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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流氓’,句句‘不要脸’,全部都吐出来了——可凯跞只是一个人,竟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不仅要承担人群的辱骂,还被迫无法加入作协——你懂这意味着什么吗?加入作协是每个作家的梦想,这是凯跞为之努力的最终目标!可是因为你,因为你和他的关系,这一切都毁了。” 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徐凯跞受侮辱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真让人无法接受。徐凯跞那个小笨蛋,自己以为他生活的很开心。每天都微笑着,面对自己,他笑得无理由,像个小太阳,用微笑也可以温柔他疲惫的心。就像今天,像现在,像稍才离开不久的刚刚,徐凯跞那样阳光,给他们讲笑话,红着脸抱怨他不喝彩——这样一个人,是才受过打击,受过侮辱的人吗?徐珉开始被林霆轩的话刺激,并且失去了反抗能力。 “作协的人、出版社的人,都以为这事件的罪过应该由徐凯跞一人承担,因为他是同性恋,那些读者是抓住这个不放的。可是,你认为是这样吗?”林霆轩看着徐珉逐渐冷下去的脸不无玩心地解释,其实,他发现,当自己说出这一段徐凯跞的遭遇时,自己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痛。 “你认为这件事情是金佳怡构成的?”徐珉难以置信地问。 “是,就是她。那些所谓的热心读者是由她雇用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徐凯跞,破坏他的事业,阻碍他的成就,打击他的心。” “混蛋,”徐珉低沉地咒骂道。 “她恨你,恨到无论如何也要让你痛心。可是我们非同一般的徐珉,有什么可以让他痛呢?是骂?是打?是杀?大概都不如拿他最心爱的徐凯跞下手吧?恐怕徐凯跞的一滴泪对于徐珉而言是比他自身的一滴血来得更加疼痛的吧?知道这一点的金佳怡,会穷凶极恶地迫害徐凯跞,手段会层出不穷,到最后受伤的,只有徐凯跞。”林霆轩的眼睛再次含上憎恶,他知道,本来徐凯跞可以安静的生活,他的安静是被面前这个男人打破的。 “还有,宋祈森,你与他公事过,你知道他做事有多狠。”想起宋祈森可能对徐凯跞下手,林霆轩胆颤心惊。 “他,他和哥没有恩怨。”傻傻地,徐珉回答,他发现自己在害怕。 听到徐珉的抢白,林霆轩几乎破功似的微笑,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在爱情世界里存活的人,不论是商人,还是像徐珉这样能够凭一己之力独揽整个企业的人,说白了,通通是傻瓜! “新婚当天金佳怡就和丈夫摊牌了。说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丈夫,是和自己一同长大,不同父亦不同母的,自己的弟弟。一介黑帮老大,即使爱和男人女人胡乱一气,但因为男人自身的尊严高于一切,宋祈森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当晚,金佳怡被打得可够惨了。这个时候有多惨,她有多惨,凯跞,就会有多惨。”林霆轩颓废一般讲着话,他开始为徐凯跞以后要面对的事情战寒。他抬起求救似的眼神,这个时候,他失尽私欲,他甚至可以乞求面前的男人,只要这男人足以保护好徐凯跞。 “换言之,你有多爱徐凯跞,徐凯跞就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直到最后,林霆轩的那句“你能护他周全吗?”——那个问题徘徊在徐珉大脑之中,像一根鞭条。 桌面上,小熊拉花的咖啡一角因为徐凯跞的轻抿而失去了整体漂亮的构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一场灾难,带走了一个人,对你而言,那是打碎幸福的前兆。 好像是以生命为代价,这最后的宁静显得颇为珍贵。 当徐凯跞落座以后,两个明争暗斗的人冷静了下来。不管以后会怎样,现在两人仍十分珍惜同徐凯跞在一起的机会。相比之下,林霆轩尤其视之如珍。 徐凯跞喝着奶咖,他觉察出徐珉的不自然,对待自己随时留心的人,他尤其发现的真切。 “你怎么了?”桌面下,徐凯跞轻轻碰了碰徐珉的腿。徐珉回神抱以微笑,可那微笑却让徐凯跞感觉奇怪。 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奇怪,徐凯跞感觉身后痒痒的,他回头,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手捧鲜花在自己身后站着。小男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人巴巴地盯着徐凯跞,我见犹怜。徐凯跞微笑看着小男孩,小男孩于是也对徐凯跞抱以大大的微笑。 “哥哥,买枝花吧?”小男孩甜甜的口吻像一阵风,拂过徐凯跞身边,也同时拂过在座其它两人的身边。徐珉放松下来,看着哥哥和小男孩彼此打趣。 “可是,我不需要它呀。”徐凯跞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需要一枝花。像买花这种事情,小男孩不应该去找隔壁桌的大jiejie吗?徐凯跞指指隔壁桌的女士,示意小男孩快点转换战场。 小男孩随着徐凯跞手指的方向望了望,随即又转回了头,一副不达目的视不罢休的架式。 “mama说花是表达感情最好的方式。哥哥可以把它送爱人、送朋友,以此来表达你很爱他们的。”小男孩说得头头是道,这说话方式不禁让徐凯跞哑然。 “可是,我……”正在为难当中,一声喝止传来,小男孩唯唯诺诺躲到徐凯跞身后。 “你!那里跑进来的?赶快给我滚出去!我的地方是你这种小乞丐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出的吗?”酒吧老板一路谩骂着走向小男孩,他的辱骂使徐凯跞感觉身后小男孩的瑟瑟发抖。 “你至于吗?他还是个小孩子,你不要骂他!”一种大无畏保护别人的欲望,不止可以燃在徐珉心里,不止可以促使徐珉的眼神时刻留心徐凯跞,也同样可以燃在徐凯跞心里,让他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男孩抱着保护欲望。 “他在这里站着,会影响客人们。”老板摆摆白眼,不管徐凯跞的保护径直向小男孩走去。“他必须出去!”老板果断地说,“如果客人你不满意的话,你大可以把他带走好了。”翻着白眼,老板轻描淡写道。 “好,我把他送出去好吧?你别动手动脚的。”打开老板意欲拉扯小男孩的手,徐凯跞牵起小男孩,将小男孩带离了酒吧。 随着徐凯跞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酒吧,玻璃质的大门关阖的那一秒,林霆轩和徐珉同时看到了老板嘴角泛起的一抹笑。 “哥!” “凯跞!” 意识到不安的两人同时冲向大门,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快速走向临座,林霆轩被服务生撞到,撒了一身水,无意识地被干扰了追跑的步子。 再抬起头时,徐珉已经冲出了大门。 人行道是绿灯,但一辆好似棺材的黑色轿车旁若无人的行进,眼看就要劈面撞向徐凯跞了,徐凯跞却被小男孩拉着手向下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