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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什么迷之生物,真是自己吓自己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跨过旁边的树枝就一把坐在了一根宽大结实的树干上。 低下头向千英井伸了一下手,示意要拉他上来,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揉自己脸的家伙,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上来”而且还跟他一样的爬上来,他不是修仙的人吗。 千英井有些尴尬的顿住了摸脸的动作上,又缓缓的放下来,一脸不自然的道“我这是担心你这种手无缚肌之力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容凡有些怀疑,但还是将信将疑的就信了,又一脸奇怪的道“你还不如帮我砍几根藤条,那样你都不用这么麻烦了” 千英井僵了僵身体,他就不能给我一个台阶下去吗。 不过容凡也没有继续问的意思,都出来磨磨蹭蹭这么会了,也不知道洞底的人怎么样了“你先下去吧,有危险我会叫你的” 说完容凡顺着这根树干的方向,就朝中间的地方慢慢的爬过去,千英井闻言,正是合乎了他的意思,马上咧出了嘴,道了声好,就跳下了树干。 这里离由离之境还算是外围,也不算太危险,高阶的魔兽想来是不肯出来的。 千英井从树上翻身直下,随意的就找了一个可以遮阳还可以看着容凡的地方,从空间袋里取出一个苹果慢悠悠地啃了起来。 看着上头开始掉一根又一根的藤条,再眯眼看了会太阳,心里感叹这天气真是好啊。 不想长空破音,一声叫喊从天而下“千。。。”还没被喊出来,一个巨物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树很高。 容凡在离地五十米的地方,穿过层层的树枝干叶,身上有些地方的衣服‘咔啦’一声,都被撕的有些破烂,露出来的皮肤瞬间就被割出了一条又一条长长的口子。 只能默默地感叹时年不利,他本人也没想到自己会落的这个下场,可是,当时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吗,容凡觉着好像看见了一个人的脚,穿着红色锻面的绣花鞋,像是一个女人的脚。 是他眼花了吗,可是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啊,真是,千英井你可千万要接住我啊,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千英井未能及时从今天天气真好的情绪中出来,他也就只能在缓冲之后,马上冲了出去,可这种时候其实只要念个诀就能将人接住。 很遗憾的是,由于他杀人的诀虽是练得滚瓜烂熟,但是救人这种初级的驭云,真是有些生疏啊。 千英井冲到了树干底下,眼见着容凡要掉到地上四分五裂了,一个前扑就想伸手把人接住,不想用力过猛,他自己一个没站稳。 ‘扑嗵’一声就当了容凡的人rou板子,压住千英井身体的那一刻,底下的人清清楚楚的就是一声惨叫,声音突破天际,惯彻树林。 其凄惨程度让掉下来的容凡,本就是脑袋晕的不大舒服,这时瞬间来了精神,即使身体上的痛感还在,但明显的是,千英井比他还惨。 百米之上的云层中上,一黄衣女子眼神怨恨得有些淬出毒的意味,狠狠地咬紧了自己的牙,水袖一甩就抽身离去。 千英井背躺在地上,表情一脸的扭曲,万分难过的想叫容凡从他的腰上起来,他感觉自己腰部裂了些口子,幸亏他不是个凡人,这么高,会死人。 “你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说这句话的时候,话里的凄惨实在是万分明显。 容凡也觉得自己肯定是太重了,压着肯定不舒服,应声就要起来。 偏一声熟悉的嗓音在两人的耳旁响起,语调阴冷的味道扑面而来,两人皆是身体一寒,抖了抖身子。 这一吓一抖的让本来打算从千英井身上要起来的容凡,啪的又坐了下去,不偏不倚的就是千英井受伤的腰部。 一声快破口而出的惨叫被千英井生生的一口老血给咽回了肚子里,谷主面前绝不丢人。 这次的声响比上一次的还要大些,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让人心惊胆颤,容凡赶忙从他身上下来,就要拉起他的衣服检查一下。 到底是伤在了哪里。 而谢枕的脸可畏是黑云压顶啊,他以为他走了,这个药人就会好好的反省他的错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呵,真是长本事了,掐了个闪身诀,就把要拉起千英井衣服的人一把抓住起来,捏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让人不得反抗。 力道大的让容凡的骨头都有些发疼,谢枕回头冷漠的看了一眼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手的小黑球,眼神里的信息包含的太多 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之后又有些委屈的低下自己的黑黝黝的脑袋,趴在地上不动了.....它是只没人爱的。。喵 ☆、第二十五章 主人要跟他解契,它要无家可归了,真可怜,明明人类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主人干嘛生它的气,那个药人不是也没死吗,唔。 容凡一路上被拉的跌跌撞撞,脚踝附近上的皮rou被刮蹭出了些伤痕,心里担心着千英井的伤势,一个不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摔开了谢枕一直拽住他的手“你干什么,千英井还在那里啊” 谢枕被甩开了手显的很不高兴,一听这名字脸上也更加没什么好脸色。 嗓音有些低沉阴冷,血色的眸子暗沉了些“你就这么想他” 容凡有些奇怪的望着他,千英井腰都被我坐断了,我难道不应该想吗“他受伤了,我得回去照顾他” 谢枕微微的勾起了薄唇,眸色沉沉“他,他有什么好照顾的”还真是善良,他们这些人,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那点小病小痛哪里需要他去担心。 容凡闻言,有些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冷血,他是你的人,他受伤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谢枕冷哼一声,嘴角一阵讽刺“担心,需要这种东西吗” 话里的不屑与冷意让容凡整个人都有些发寒,有些不信的问道“那长舒。。郑伯他们你也不在乎吗” “不在乎”男人回答的很快,话语肯定而不带犹豫。 容凡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男人现在显然是在气头上,现在不管说什么,他都肯定会跟自己对着干,喏了几声,有些话还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脱口而出。 谢枕望着面前人错综复杂的脸,嘴角缓缓地的勾起了一丝微笑。 也许以前他还喜欢他的那份善良,但是现在,谢枕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皮,但现在,这份伪善还是毁的干干净净比较好。 重新拉住了容凡的手,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却让容凡混身上下传来了一阵冷意,鸡皮一起,缓缓的道“你一定不知道药人还需要做些什么吧” 也是,一直以来是他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太好