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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乐团的各种好处,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从学校到这里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估计她路上就把这个乐团的事情都打听得差不多了吧。苏白清从她的话里也差不多确认了,这个乐团和上辈子她加入的是同一个。不过这辈子也太早了些……以前还是宁叮铃二十五岁时才被邀请,二十六岁才加入乐团,今年宁叮铃才二十二呢。只是看她这样兴奋的样子他也没忍心说“别去”,最后在她拉着他的手臂问他自己要不要加入的时候,他点点头。她现在已经不是上辈子的她了,她自信活泼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还有些腼腆,但只会让人觉得可爱,不会让人觉得她孤僻,全身都是负能量。他也不是上辈子的他了,他现在事业成功,不再是以前那个想方设法爬上来的小虾米,不管是老前辈还是傲得不行鼻孔上天的新生代演员,看到他也会尊敬他,打心底承认他这个年轻但却老辣的大佬巨巨。……过了几天。宁叮铃去往乐团报道。这几天她宅在家里什么也没做,运用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人脉把这个乐团研究得彻底。她的原本规划也很简单,准备去尝试一下当音乐主播,然后再研究一下工作室需要发展成什么类型的。等工作室的装修完毕后她也能开始正式发展自己的事业了。不过因为这个乐团的邀请,她的计划应该要打乱了。越研究越发现自己真的很适合这个乐团,而且也喜欢他们的氛围。……只是有一点不太好。她唯一犹豫的只有这一点。但是这几天她认真地想过了这个问题,她觉得她不能逃避,她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大家好,我是宁叮铃,新来的预备钢琴师。”她站在原成员们面前,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面前一张张年轻的脸带着真诚的笑容,鼓掌欢迎她的到来。在这一张张年轻的脸中间,有一个人,站在那边,看着宁叮铃出神。宁叮铃也回望着他。两人面对面,对视着,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几秒的对视后,宁叮铃先移开了目光,露出她阳光的笑容,向她认识的新同事开朗的笑,一瞬间仿佛温暖了大地。在自我介绍互相寒暄然后再看了大家一段排练后,宁叮铃自己走出去。成员们也都享受着休息的时间,没有发现一个人跟着宁叮铃出去了。.宁叮铃没有走远,就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树下站着,手指放在树干上,轻轻滑过纹路,清澈的眼专注地看着,仿佛透过这时光年轮看到了什么。她似有感知,转过头来,看着慢慢朝她走过来的人。来人有一头棕色的头发,刚好过肩。明明是中年的年纪,但因为长得高而且身材保持很不错,不胖但也不瘦,显得很健康挺拔,而且整个人没有一般中年大叔的颓废和油腻,反而浑身充斥着艺术家的忧郁气息。宁叮铃想,这也是特别容易让人侧目的气质,年轻小姑娘看了也可能会把持不住吧。她转过头,朝来人露出如刚才面对新朋友一样的笑容,声音很轻,但却能让对面的人能清楚听见——“好久不见了,爸爸。”第64章第64种方式几天前。宁叮铃纠结地小脸将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她焦躁地在沙发上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她一会儿把鞋脱了将脚搭在靠背的沙发软垫上,一会儿又趴在沙发上整个人挂在扶手旁边手指往地面戳,一会儿又把整个人缩进沙发里用两个抱枕包住自己的头——最后还自己心里想着还好没其他人在。苏白清看着她纠结的样子,问怎么了。她将自己抱着一个抱枕的左手放下,从怀里拿出了手机,头陷进沙发里也不抬起来,就这么被抱枕包住头的姿势下颤巍巍地抖着手递给了他。苏白清一脸无语的接过,想要看是什么把宁叮铃这么没心没肺的傻白甜纠结成这样——打开了手机后,他的脸也挤在了一起,五官和宁叮铃一样拼成了“纠结”两个字。上面清楚地写着几个字:乐团首席小提琴手——宁行远。宁叮铃的爸爸,二十二年没有见过的父亲。还配了一张照片生怕人认不出来。苏白清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居然碰到了真是不可思议……一边又开始回想——上辈子,宁叮铃加入的时候受到了区别待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首席小提琴手突然离开……一个以提琴为主的交响乐团,首席提琴手非常重要。离观众最近,在乐团地位最高,演奏水平也最高,作为乐团和观众沟通的桥梁,不仅是技术担当,而且还需要负责错误声部的纠正,带领整个节奏。有独奏之类的,也都是由首席小提琴演奏手担任。所以首席提琴突然离开,对于整个乐团都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个任性放飞的提琴手是宁行远……不过以他的性格这样做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他能面对还未出生的宁叮铃丝毫不负责任地走掉,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回来看她……或许他这些年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女儿了。苏白清将手机放到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将包着头的宁叮铃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现在是立夏,她穿着裙子,他的手不自觉的在腿上来回,一边还说着话,“是因为他在,你才这么犹豫的?”现在宁叮铃没空管他sao走位的手了,脸挤在一起,“当然了……我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来看过我,我认出他,他会不会认不出我……”苏白清的手停住,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眼里好像有些局促,有些尴尬,又有些紧张。她曾经很小的时候还不懂父亲是何物,刚刚学会走路的她手里玩着自己父亲的照片,天真烂漫,却不知道手里的东西,是她的遗憾。那时候明越悄悄看着她,偷偷抹泪。后来她懂事了,空闲的时候看着这些照片都能发呆很久,有时候会一个人跑去阳台望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透着伤心的呼吸让他心头沉沉。每次看到后,他都无法上前去安慰她。他可以弥补她所有的遗憾,却弥补不了她一直缺少的父爱。“你想见他吗?”宁叮铃一愣。“你想见他吧,即使是二十多年来他也没来看过你,即使他可能忘了你,即使他可能认不出你,你还是想见他。”“只因为他是你父亲,虽然没有见过,但你还是很想他。”他指腹划过她的眼睑,“去吧,他要是认不出你,你就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