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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威胁的帮派首领。他将文件稿摆在徐珉低下头的地面上,继而吩咐道: “我不需要一个会背叛我的下属,我更不需要一个不会做事只会威胁的下属。徐珉,我欣赏你,但不代表我会无限度的容忍你。这,是最后一次。”齐桭天冰冷的口吻让在场每一个人神经都加重绷紧,包括微笑的徐珉。“给我杀了他。他看到了我杀杨欣,并且——他拿走了我的戒指。” 在齐桭天试图掐死徐凯跞的时候,在徐凯跞拼命想救自己的时候,在其挣扎推打齐桭天的时候,齐桭天颈上所带的,由一条银链吊挂的银色戒指,里面藏有惑帮犯罪芯片卡的戒指,被扯断,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那天我选择离开你,是因为你伤我之深,如刀剐断肝。 选择临窗的位置,徐凯跞可以看清窗外发生的一切。人行道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汇成一片迷濛的光,照得人眼发晕。昏昏沉沉的,当失去了遮盖物后,人成为了独立的个体,而这个个体是寂寥、空虚的。 只要是寂寥、空虚的人,心就是脆的。 金佳怡知道这是乘虚而入最好的时节。 轻轻抿了一口香醇的奶咖,金佳怡试图爱上徐凯跞喜欢的饮品。她突然想起一个故事,故事里男主角问女主角“如果最后你没能和我在一起,你会怎样?” 喜欢徐凯跞,已经喜欢到不能自已了。金佳怡拼命想要徐凯跞懂得自己的爱。这种拼命,也体现在她的用心诡计之上吧? “凯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金佳怡吞吐着,一副难言的病态。 徐凯跞抬起头,好长时间里,他这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地看向面前的女人。于是,他极自然地看到了女人脸上的伤痕。紫青色的肿块使女人变得面部狰狞,那一块又一块的肿起似乎可以写尽女人所受之耻辱。 为了徐凯跞,金佳怡似乎拼尽了一切,包括赔上自己的幸福。当她将自己的婚姻交托给宋祈森时,她已意识到在这条不归之路上,她势必要赢,否则,她将一无所有。 如果她爱你,爱到变态的地步,她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你的伤?” “是他弄的。”金佳怡笑笑,耸了耸肩,苦涩地回,“我……要学着习惯……” 她的忧伤是体现在她的坚强之上的,让人动容。 “为什么不离开他?” “离不开吧。像凯跞,是自愿选择不离开;而我,是无法选择能否离开。”金佳怡循循善诱着,像一个机警的捕手。 徐凯跞的手抚上金佳怡的伤口,他疼惜地问:“小怡jiejie,痛吗?” 对于徐凯跞主动的抚摸,金佳怡内心悸动着。 她轻摇头,仿佛在说自己不痛。 同病相怜——她试图将这个概念灌输进徐凯跞的脑内。 “凯跞,你不都知道嘛,他,是黑社会。黑社会和我们这样的人是格格不入的,然而一但进入了,就万劫不复了。我已经万劫不复了。想逃,逃不出;想躲,躲不掉。可是凯跞,你,不也一样吗?”金佳怡的泪适时跌落下来,像一场道具演出,那道具灼着晶亮的光。 “我……我爱他。”徐凯跞放下自己的手,却无法放下自己疼痛的心。“我爱他,爱到已经疯狂了。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即使知道他不爱我,我还是发疯一样的爱他。没有理由,没有理智,已经快要被自己笑死了。即使他要杀死我,即使,他试图杀死我。只要他没有开枪,我就相信他不会开枪,不会用枪对准我,不会按下板机。我这样穷途末路地相信他,傻瓜一般地欺骗自己,闭上眼睛,想象他会对我温柔。呵,我……没有办法不爱他……”徐凯跞的眼泪固执地镶在眼眶内,迟迟不甘落下。 可能是太漂亮了吧,那种病态一般的美,让人欲罢不能。金佳怡疯狂地吻住徐凯跞的唇,封住他片刻不能停止的“爱”的诉说。 徐凯跞没有躲开,即使金佳怡的唇已完全贴合了自己的唇,他仍然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他的未曾拒绝,仿佛意味着他的伤痕期待有人治愈。 过了好久,金佳怡离开了徐凯跞的唇。她的脸停置在徐凯跞的肩膀上,她轻轻颤抖的身体与徐凯跞的身体合实,仿佛密不透风。 “可以试着爱我吗?”金佳怡温柔的语气中包含着无尽的迁就。 徐凯跞不能作答,他感觉金佳怡的体温正逐渐动摇他的意识,让他欲罢不能。 也许,他想回答“可以”。 可以吧? “凯跞,忘记他。不,不要忘记他,去恨他、去仇视他、去诅咒他、去警惕他!”金佳怡愤恨地说,那力道足以将徐珉千刀万剐。 “警惕?”徐凯跞从金佳怡的身体里滑出来,他不解地看着金佳怡。 “是,警惕。”金佳怡认真的双眸里映出一个听话男孩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我用尽自己所有的好去爱你,爱到甘愿为你而死。可是,你知道吗?可以为你死的我,无法接受你龌龊的仇杀。 谁都无法辨别那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态发生的如此之快,仿佛深井之中坠落的巨石,即使有深泂做庇护,仍激起千层动荡。 当徐凯跞和金佳怡同步走出饮品店时,一辆黑色轿车直面冲来,转瞬之间,与其两人擦身而过。无奈金佳怡机警的率先发现,轿车无功而反,放肆扬长而去。 在徐凯跞未回神之际,金佳怡嘲讽的微笑使徐凯跞毛骨悚然。 “果然啊。”金佳怡对事态发生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小怡jiejie?”徐凯跞按着心脏的手仍在颤抖。 “如果我猜想的没错,刚才那辆车是打算撞死我们。”金佳怡顿了顿,继而更正道,“准确的说,是他打算撞死你。” 徐凯跞放大瞳孔的双目震惊地看着金佳怡,联想到金佳怡在饮品店内说的话,结合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徐凯跞难以置信地频频摆头。 “不,不会,不可以!”徐凯跞痛苦的蹲在原地,他感觉心脏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无论如此,他不相信那个人会让他死。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相信徐凯跞是有大脑的。这里有监控,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很容易的,只在于你徐凯跞查与不查。”说完,金佳怡离开了,像一个携带着救赎的卖家,已经得胜而归了。 瘫软在原地的徐凯跞,颤巍巍地拿出手机。 “帮我调出A区的监控。” “是,董事。”电话那端,秘书不问缘由对老板的命令加以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