往自己打着试药的幌子,把那抑制重圆镜发作的药包装成静心丸或是其他的药丸让他服下,撑过了许久,没想到这次却又复发,他也只好先在用药吊着,另寻求方法了。 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舒询墨耳朵尖,还以为亦若渲回来了,开口就道:“若渲——” 见门前许久不答,舒询墨才一个起身,看到了自家师父正倚靠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他。 顿时,场面是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得十分的尴尬。 不知是真的欣喜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下了塌,朝他行礼:“师父好...” 看来还是后者居多。 云垣摆摆手,自家徒儿的心思他还不知道,只是让他躺回塌里,美其名曰:多休息一会儿。 还是忍不住用打量的神色看了一眼舒询墨,不过也就是一秒。 他也自己安慰自己:世界很大,万事万物无奇不有。 “道观的事我也是听说了。”云垣淡淡道,“好在并没有使魔界之人得逞。” 舒询墨就这么默默听着,有着生为小辈认真听师父的话而不插嘴的好习惯。 看前面铺垫的也差不多了,云垣也就步入了正题,“墨儿啊,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异常。” 舒询墨细细回想了一下,道:“除了偶尔做噩梦就别无其他了。” 然后他又把方才梦到的逐字逐句跟师父讲了一遍,还顺带来了一句:“师父,可有什么不妥?” 云垣听后,眸子变得有些深幽,还是一脸平静道:“为师只是问问,并无其他意思,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看看近些天的账务再来。” 云垣就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甩着拂尘就走了,舒询墨下意识叹了口气:呼,幸亏他早就把那将近一千两的银票送到白栀泉那里了。 亦若渲端着一碗粥等在门口,见云垣出来了也就准备进去。 谁知他竟然一回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亦若渲,就头也不回走得匆匆。 这...什么意思? 亦若渲也没管太多,端着碗就进去了。 “师兄,吃饭了。”亦若渲柔声道。 “哦,好。”舒询墨看着那娃碗粥端到自己面前,脑海里难免会记起刚才那一声“若渲”,登时,耳根子就腾地红起来了。 见着这一景象的亦若渲顿时心情大好,道“师兄脸红什么?” “没,没有...” “真的吗?” “真的。” “你看,又红了...” “师兄,我想亲一个。” “......” 站在外面同样是来看舒询墨的吴虞不禁陷入了沉思,经过了短时间的判断,在进去与不进去的选择中,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 自己的眼睛还是要珍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连十五万字都写不到就完结是不是有点不好,所以临时加了一个起伏~,估计能撑到十五万字~ . ps:亦若渲的师父+义父是上一任魔界君主,也就是舒询墨师父的同门师兄,所以据我的脑回路,应该是亦若渲叫舒询墨师父师叔的吧??? 缘归道人,缘归=圆规???现在才反应过来... ☆、第四十七章.重圆. 亦若渲是噬魂君的消息像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道观里里外外。 众弟子也是听过他的事迹,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怎么能待在道观内? 众人的三观经历了一次次的刷新。 尤其是在舒询墨和他承认彼此的道侣身份后。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观内乱哄哄的一团,弟子们想去看望询墨师兄,刚想起就被堵在门口,一群人都把门环绕了个水泄不通,却在进门时刹住了脚步,因为他们看到亦若渲这个魔头也在。 散了,都散了。 还是赶紧跑比较好。 ...屋内... 舒询墨下了塌,与亦若渲坐在一方木桌边。 舒询墨捧着茶杯,饮了一口,道:“那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亦若渲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不能在道观待太久了。 “之后我先回九重宫清理那一帮叛贼,然后就没事了。”亦若渲淡淡道,像是想起什么,冲他眨眨眼,“师兄如果有兴趣的话,一起到山下住几天。”拜个堂之类的。 舒询墨却单纯认为他只是想下山玩,想着道观之后也没什么事,就点点头。 见舒询墨同意了,亦若渲差点没藏住他的小尾巴,摇得可欢了。 当初舒询墨知晓亦若渲的身份是噬魂君的时候,微微有些震惊,可转念一想,连灭焚都能打得这么轻松,好像也只有这样的身份了。 他悄悄看着亦若渲的眉眼,模样变了后,他还没有看清过,现在看来也有些惊艳,少了少年的青涩,变得更加的成熟了。 尤其是那一对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几乎就是勾去了他的魂。 亦若渲发现他在悄悄偷看自己,道:“师兄。” 舒询墨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故作镇定,道:“嗯?” 亦若渲就贼兮兮凑过来,道:“给你看个够。” “......” 眼前的这张脸对着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就倒映着他一人。 他不知怎么就忽然想到了噬魂君这个称号。 那些小册子里写得是他和...... 他...是这样的人吗? 瞬间,内心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若渲...”他不由攥住手,有些不安道。 亦若渲看着他,忽然上前去亲了亲他的眼睛,道:“嗯?”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脑袋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说什么,讷讷道:“那些是真的嘛?” “?”亦若渲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那些小本子上写的...”他几乎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什么。 亦若渲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些该死的小本子上写得东西。 又看了看舒询墨不安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师兄吃醋了。 舒询墨几乎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情绪,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醋染过一样,很不是滋味,手中也不自觉攥着衣袖。 “没有的,师兄。”亦若渲认真道,“从来没有那种事。” “我从来不会干这种事。”亦若渲看着他,郑重道。 “从来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是你。”因为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