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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天|害|理,还得数是皇帝与正派人|士。” “说是正派人|士,你岂不是也是?”白陈疑惑地看着沈月玉。 “对呢,以前绝仙谷也做过不少的伤|天|害|理的事,可自从我接任了绝仙谷后,里面的人们都异常地乖,不曾再做了。”沈月玉轻轻地给白陈系紧衣裳,“白陈,在下已到虎北村,此村并无任何活人,在下即将要离开此地,打道回府,不知白陈是否能与在下一同回绝仙谷?” 闻言,白陈却只是微抿唇,看了眼地面上的尸体,答非所问,“你不给他们检|查下|身|体吗?虽然他们死了,可你作为大夫,应该是能够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究竟是否得了瘟|疫。” “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沈月玉其实一扫就能扫出来他们是正常人,并没有得病,只是白陈不知道罢了。正因为不知道,所以白陈并不知道向来洁癖的沈月玉此刻为了他蹲下|身,给这些人检|查身|体,而这又是多么地挑战沈月玉底线的事。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白陈此刻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当沈月玉隔着手帕,给他们一一检|查了下|身|体后,便温柔地看着白陈,“没有一个得病。其实白陈你刚刚看到了多少可怜的女子,那么,就有多少不曾得病。淮上军并非傻|子,他们敢做这等jian|yin之事,定是确定她们并未得病才敢做。” “……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白陈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愤怒,他只是伪装着自己。他知道若是寻常人遇到这等事,定然会勃然大怒,若是他表现得异常,这沈月玉|指不定会觉得自己有问题,从而调|查自己。于是,白陈便故作愤怒,微微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难道就只能这样放任这帮淮上军嚣张跋扈下去?” “没有办法,如今这皇帝是残|暴之军,他不惩治这淮上军,正派人|士又不出手,又有谁会来阻止淮上军嚣张下去?” 可话刚落,却只听前方的屋里突然传来阵阵的尖|叫|声,这是女子的尖|叫|声。 白陈连忙跟赶去,却见到一幕让世人皆痛恨的场面。 白陈:这姑娘挺悲催的,看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无力反|抗这人,可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跟她素不相识,自己不该多管闲事。 白陈突然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狐疑地扫了眼身旁的绝玉公子,却见他此刻只是正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这绝玉公子身为大夫,见到这等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不是大夫,只是骗自己的不成? 如若沈月玉从一开始都只是在骗自己,那么他骗自己的目的又何|在? 头绪万千,白陈面上却只是装作被这副画面给刺|激到了,异常愤怒地把那个正坐在女子身上的歹人给推开。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简直就是岂有此理!”白陈佯作异常地愤怒,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那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白陈:如果这沈月玉真的是在骗自己,那么,他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白陈说着这些话时,看似把目光放在姑娘身上,可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着沈月玉。 白陈承认自己是个冷漠的人,他除了对老攻之外,几乎是很难动真情。就算当时动了一下情,可不过多久,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有一种预感,这沈月玉如此关注自己,似乎跟自己找老攻有关系。这沈月玉说不定就是找老攻的一个线索。 可白陈不在乎这些人与事,可这被推开的男人却极其地愤怒。 毕竟谁被打扰了做那等的好事,都会感觉到愤怒。 这个男人可并非寻常人,他正是淮上军的其中一个士兵,他身上配有剑,一见到白陈这般推他,性格暴戾,杀|人无数,草菅人命的他,瞬间拔剑就想要砍死白陈。 见到他这般肆无忌惮地想要杀|人,白陈似不经意地扫了眼沈月玉,发现沈月玉竟然面不改色,心微沉。 白陈:这人若是医者父母心的那等大夫的话,见到这士兵要砍自己,绝不会依旧无|动|于|衷。而见这姑娘差点被人给欺负,也绝不会这般淡定。 白陈嗅到了和自己是同类的味道,他感觉得到这沈月玉似乎和自己一样,都是极其冷漠之人。若非自己所关心的事与物,几乎是一眼也不会给的。 可面上,白陈却只是继续演着戏,他故意装作更加地愤怒。 就在白陈以为他会和这人打一场时,却见沈月玉只是拿出了令牌,“在下乃绝仙谷之人,你莫不是想与绝仙谷作对不成?” 闻言,这士兵自然不敢造次,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徒,见到沈月玉与白陈来了,也就只是往这女子身上唾了口沫,便也就灰溜溜地走了,心里想着待会儿要去找另一个人好好地发|泄一番。 见到这人如此恶劣的行为,白陈不着痕迹地微微皱眉起来,他扫了眼沈月玉,却发现他竟然还是……面不改色。 白陈:……这人够厉害的,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白陈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收了回去,不敢多打量,就怕被这沈月玉给察觉到了。 他心里头的小人正思考这沈月玉究竟是否是在骗自己,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面上,他却只是双眼喷着火,似乎他的愤怒火焰被人给燃|烧起来了,让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士兵给弄死。不过,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让他只是压抑住这些情绪,上前扶着这女子。 可谁知道,这已经被撕|开了衣裳,露|出雪白胸|脯,被人给jian|yin过的女子,见白陈这般靠近,却只是拿起一旁的碗,便猛地一砸,“砰!”碗碎了一地,她捡起碎片就想要自|杀。 白陈:真是愚蠢,被这般对待了,竟然就打算轻生?如果换作我是她,我就算是死,也要拉那人来垫背。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若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欺|压,对方岂会来欺|压自己?白陈心里头的小人冷漠地扫了眼之前士兵离开时的方向,心道:如若自己被这般对待了,自己绝不会放过此人,绝对会让此人知道后悔二字是怎样写的。 心中情绪自然不能摆在脸上,他观察了下沈月玉,发现他依旧温润如玉,犹如翩翩公子般后,他不着痕迹地攥拳起来。 这沈月玉会不会本来就是温润如玉的公子,所以,无论遇到什么都会如此淡定?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之前看到那一幕时,他依旧没有任何感觉了。 “这位姑娘,你这是何苦?赶紧把这放下。”白陈怕沈月玉发现自己正在观察他,分析他,于是,他便装作很担心这姑娘,慌忙地说着,可这姑娘却只是一意孤行,依旧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