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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扎得鲜血流出。 白陈完全没有料到光是一个小小的令牌竟然都能如此暗藏杀机。 白陈连忙把这令牌给抛到一旁儿。可这时候也已经太晚了,他的手里面竟然残留着一根长长的木刺。 白陈感觉到自己快疼死了,“徒儿!!” 左长风自然见到了,他上前就为师傅细心地挑出来。 可这刺藏得很深,不容易挑出来,“师傅,坐下。”左长风让白陈坐在床边,便开始把窗户打开,让光线射进来,而左长风只是取出挑刺的工具,开始为白陈挑。 当挑出来后,只见白陈的双手竟然已经流了许多鲜血了。 白陈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木劫真的是那么恐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令牌,就能把他搞得如此狼狈。 见白陈这般呆呆地坐在床边,左长风便说,“师傅,已经没事了。” “哦哦,好。”白陈回神过来了,他拿起布就给自己包扎。 包扎完后,便朝左长风说,“日后我真的是连碰都不敢碰木头做的东西了。” 这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白陈与左长风闲聊一会儿,便出门吃饭。 饭自然是在大厅里吃。 所有人继续使用木头制作的筷子,就白陈换成了金属做的筷子。 蓝清看了眼白陈,眼底闪过一丝很隐晦的恨。 这般高低贵贱真是分得人们的心里头都不舒服。 蓝清与王元宝都觉得师傅用金属筷子,肯是因为金属筷子更贵,王元宝放下筷子,不高兴地说,“师傅,为何你要用金属筷子?徒儿不服啊!” 白陈见王元宝这般不懂事,正想呵斥时,左长风突然出声了,“师傅,他们想要金属,就全都给他们,师傅你不是算了算?今年金跟你的命特别地相合,是旺你的物。” 白陈明白左长风想说什么,“你说的话,为师中听,来人!换筷子!” 白陈虽然是有点小钱,但他们并没有请下人,所以换筷子一事,是由蓝清与王元宝这两位徒儿去进行的。 王元宝当然是不情愿的进行,他并不想去,但白陈一下命令,他岂能不去?不过他颇委屈地看了眼白陈,“师傅,为何大师兄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o(*////▽////*)q话太多,可能会被嫌弃的作者君,就顶着小小的加更锅盖,慢慢地飘过!~ 作者君:(≧▽≦)好期待小天使们的爪爪!~ 第243章 风水大师徒儿攻VS屡遇死劫师傅受 白陈只是撑着下巴,笑盈盈地说,“你大师兄能旺我,让我的生意如天,你能吗?你还是乖乖地去换筷子吧。” 王元宝瘪了瘪嘴,不高兴地说,“好吧。”走之前,王元宝恶狠狠地瞪了眼,似乎在表示他很不满。 白陈见他这般冲动,只是摇了摇头,趁他们两人不在,白陈突然问了句,“徒儿,你是否讨厌王元宝?” 听白陈这般问,左长风只是说,“为何讨厌?” 白陈想了下,“你不觉得他总是欺负你吗?” 左长风只是淡漠地看了眼身后的那王元宝的影子,便说,“他太弱了,对我没有任何杀伤力。” 白陈笑着说,“也是。” 这时两位回来了,筷子全都换上。 蓝清看了眼师傅,便开始吃饭。 饭菜里有绿幽幽的蔬菜,白陈夹了菜想吃,左长风只是把这菜给夹住了,“师傅,多吃点rou,才能长rou。” 白陈不明白为何左长风这般说,当他见到左长风全都是夹那些又肥又大块儿的rou到他碗里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蔬菜也是木,如果吃太多植物,也是会死的。 但是…… “如果不吃蔬菜,会营养不良的。”白陈只是喝了茶口,说,“我还是得吃点蔬菜吧,我……”白陈边说边夹菜,才夹了下这蔬菜,刚想放进嘴里,就见到这蔬菜里竟然爬出一个又大又丑陋又恶心的蜘蛛。 白陈手一颤,这蜘蛛不小心落进了衣服上。 幸好是落进衣裳,而不是嘴里,不然白陈一辈子都会留下阴影的。 他赶紧跳出起来,将这蜘蛛给拍打下来。 待一阵兵荒马乱后,白陈只是憔悴地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了看左长风,“我这死劫究竟什么时候才过?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还没有过这死劫,我就会先被死劫吓死了。” 左长风正捏着毛巾,见师傅被吓成这样,只是捏了捏毛巾,眼中一片笑意,只是这笑意很快就不见了,左长风给白陈擦着脸蛋,擦着手心,“师傅,你放心,很快就会过了,再忍耐下。” 白陈狐疑待看着左长风,“有时候真的很不想相信你,因为我觉得你是在敷衍为师。” 左长风没有把白陈的话当一回事,只是说,“徒儿怎么可能会害师傅你?师傅你多心了。” 经过这次的闹剧后,蓝清似乎观察到了一些,他发现师傅只要碰到关于木头制作有关的事后,就变得异常倒霉。 他似乎想到了之前师傅跌入水中的事情。 白陈可不知道此刻有人暗怀鬼胎,想要整他这位师傅了,他只是伸了伸懒腰,就看向正捧着书看的左长风,左长风很赶功。 自从左长风与白陈住在这儿后,一起同吃同住同睡后,左长风就日日开始看着书,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白陈拿起金属板凳,就坐在左长风的身旁,“怎么看得那么着急?是怕我日后不给你书看?放心,为师会一直都在你身旁的,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折磨你的。” 左长风没有答白陈,他只是继续看着。 白陈见左长风不回答自己,也不气馁,竟然还能够自己聊得很嗨,“话说你马上就要加冠了,按理来说,加冠后,你就可以自立门户了。话说回来,你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姑娘?为师可以帮你提亲,可以帮你去约下她,说不定为师还可以凑一对!” 白陈可谓是越说越起劲,自从他在这金属屋子里住着后,白陈就不敢出门,就怕见木,怕被木给弄死。 听着耳畔那么闹,左长风竟然也不觉得心烦。 若是往日,左长风定然会让别人闭嘴,或者自己一个人到别处去看,可当他听到白陈叽叽喳喳地这般说着,跟他说这些时,左长风反而觉得有许些安心。 左长风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正眉飞色舞说着话的白陈,他定定地凝望着白陈,他并没有听到白陈说的任何话,他只是看着白陈一张一合地说着那些让白陈越发兴奋的话,似乎因为自己看向白陈,白陈觉得自己被人关注了,就说得更起劲了。 左长风也放下了书本,不再看向书本,只是看着师傅,撑着下巴,一直对着师傅,直到师傅说,“你听懂了我所讲的话了吗?” 左长风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