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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乳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乳石被guntang的xuerou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茎,等候下一口软xue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插到底,飞快地旋转着,rutou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rou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yin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yin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臀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臀rou。他翘起臀,十指掰开嫣红的xue眼,试探着guitou的位置。 那guitou润滑无比,被他guntang的肠rou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yin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xue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乳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湿滑,yin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taonong的时候稍稍用力,xue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xuerou,两只手挤压着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yin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rutou,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臀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xue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臀悬空抬起,嫣红的xue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rou蓄饱了yin液,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乳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臀重重一递,双xue被同时cao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阴xue与肠xue齐齐喷发,极致的高潮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xue上,那两根钟乳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缓滑落。 到最后,他跌坐在地,汗湿的玄衣贴在雪白的脊背上,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坐插两根,yin潮泛滥,一点嫣红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会儿,蒂珠处的拉扯越发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动着汗莹莹的腰肢,打着转吮吸那两根融化过半的阳物,将钟乳石紧紧裹在滑腻的红rou里,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时而xue眼吸紧,像一张滑腻紧窒的rou膜,裹着硬物寸寸抽动;时而女xue翕张,蝴蝶般快速振翅,飞快地拍打着阳物的根部,仿佛带着迫切而yin靡的暗示;时而双xue柔滑如绸,任由硬物长驱直入,一举捣穿宫口,那团最红腻销魂的软rou,也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guitou。 赤魁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费尽手段调教出来的两口销魂yinxue,竟被两根硬梆梆的钟乳石赏玩了个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这一番销魂手段侍弄得射空了囊袋。 那钟乳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两粒小小的圆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xuerou无论如何也夹弄不住,只能用潮热的xue缝,和濡湿的女蒂,来来回回碾磨。 到最后,玉如萼跪坐在地,臀缝通红,霜雪般的白发水淋淋的,被他掠在耳后,他微微启唇,吐出嫩红的舌尖,一滴晶莹的口涎垂露一般,滴在那两粒rou眼难见的钟乳石上。 啪哒。 玉如萼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一双guntang的手臂扣进了怀里。少年的胸膛尚且单薄,因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玉如萼几乎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师尊!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是在这里。” 这人不过十四五岁,唇红齿白,生得出奇俊秀,乌黑柔软的发丝里,长着两枝漆黑的龙角。 他的本体是一条血脉驳杂的黑龙,不过手指粗细,最是荏弱不过。百年前,玉如萼诛杀一条恶蛟时,从蛟腹中将他剖出。他已被恶蛟的涎水腐蚀得血rou模糊,奄奄一息。 玉如萼救了他,留下一枝灵草,遍体鳞伤的小龙却缠绕在他小指上,不愿放开。 一线因果,也悠悠荡荡,缠在仙人无瑕的灵心之上。 黑龙伤愈之后,便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平日里,像条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着他。也不敢太过靠近,一双点漆般的眼睛里,饱含孺慕之情。 他资质不佳,又受过重伤,寿元恐怕不长,玉如萼也就多纵容了他几分,绝不容有人欺负于他。 谁知竟惯得他失了分寸,凭借着这点微末道行,就敢连闯十重魔界。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犹带汗水,还没从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连吐息都是甜腻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低声道,“胡闹!” 龙池乐揽着他的脖子,用发丝蹭着他雪白的耳垂。突然咦了一声:“师尊,你脖子上,套的是什么东西?” 莹白的颈项上,赫然是一枚漆黑的铁环,一根漆黑的长绳系在环上,垂落在他紧束的襟口中。 是强势的掠夺,也是绝对的禁锢。 长绳的另一端牵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将这霜雪般冷冽的仙人,生生扯下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龙池乐伸手扯住那根垂落的黑绳,玉如萼身体一震,将他推开。 他腕上无力,其实只是虚虚一推,龙池乐却连退数步,愣愣地看着他。 玉如萼心知他血脉驳杂,为龙中末等,龙族又最重威压等差,想必被那几条龙筋震慑得不敢动弹。 他慢慢站起来,道:“这几日都不要靠近我。” 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龙筋没等来主人的cao控,便自发将这具莹白的身体捆缚成最yin贱的脔宠模样。 颈上垂落的龙筋分为两股,在嫣红的乳晕上各缠绕一圈,将红提般的乳尖勒得嫣然俏立,又在小腹上交叉,自腰侧而下,深深嵌进嫩红的股缝中,两股毛糙的绳子扒开两口嫩xue,活物般震颤不休,让里头濡湿的嫩rou时时袒露着,如被撬开的河蚌,最后抵着勃发的蕊豆,捆缚在白玉般的男根上。 宫口里垂落的银丝,时长时短,变幻莫测,这时静静地垂落在地,仿佛无害。 但玄衣一裹,一身yin艳痕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