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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许多的庇护所,负责寻找教育幼崽。 从总体上来看其实是妖族占上风的,但是实际上是巫族不然也不能如此的嚣张。 定点打击的效果不错,也没引起巫妖两族的大战。 太一挥挥手传讯回到天庭,表示外边比天庭好玩,过段时间再回去。羲和也传来家书,和常羲两个人凑在一起,小日子也是过的潇洒。 鸿蒙则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选择了闭关,倒不是说他在紫霄宫有所感悟,而是他在紫霄宫偷偷的打开了混沌珠,这次闭关就准备吧混沌珠内的元气,吸收到体内炼化而已。 帝俊早就习惯了鸿蒙时不时的闭关,只是颇感幽怨。 他们两个在一起时间很久,但是真正腻在一起的时间却少很多。不是这个忙就是那个没有时间。 所以帝俊决定这次鸿蒙闭关结束,说什么也得好好的在一起度过一段时间。 鸿蒙闭关之后,马不停蹄的处理各种事务的他,直到几十年以后,他开始研究铸造。 这件事的起因,其实是有一次帝俊偶遇了一对道侣,这对道侣的武器是雌雄双剑,这双剑且不说威力如何,单单代表的意思就够让帝俊觉得羡慕了。 那是那对道侣的定情信物,这时候的帝俊发财先,他和鸿蒙虽然是互送了东西,但是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定情信物之类的。再想一下鸿蒙现在单一的攻击手段,更是让帝俊坚定了自己做出一对武器,来和鸿蒙分享的想法。 他找来星辰砂,等等洪荒顶尖的矿石,化了整整两千年的时光。将帝俊想要的东西制作出来。 这对双剑要平时所见的剑要宽很多,刃锋利无比。上面帝俊用太阳真火锻造形成漂亮的纹路,扶桑木为柄上面刻着帝俊和鸿蒙的圆形。 帝俊铸造好之后并没有起名,而是将这两柄剑防止在自己的清室。而太一也从外面回来,这一次会来他是为了鸿钧的第二次讲道。 只是这一次帝俊没有丝毫想要去的*,他准备在天庭守着鸿蒙修行,等着出关。 太一见帝俊不去,自己也不想去来回的奔波,结果被帝俊赶走。帝俊说服的方式特别简单。 他只是说鸿蒙在修行,一定会错过讲课,帝俊自己身为老大,自然是要守在天庭,太一去了,回来跟他们讲也是一样的。 帝俊在太一走后继续守着鸿蒙,一边处理着事务, 而鸿蒙对帝俊所做的还毫无所觉,他在修炼,浓郁的元气被他的身体吞吐,而他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颗种子,在黑暗中蛰伏,等待。 然后破土而出,伸展着自己的叶脉和枝桠。他听见了风的声音,与打在身上那种轻微的刺痛。 可是还是缺点什么,鸿蒙吞吐着元气的速度开始减慢。 打开清室,守在门口的大狗扑到身上,滚来滚去。 早已经不是之内青年模样的帝俊,站在一边。灿金色的双眼带着笑意,和期待看着鸿蒙出来。 因为遇见瓶颈有些郁闷的鸿蒙,看见自己家的这几个人,忽然就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 冰寒的眼神让正在鸿蒙怀里撒欢的小强,身形僵硬的滚下来。 帝俊面无表情,却被红耳根出卖了的。拉着鸿蒙走到了自己清室把自己制作的剑,递给鸿蒙。 一见到这两把剑就爱不释手鸿蒙差点忘记帝俊的存在,刚想要询问从哪里来的,就看见太阳真火锻打的痕迹。 看着鸿蒙惊讶的样子,帝俊嘴角翘了翘。 一脸认真和鸿蒙说。 “这是送我们的定情信物。” “!!!”诶诶被这个说法,内心有些小甜蜜,小舒服的鸿蒙,伸手捏了捏帝俊红透的耳朵。 “起名字了么?”帝俊摇摇头,鸿蒙一脸的难办。 “要不叫干将莫邪?” 起名无能的鸿蒙,忽然想起了天朝的雌雄双剑。 结果这两个名字被帝俊拒绝。 最后冥思苦想的两个终于把这两个剑起了名字,一个叫做澜沧,一个叫做飞江。 鸿蒙问起太一,才知道帝俊为了守着他,连第二次鸿钧讲道都没有去。 有些心疼,又有些舒服的鸿蒙,最后拉着帝俊。 “我会给你更好的。” 听到此处反而摇摇头的帝俊,眼神在鸿蒙的唇上掠过。 忽然间扑上去,“我不要你给的,我要自己选。”说完就堵上鸿蒙的唇。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除了亲亲盖被纯聊天以外,几乎是没有太多的接触的。 一个一心修炼,保护帝俊。一个一心的做到最好,守护妖族。 柔软的唇,交汇的呼吸,鸿蒙望进帝俊那双灿金色,只倒映着他的容颜的眸子。 久违的火气从他的胸膛开始燃烧,直奔着往下而去。 解开了缠绕的发带,拨开了包裹的道袍。 灿金色的发丝和黑色的发丝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轻吻,带着小心翼翼,带着几分的膜拜。 忽然间充满温情的互动变得激烈,恍惚的鸿蒙摁倒在坚硬的床上,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润和恍惚,看着头顶的墙壁。 他想,好像帝俊的技巧,成长了很多。 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还是有谁心怀叵测的给了帝俊什么东西,腰肢酥软的他,被一阵疼痛唤醒。 是帝俊...灿金色的眼睛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惩罚性的在他的鼻尖要了一口。 鸿蒙裂了裂唇,忽然间想要微笑。 这个充满了孩子气一样的惩罚,是在指责他不专心么。 双臂拢上对方的脖颈,带着笑意和满心的满足,在对方的薄唇上亲吻... 河蟹爬过,余下拉灯。 ☆、第48章 鸿蒙成圣 商羊一向云淡风轻,把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这一次神色凝重的坐在庇护所的椅子上,她的身边是和她齐名的妖帅英招。憨厚直爽的性格在十大妖帅中颇有人缘,但是此刻他的脸上也是带着冷厉之色。 他们的面前,跪着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披着深色道袍,脸上带着青紫,头发凌乱带着泥土。 他不言不语的跪在那里,不求饶,不出声,无声无息的抵抗让商羊和英招更为的愤怒。 “说!丢失的幼崽都去哪里了!”憨厚不容易发怒的英招一巴掌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跪在地上的男人,四肢着地,摇头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话要说,错,本来就是错,既然错了就要认。 是他的疏忽,于是断断续续的丢了几十个幼崽,他都不知道。 是他的错,就连幼崽怎么丢失的都不知道,被妖族保护的如同铁桶一般的庇护所,在上百个人眼中偷走幼崽,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有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