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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一边说,来到食堂。 说起来,修者自筑基后就可以辟谷了,但是这个世界的修者还是保留了吃饭的习俗,王世墨本来打算入乡随俗一下,但吃过一口之后,就不那么矜持的继续吃了下去,无他,这些食物中充满了精纯的灵气,且味美。 二人大快朵颐,顾不上说话,可有人就看着不顺眼了。 对于一帮在入国防大学校门口前还在被追着抢录取通知书的人,看到一个走后门走得光明正大,一身光鲜亮丽的过来报道的,那怨恨,几乎能化形了。 可谁都不是傻的,人有后台有背景,他们可不敢光明正大找麻烦,也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用行动表示,老子不屑你。 对于这些眼光,王世墨视而不见,在看到入学时,那些人的状态后,他就已经做好了被孤立的准备,只是被瞪两眼,又不少rou,管他作甚。 而另一边,卞俊弛用手肘杵了一下徐锐:“你的人被人仇视了哦。” 徐锐正要坐下,顺着卞俊弛指的方向看去,就又站起来,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王世墨感觉身边有人坐下,抬头看了一眼,惊讶的连忙将口中食物咽下:“前辈?” “嗯。”徐锐也不多言,看了王世墨餐盘中的饭,将自己盘中的一只灵鸡腿夹了过去。 别看灵鸡长的和普通鸡差不多,却是四阶灵兽,其rou质柔软鲜美,富含灵气,虽然已经被驯化家养,但产量不高,寻常人难能吃上一次。 徐锐见王世墨只是看着鸡腿也不吃,催促道:“吃吧。” 王世墨压下心中奇异的感觉,冲徐锐一笑,这才又吃起来,第一次有人给他夹菜呢。 徐锐见王世墨吃了,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石化的许多多,低头吃饭。 “啊哈,不介意我们坐这吧?”卞俊弛拉着古奇也过来了,口中问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大咧咧坐下了。 看到呆愣着盯着徐锐看的许多多,特意将脑袋堵到人面前:“小朋友?看上我们徐锐了?” “徐,徐,徐……” “徐锐。” “啊——,徐锐!”许多多突然叫了起来,倒把卞俊弛吓了一下。 而整个食堂也因许多多的尖叫静谧了一下,然后反弹起更大的噪音。 “徐锐上校?在哪?”这是刚来报道的新生,开始朝这边张望。 “有什么好惊讶的,徐锐上校天天来食堂吃饭,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是二年级的学长,俨然忘记他刚来学校见到徐锐上校时不淡定的样子了。 “是呀,徐锐上校天天见,可他旁边那个小白脸是谁?” “不是古奇吗?” “屁,是新生。” “我刚看到了,上校大人还给他夹鸡腿来着。” “靠之,他是谁?” 古奇闻言,刚放到嘴里的灵米全喷到卞俊弛脸上,嘴角抽搐,老子这是儒雅,不懂别乱说,谁小白脸?谁小白脸了? 卞俊弛一个清水诀洗了一把脸,瞪了他一眼,吃饭就吃饭,喷什么喷。端起碗就要往古奇脸上磕。 而许多多这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好像闯祸了,要哭不哭的看着徐锐,上校大人不会怪罪他吧? “吃饭。”徐锐简单两个字,让卞俊弛打个哆嗦,放下碗,恨恨的瞪着古奇,拿他的脸下饭。 许多多赶忙坐下来,埋头吃饭。 至于王世墨,在被说小白脸后,早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夹起鸡腿开吃了,还别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四阶灵兽的rou,果然灵气充沛,好吃的不得了。 见他吃得开心,徐锐面部有一瞬间的柔和,随机恢复,却被古奇看在了眼里,心下更是好奇,王世墨有什么特殊之处,让国防大学的学生灵魂级人物,徐锐相中? 一顿饭就这么暗波汹涌的过去,第二天就是正是上课的日子。 国防大学第一个月称之为淘汰月,顾名思义,在这一个月中,新生随时会被淘汰,且淘汰率为最低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这一万名新生,最后最多也就能留下五千,据说有一年只剩下了二千,可见这淘汰月的残酷了,就是已经毕业进入军部入职的人员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 偏偏这正是司远国防大学能将肆无忌惮任人抢夺录取通知书的原因,不管你来之前是什么人,来了之后,想要过淘汰月,就只能是龙盘着是虎卧着,最后全被调教成优秀军人。 而这一个月,基本全都在训练场度过,根本就没往教室走一步。 教官,是二年级的学长。 至于为何区区二年级就能做一年级的教官,官方解释是为了锻炼二年级的能力,民间解释,为了让二年级的学长发泄上一年被虐的怒火。 听完许多多的介绍,饶是王世墨,也呵呵了。 按班级站好队,身体站得笔直,目视前方,个个都神采奕奕,显然已经做好被虐的准备了。 只是,眼见着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到半空,温度也从凉爽变为酷热,蒸腾着体内的水分,一个个的站也站不直了,弯腰驼背,捶腿甩脚的,汗水也浸湿了衣背。 王世墨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转头看向其他人,全都一脸疲惫,他干脆盘腿做到地上,节省体力,心下叹息一声,学长这下马威下的实在。 许多多见王世墨坐下,他也紧挨着他坐下:“墨哥,你说学长什么时候来,咱们都累死了。”一边说还一边拿军装的下摆煽风。 王世墨闭眼答道:“你一个修者,只站了一上午,就累死了?” 许多多煽风的手立即僵住,暗中运转功法,发现他心神和丹田失联,无论怎么努力,丹田都无动于衷,经脉中再也无一丝灵力运转。 大热的天,却犹如坠入冰窟。 “墨,墨兄,我调动不了丹田灵力了,怎么回事?”许多多一着急就哭喊了出来。 王世墨根本不想搭理他,但许多多哭嚎着没完,而且经他这一嗓子,所有的新生都听到了,然后这才惊觉不对。他们全都是凝脉期的修者,不说站一上午,就是站上一年,也不应该感到累,更别说区区一个太阳照射,就让他们流汗到脱水了。 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像许多多一样哭出来的也大有人在,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修者早就适应了什么事都仰仗灵力,突然有一天灵力没了,生存也就出现危机了。 “嚎什么,应该是训练场里有封印灵力的阵法。” 听了王世墨的解释,许多多这才停止了哭泣,转而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