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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guitou处,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湿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性,guntang湿润,如同一圈紧致的肛rou,紧紧箍着他的性器。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插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缚住。 赤魁轻易地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现在不能射,”赤魁道,“等三日之后,我会让你射到哭出来。”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动了整个魔界。 数百名精通刺绣的魔姬,鱼贯入宫,额贴花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丝线,臂挽如云绫罗。宫中一隅,有一处偏殿,数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错落,形如排梳,垂曳着一幅幅绫罗丝缎,深红压浅红,或疏漏剔透,如一层绯红色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或正红色,织着缕缕金线,如湿雨中的牡丹花瓣,质地丰润,艳色横压,辉光熔金。 有风过时,满殿绸缎翻涌披展,红光融融,浑如吹皱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闭着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间,同样挽着一幅朱红色的绸缎。红绸很薄,温热而柔软,斜搭在他浑圆的孕肚上。两颗红嫩的rutou翘着小尖儿,乳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奶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湿痕。 赤魁揽着他滑腻的肩颈,将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拢住丝缎般的白发,拨在颈侧。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压在了仙人的发顶,凤口衔着长串的明珠,玲珑圆转,洁白晶莹,一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坠在仙人的眉心,晕开一团朦胧的红光。 皎洁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动着,丝线细细的暗影,交织在仙人沉静的面颊上,霜白的眉,纤长的眼睫,和一点嫣红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后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帘。 玉如萼惊醒过来,赤魁正揽着他的后颈,舔舐他的额心,一手捉着莲茎,恶狠狠地插弄着。 他腹中涨得难受,碧青色的莲子融融地黏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抽芽了,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敏感的zigong壁,他的下体无时无刻不淌着yin汤,整片浅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从缝隙里渗出黏汁。 玉如萼下意识地抬起手,将眼前晃动的珠串掠到了耳后。他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满室为之一清。 赤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动,”赤魁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十二重魔界中,血湖之上。 猩红的湖水上,漂浮着片片发亮的圆斑,乍看起来像是半熔的银箔。这是三界万物的泪水,自虚空而来,含着沉甸甸的怨恨与怅然,尽数跌落血湖之中。 其中蕴含的情感越是强烈,泪水就越是明亮。 乍看起来,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银河,无数星尘莹莹生辉,漂转在暴戾沸腾的血水上。 赤魁半抱着玉如萼,行走在血湖边。 “听说你们仙人结为道侣,要有诸天星辰作为见证,”他道,“这里是魔界唯一能看到星河的地方。” 玉如萼怔怔地看着湖里波荡的银光,似是痴了。 赤魁把他眼前垂坠的明珠挑开一点,珠光清透如水,徐徐涨落,他眼睫低垂,银瞳之中,倒映着满湖的星光,仿佛脉脉含情。 赤魁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正要低头亲亲他的睫毛。玉如萼却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朝着湖面伸出了手。 赤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只见湖面之上,漂来了一滴出奇明亮的眼泪,足有铜镜大小,隐约晃动着人影。 这是一滴带着记忆的眼泪。 白衣黑发的剑仙,站在云海之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根处,长着一丛狰狞漆黑的恶缘,足有灌木大小,在半空中疯狂扭动着。 仙人并指成剑,齐根横削,恶缘应声而落。 但旋即,他的指骨处,又钻出了几缕黑线,迎风怒长,张牙舞爪,势欲扑人。 仙人的嘴唇无声地翕张了几下,身形一晃,化作了一柄长剑,横贯云海。一半寒光凛冽,剑身通明,仿佛新发于硎;另一半却锈迹斑斑,磨蚀得看不出轮廓,透出黯淡而不祥的血色。 显然已是心魔入体,半身成魔了。 长剑长声啸叫,剑身痛苦地震颤起来,爆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痕,旋即拦腰横断,一半自九天跌落,挟着开天辟地的威势,直贯血湖而来,残剑连着剑柄,颤抖着,屹立云端,化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形。 他竟是在心魔彻底蔓延之前,断然舍去了一半的本体,保住了仅存的清明道心。 仙人用手背抹去唇角的乌血,长叹一声,惨淡清瘦的面颊上,淌下了一行清泪。 “玉儿……” 一缕游丝般的叹息,幽幽飘荡在血湖之上。 玉如萼凝视片刻,眼神微微一闪。 突然间,冰凉的酒盏,抵上了他的唇珠。 玉如萼抬眼一看,赤魁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一对酒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赤红色的瞳孔里,难得带了点笑意,仿佛爆沸的岩浆,在一瞬间化作了绕指柔。 “手给我,”赤魁道,“这血湖是我的诞生之地,算是我的半个母体,在湖前饮下合卺酒,你我就有夫妻之名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顿了一下,狐疑道:“你在嚼什么?” 玉如萼张开嘴唇,乖乖仰着头给他看。只见嫣红湿软的唇舌间,裹着一粒湿漉漉的红玛瑙。玉如萼如小儿吮山楂一般,用舌尖轻轻舔着它光润的表皮,不时用雪白的牙齿叼住,嚼得咯吱作响。 好端端的一颗魔心,被他当成了糖豆子嚼弄,雪白的两腮一鼓一鼓的,赤魁空洞洞的胸腔,仿佛也被温热的舌尖扫过,一颗残心又酸又痒,几乎融化在了他的唇齿间。 “傻子,”赤魁失笑,“先喝酒,这酒水是甜的。” 雪白清瘦的手腕,和精悍的蜜色手臂,如藤蔓般交缠在一起。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闪,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跌落在盏中。 赤魁凝视着他,沉声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他伸出手,用拇指揩了揩玉如萼湿漉漉的睫毛,手下的力度极其轻柔,依旧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