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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领主后便再也没有提及过。 “哪里好了？其他的方式都只是在虚度光阴，浪费那份超乎常人的力量，而克拉克·肯特本可以使用这份力量来让世界变得更好。” 虽然领主超人的说法如此高高在上，但莱拉未从他的神采中见到那份主宇宙超人眼中、时常闪烁着的曙光，充满对未来的希望，充满对任何人都能够获得救赎的期许。 他的眸中只有疲倦，像是一台运转超时的机器，快要把自己压垮。 “和其他克拉克比起来，你真的好努力啊。”她倚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拨弄着他的发丝，“可是这样会很辛苦……很寂寞。” 孤独堡垒的主人大言不惭地说：“我一点也不感到寂寞。” 少女缓缓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注视着你的人，会很寂寞。” 这句话戳到了克拉克的痛点，眼前的莱拉完全是在钢丝线上行走。她怎么敢说出这种话。领主超人皱紧眉头，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可是看着她状况外的眼神又打消了怒火。 克拉克回想起分手前夜，露易丝为自己做的西班牙冷菜汤。汤是冷的，彼此的心也是冷的。他想起露易丝当着他的面抨击关于正义领主下达永久戒严令的政策，质问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她的心情，可是诸如此类的问题，他们都已经争论过上千遍了。 最后，他也只能落寞地回答一句“露易丝，我们已经尽力……”，可这顿晚餐的结果终究只能不欢而散。 克拉克经历过许多个这样的夜晚，他也反复在耳畔闪过许多人对超人寄托的诉求。各种各样的人都对超人怀有太多的期待，可从未有人思考过超人自己想要获得什么。他只是想要一个安宁的世界，一个绝对安全的地球，一个家，一个不再孤独的归宿。 稍有休整的少女从床上一跃而下，在水晶丛生的实验室里脚步翩跹，像是回到了池子的鱼，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家里打着转。 她哼着陌生的曲调，欢乐地舞蹈，但字里行间的内容却令人感伤： “超人不会变老！ 超人不会疲劳！ 你比人类还要优秀！ 超人是优秀的！ 你也不会有烦恼！ 超人不会寂寞…… 超人可以一直工作下去！” 最后，莱拉牵起他的手，胁迫对方跟她一起放肆地绕着空地转圈：“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才会变成这样的。克拉克，你应该也知道的吧——花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 克拉克凝视着她的侧脸，眼中闪现着某种光芒，那层黯淡的阴霾像是褪去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眼前的少女拉回到了命运的原点。 领主超人停住脚步，少女没有刹住车、撞上了他的胸膛。 于是他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你与你的超人，过着普通的人生吗？” 花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多么好听的话，可惜，他的时间早已凝固在了亲手杀死莱克斯·卢瑟的那个时刻，再也无法向前流动了。 为了这个地球，为了达成心愿，他舍弃了全部的‘普通’，只为了成就一个近乎于万能救火机器人的加班狂，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无法阻止所有的灾难。渐渐地，他开始舍弃更多东西，一点一点、作为建立起这个绝对秩序的残酷代价。在这几年，他做了许多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去做的事情，每次他都想着‘再多一件也无妨’，便是如此成为了现在的领主超人。 “嗯。”莱拉答道，“所以，此刻注视着你的我、为你而感到寂寞。” 不是这样。 她说的全是错的。 他应该纠正她、惩戒她。 可是—— 克拉克发自内心地想要狠狠推开她，但身体却擅自将她抱得更紧。 PS. 综合了动画版第二季第11-12集、与漫画版里的白超形象。 这一章写得我很爽嗨，还用了最爱的少革a，狗作者就是对这种看似禁欲高冷、实则把自己压抑得太紧、脆弱无比的类型毫无抵抗力，说实话很想雷普对方（喂） 电波女与加班狂（二） 堪比机器人般高效运转的加班狂一踏入‘家’中，就闻到了一股烤面包的香味。 向来是不沾半点炊烟的孤独堡垒一反常态地四处弥漫着食物的芳香，这股味道十分霸道地钻入了领主超人的鼻腔中，还有伴随着烹饪乐趣的配乐，从少女的口中哼唱出来。 克拉克听得出来，她正在哼的是堪萨斯小调，略有点经典的民歌风味，但却被对方硬是唱得走调了。要不是他对这个曲调较为熟悉，或许还真会以为是对方胡乱想出来的呢。 环顾四周，这个‘家’变得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有那么一瞬间，领主超人像是变回了曾经的克拉克·肯特，空气中透着几许堪萨斯州小镇朴实无华的泥土味，在金黄的季节黄灿灿的玉米田如波浪般随风摆动、静待着机器的收割。可是画面一闪而过，他回到了现实中。 他在想什么呢，肯特夫妇早就死了，小镇的旧房子也久久未归，属于他的‘家’、哪里都不存在。 而少女随意摆弄了孤独堡垒的布置，将周围的一亩三分地改成了令她感到舒适的模样，完全没有自己在别人家做客的自觉，这幅鸠占鹊巢的狂妄姿态让他有点无奈、又有些想笑。他现在是知道了，这名叫做莱拉的神秘少女是一点也不怕他。 “你唱得不对、太离谱了。”克拉克纠正道，还顺手接过了摆放有成品的盘子。 拈起一块松软的面包，莱拉将它塞进了克拉克的嘴里：“你胡说！这可是我们那边的超人教我唱的。” “那他可能不是个合格的老师。”正义领主的超人挑眉说道，话中带刺，“还有，你的糖放得太多了。” 少女气鼓鼓地回答：“行，你嫌七嫌八的，就别吃了。等下这堆东西全都归我。” 谁知克拉克居然还回呛：“吃这么多糖分对身体不好。” “你别管我。”莱拉咬牙捶了他的胸口一拳，“气死我了，你都不会哄哄我的……我还想做许多不同的东西给你试吃呢，都白搭了。” 听到这话，领主超人心中涌现莫名的羡慕和嫉妒。他一把将少女抱了起来，扛着丢进沙发里：“‘他’经常哄你？” 莱拉侧卧在沙发上，眨了眨眼：“对呀。我们那边的超人没有你这么忙，有时间陪着我、教我做许多有意思的事情，他还会安慰我、哄我，对我可好了。” “所以你天天烦他，总是咋咋呼呼的，还把孤独堡垒都变成了喧闹堡垒。”说着说着，克拉克指桑骂槐，将自己的经历也带入到了里面。 “好啊，你嘲讽我！”少女用食指重重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嫌我烦！” “看来另一个超人确实不是一位合格的教导者。”他环抱于胸，昂着头，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他’对你太过溺爱，这对你没什么好处。你需要更适合你的引路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