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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就能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虚悬在绳结上,花蒂肿胀软烂,大小花唇熟艳地翻开,黏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内侧,两只xue眼红肿鼓胀,露出合不拢的小口,嘀嘀嗒嗒地淌出yin液。 突然,花蒂上的细绳绷得笔直,几乎要将可怜的蕊豆整个儿扯碎。 雪白的屁股猛颤了一下,脱力下落,恰恰坐在了两个硕大的筋结上,一吃到底! 红润的唇xue发狂般翕张着,显然是爽痛到了极致,软rou疯狂抽搐,被筋结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褶皱。吃痛的白臀胡乱扭动着,试图避免无尽的咬噬,却使柔嫩的内部被彻底侵犯,只能抽搐着吐出yin液。 后庭xue眼被撑到了极致,滑唧唧地含吮着毛刺,咕啾咕啾滑腻无比。 玉如萼潮喷了。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却被宫口处的树杈死死抵住,滑腻的黏液逆流而上,让他的小腹鼓胀起来。 他仰着脖子,“啊”地叫出声,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yin靡婉转地颤抖着,像是含着泣音。 赤魁饶有兴致地看他高潮的样子,雪白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缝隙里却有晶莹的光,竟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淌在两腮上。 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娇嫩的舌尖,也像是被cao坏了,和他下身的双xue一般,不停颤动着。 赤魁不自觉地张开嘴唇,在虚空中叼住那柔嫩的舌尖。 这条龙筋拴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沉,玉如萼就被迫向前滑去,两个xue眼却还被筋结死死卡住,几乎要被整个儿翻出。 玉如萼用双手握住龙筋,颤抖着把自己从筋结上拔出来,高潮后的大腿酥软无力,他前倾着落在龙筋上,重重落下,又发出一声惊喘。 原来是勃发的女蒂,恰恰被卡在了几股龙筋的缝隙中,像是被一个强有力的夹子连根夹住,又被皮筋一圈圈箍死,他试探着抬起臀,女蒂几乎被整个儿扯碎。 玉如萼不得已,用唾液沾湿手指,试图挤进缝隙里,将女蒂扣挖出来,乍看上去,竟像恬不知耻地揉捏着花蒂,在绳索之上自亵……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了,到后来,下体只是无意识地抽搐着,整个人都快融化在这根绳索上,只剩下嫣红肿胀的性器,自顾自翕张吞吃着绳结。 在通过最后一个绳结时,乳尖和花蒂上的细绳同时绷紧,将两处柔软的rou豆扯成细线。玉如萼腿心guntang,飞快地顺着绳索滑行下去,下体发狂地抽动。 大小花瓣齐齐绽开,饱满红肿得几近透明,xuerou微微翻开,雪白的臀间凸出着一个脂红的xue眼,鼓胀得像一颗樱桃,两条大腿内侧都是红肿热烫的,任谁看,都会觉得这屁股阅人无数,yin贱不堪。 赤魁伸手,一把揽住玉如萼水淋淋的后腰,粗暴地抬起他一条大腿,细细看他抽搐的秘处。 “好一个yin贱的娼妓xue,到底是仙尊,还是婊子?”赤魁大笑起来,“玉如萼,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他手指一探,就捅进了湿软的阴xue里。guntang的软rou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被他无情地破开。 突然,手指触到了一处滑腻无比的硬物,赤魁用两指扣住,用力往外拉扯。玉如萼还在高潮中失神,却突然垂死般挣扎起来。 赤魁一手制住他,捉着树枝往外拉扯。玉如萼的宫口已经在长时间的颠簸捅弄中软化了,滋溜溜地含满了yin液,被树枝上的倒刺胡乱捣弄,紧致的rou软环都变了形。 赤魁捏住树枝,一把抽出! 宫口被倒钩扯动,只听咔嚓一声,那倒刺竟然硬生生折断了,嫣红的宫口软嘟嘟地绽开着。玉如萼的双手无力地挣动着,双眉似蹙非蹙,只能任由赤魁拈着树枝,从滑腻的xue道里一寸寸拖出来。 漆黑的长枝裹满了滑溜的yin液,每一处毛刺都被滋润得水滑,可想而知敏感的阴xue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折磨。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手握住玉如萼的腰肢,把他狠狠贯在自己的性器上,像一段滑溜无比的rou套,尽头处的宫口松松垮垮,无力推拒,被狰狞的硬物一贯到底。 那一截折断的软刺,恰好蜇在赤魁怒涨的guitou上,让他低吼一声,抓住玉如萼的腰,疯狂cao弄起来。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冲进宫口,直抵到玉如萼最软嫩的地方。 玉如萼满腔的yin液还没来得及喷出,又被彻底堵死,一下一下捣回zigong深处。他雪白的小腹,鼓胀得更厉害了,里头的yin液被翻江倒海地捣弄着,不停抽搐着喷到赤魁的guitou上…… 第3章 欲海情天 血湖之上,龙筋阵中。 赤魁赤裸的蜜色脊背上,布满了汗水。红发如烈焰,雄健的背肌悍然贲凸,如雄鹰展翼,腰身精壮,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感,脊椎骨上的一串漆黑铁环,又使他如暴怒的笼中困兽,时刻要咆哮着择人而噬。 他两手握着一段雪白的腰肢,腰肢的主人垂着头,白发如缎,低低喘息着,柔软的腰臀却被迫撅起,臀间xue眼猩红湿润,像泥泞不堪的牡丹花芯,被粗黑的巨物从背后深深贯穿,几乎连内脏都在被顶弄。 会阴处的女xue,显然被蹂躏得太过,已经合不拢了,透过无力翕张的xue口,甚至能看到最深处嘟起的宫口,脂红的一点,也被捅弄得外翻,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股带着浊精的yin液。 嫣红的蕊豆上系了一根银丝,另一头系在同样肿胀的乳尖上,随着身后深深的捅弄,雪白的胸膛不断前倾,肥沃红透的乳尖牵动被束死的女蒂,剧烈而羞耻的快感使玉如萼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吃到底。 看上去却像他恬不知耻地翘着白屁股,迎合无穷无尽的深cao。 白玉般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guitou微微绽开,深插着一枚漆黑的树枝,只露出一小段湿润泛光的小茬。 这枚树枝从他宫口里抽出来不久,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yin靡不堪,赤魁却强硬地捏开他的马眼,将树枝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玉如萼清心寡欲已久,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yin刑。鲜红的rou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yin液逆行进尿口里,无数的软毛刺刷过窄孔,赤魁捏着树枝,捅进半寸,立刻旋转着抽出,他的男根竟也成了一个挨cao的性器,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 连男根,都快被捅弄得化掉了…… 突然,赤魁手腕一抖,树枝直插到底。 腰身悍然一挺,闪电般撞击在后xue的软rou上,挤出一股白沫。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女xue疯狂地喷出一股清液,男物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缕一缕地冒出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